圣诞假期（2 / 2）

的对虾，放进火锅里煮一煮，在放入天宇调好的味碟里，味道真是美绝了。

“你们能不能吃点这锅里的东西”

“我们在吃啊。”

“明明只有我一个人吃。”

“吃吃吃，我们吃。”中二少年从锅里夹了几根金针菇。哎算了，吃不完也没关系，他们

明天可以继续吃。虽然我也挺怀念腊肉腊肠的味道，可我没有像他们那样欠这玩意。吃几片我就

满足了，他们放佛化身成为饿狼，恨不得直接把腊肠和腊肉给生吞下去。这男人就喜欢吃重口味

的东西，一瓶啤酒，一盘腌制品，对他们来说就是幸福。

“我是不是应该在带点油炸花生米过来”

中二少年听我这么一说，猛拍一下桌子，说“对还差一盘凉拌毛豆”

“你有完没完见过贪的，没见过像你这么贪的。你知道这腊肉腊肠花了多少钱吗”

“哎呀，我就是说说，谈钱伤和气，来来来，圣诞快乐”中二少年拿起啤酒与天宇干杯，堵住

了天宇想要教训他的话。我剥了一只虾放入天宇的味碟里，中二少年朝着另一位室友说他也想

要，另一位室友对他说了句滚，让他去找他老婆，中二少年的老婆就是他床单印花上的动漫人

物。

“你在现实生活中有女朋友吗”

“我要是有，那今天还不带来让她帮我剥虾。你以为人人都像宇哥这样好运，要什么有什

么。”

“首先你得先健身，你看看你那弯腰驼背的样子，还想让美女投怀送抱。”天宇对中二少年说。

我知道天宇不喜欢别人说他运气好，因为他觉得他到手的东西都是凭他自己的努力得来的。

“所以你和宇哥在一起是看上他的身材”中二少年邪里邪气的笑着说。这话题有点带偏了，很

明显开始转向性方面。

天宇见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边说边剥虾“你不就是想要一只虾吗给你给你。”

“谢宇哥。”

“我也要我也要”另一位室友嚷嚷起来。

时间不早了，该走了。天宇在路上告诉我中二少年没谈过恋爱，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孩子

相处，今晚他说的话让我别介意。站在我的角度我是没什么意见，可站在爱伦的角度，我还真不

大乐意介绍他俩认识。下车后，刚准备走进校园，身边经过一老黑，拦住我，说一些我听不懂的

话，不是英语，但看样子应该是冲我要钱来着。我不敢拿出钱包，我怕一拿出就被他全抢走，于

是示意自己听不懂，往校园里冲。无奈的是，老黑拦着不让我走，街上又没有其他的行人，校门

口就离我几步路，却进不去，真是既心急又害怕。天宇又一次及时出现在我身边，对老黑说让他

离开。老黑听不懂英语，嘴里不断的说出不太友好的话。虽然听不懂，但能感受得到老黑不耐烦

了，开始推天宇。行吧，既然他要钱，给他就给他，我也没带多少，就是二十美元的现金。我不

想拿出钱包还有一个源于，是因为里面有很多证件，比如身份证，银行卡之类的，办理证件是非

常麻烦的事。现在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于是打开包，拿出钱包抽出二十美元。天宇拦着不让

我给，老黑看了一眼，估计嫌不够，他想要手机。就在双方没有正式开打，只是推推搡搡的时

候，我听见了警笛声，在街上巡逻的警察来了。我立刻冲到马路边上，朝着警车招手，老黑想

跑，天宇不让，在慌忙中老黑冲着天宇的眼睛重打一拳，天宇护住眼睛，只好松手任由老黑跑，

老黑没跑多远就被警察抓住了。我们先去警局做笔录，后来得知这老黑是非法移民，没有身份，

不会英语，今晚的目的就是为了抢劫，也不排除更严重的犯罪，比如，再比如奸杀。前段时

间，就有一位女士在凌晨两点钟的回家途中被劫财劫色。我听了之后吸了一口冷气，感谢上帝让

天宇及时出现，他又救了我一命。从警察局出来，我们紧接着去了急诊室，天宇说没事，我始终

不放心，非要跟着他一起，医生看了说也没事，就是过几天会有淤青出现，开了点药让我们走

了。“你傻啊。”

“你才傻，他要跑你就让他跑啊，反正警察也在那，白白挨一拳。”

“我就是看见警察来了，才松口气，才让他逮着机会给我一拳。你往学校里冲什么冲”

“我回学校才安全啊。”

“今天是平安夜，宿管已经放假回家了，而且你的宿舍离校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学校里的路灯昏

昏暗暗的，那老黑把你拖到一个角度，你叫破嗓子都不一定有人听得见，搞不好你还没有机会

叫。”

“我我还以为你走了。”

“换做以前我是直接开走了，今天是运气好，刚开走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了你一眼，就看见你被

拦住了。”

“对不起啊。”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以后长点心，在遇到这样的事，你就往大马路上走，虽然今晚的车也少，

但亮堂，总会有车经过，总会有人下车帮你，大美帝的人在这一点上还是比中国人要强许多，帮

人不计后果，中国人还得犹豫一下会不会伤到自己，再决定帮不帮。”

“知道了，我看我以后晚上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学校好了。”我俩一起走出医院，发现车窗上被

贴了罚单，刚刚天宇为了救我随意停车。我好奇的问“为什么现在贴出事的时候没见他们贴

啊”

“之前是来不及，现在是特意跑来找我的车，闲得蛋疼，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

“罚了多少钱啊”

“没关系，我会上诉，这笔钱准不用交。哎，刚还表扬美帝来着。”

“上诉能赢吗”

“不用担心，小事一桩，百分百赢。这群警察还不是看人，他们见我是中国人，以为我好欺负，

因为很多中国留学生刚来的时候不懂得上诉，是得尊重交通法则，但今晚这种情况还要开罚单那

是真真地不地道。”

“行吧，能上诉就好。”说是看急诊，在医院的等待室里等了将近快两个小时，天宇告诉我说这

还算快的，有的人耗到凌晨好几点，甚至从天黑等到天亮的都有。天宇送我到宿舍门口，才放心

大胆的离去。等他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两点钟了，收到了他的消息我才敢睡觉。如果是在国

内，晚上九点钟并不算太晚，没想到在曼哈顿的夜晚九点钟，那些不安分的人就开始漫游大街，

寻找机会伺机而动。幸好，美国警察还算给力，巡逻频率高，只是那罚单也未免恶心了点。躺在

床上失眠了好久，这一次的恐惧感比上一次来的更加厉害。上一次从中超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和

歹毒有正面的接触，这一次不但有正面的接触，还亲眼看见对方打人。就算天宇每天在健身房呆

着，也不见得是那老黑的对手。脑海里突然出现了爱伦的祷告词，是上次她为我换老师的事情祷

告，我看见她跪在地上，说了很多很多的话语，只记得一句，愿上帝赐给我一颗平安的心。想起

这句话之后，躺在床上的我便双手合十放在胸口，重复说了一次，然后闭眼睡觉，直到第二天早

上十点半才醒。醒来之后，人也是晕晕乎乎的，总觉得没有精神，没有力气，没有，不想干

任何事。昨晚吃的太多，现在也没有饿感。打开电脑，准备看看电视剧，搜了搜发现也没啥好看

的。于是给天宇发了一条消息，问他在干嘛，他说他在学习。学霸呀，太学霸了。他跟我说cfa

没有那么好考，所以不能放松警惕。知道他忙，不再和他聊天。我又搜了搜电影，也没什么兴

趣。学习英语吧，更加没兴趣。圣诞节这一天琴房大楼关门也进不去，也不想出门，就这样坐在

凳子上发呆。法拉盛的阿姨突然打电话给我，问我中午有没有时间去她家吃饭。我一点也不饿，

而且室外温度低，太冷了，虽然纽约的室内温度，温暖如春，可一旦出了门，终归还是会挨冻，

我个人是属于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本想委婉拒绝，却听见阿姨说自己一个人在家过节，如果我

愿意去，那是再好不过了。倏忽之间，心中起了怜悯之心，反正现在什么也不想干，那就去一趟

吧。空手大巴掌去也不好，她家附近有很多小商店，就买了一提水果篮。不得不承认，中国人就

是勤奋，法拉盛的中国店，基本上家家都开着，而老外的店，基本上家家都关门。也许在这背景

之下也包含了不同文化之间的冲突，圣诞节对西方人来说是过年，所以他们非常的重视。但对中

国人来说，仅仅只是一个节日而已。

“哎哟，你买这么多水果，我一个人哪吃的完。”

“没事啊，慢慢吃。”

“会放坏的，你自己拿点回去。”

“阿姨，我这东西就是买来送给您的，哪有带回去的道理啊。”

“我是认真的，你拿点回去。”

“您吃不完，可以分享给您其他的朋友啊。”

“这段时间约不到人的，放假，他们都和自家人出去了。”想想也是，在中国过年的时候，大伙

们也是和自家人呆在一块。当初孙乐乐跑来江城找我，我妈还在私底下的嘀咕了几句，柳逸尘的

妈当面讽刺孙乐乐大过年的还在外面瞎跑。“你们留学生也不容易，开销大，学费那么贵。我叫

你来吃饭，不是要你给我送东西的。”

“没关系的阿姨，您看我买都买了，您就收下吧。”

“这花了不少钱吧，我告诉你，水果篮就是忽悠人的，以后你要去别人家，就买散装的水果就可

以了。”

“是，知道了。”

“哎呀，你真是。”

“您就别客气了。”

“来来，我都做好了，刚做好，都是热的，要是冷了你告诉我，我帮你热。”

“没事没事，这都还冒着热气呢。”

“我跟你说啊，我做的都是广东那边的菜，我不知道你习不习惯，江城人吃辣椒我是知道的，但

是今天我可是一点辣椒也没有放，要是你想吃辣，你跟我说，我有辣椒酱。”

“没事的，阿姨，我在学校吃的东西都是不辣的，您不用担心。”

“是吧，那就好。我跟你介绍介绍，这个是我们那的靓女汤。你别看它糊哒哒的，那是冬瓜熬成

的羹，里面有枸杞，薏仁米，西米，红枣，虾仁，鱼肉混在一起的。”

“我第一次吃这个诶，那您是怎么让它变得这么浓稠呢冬瓜煮出来一般都是水水的。”

“我放了一些木薯粉。”

“就是淀粉是吧。”

“我没有蒸饭啊，你就把它当主食，要是感觉吃不饱，我还有面包。”

“够了够了，阿姨，真的够了。”一大碗的羹，这分量远远大过于一碗饭。

“这个，就是叉烧肉，我是放进烤箱里考得。”

“好好吃，这是怎么做的呢。”

“我偷懒，就是用叉烧酱做的。这味道和餐馆里，还有超市买的叉烧包不一样是不是”

“对，是有一些差别。”

“我以为叉烧酱里有糖，所以就没有再加糖。”

“糖吃多了也不好，而且我觉得这已经很好吃了。”

“汤冷了没呀”

“没呢，热乎着呢。”

“这是什么”我从靓女汤里面夹起一条绿色的东西。

“这是冬瓜丝呀。”

“您的刀工也太好了吧，可以切得如此的细。”

“等你将来结婚了，你也可以的。我没有炒蔬菜，因为我觉得这汤里有冬瓜有丝瓜，再炒蔬菜，

我怕吃不完。你也知道，隔夜的蔬菜对身体不好。”

“是的是的。”

“所以我们要把这汤给喝完呀。”

“这哪喝的完啊，太多了，我喝一碗就够了，而且是足够了。”

“那不行，一碗肯定不行。”

“阿姨，我没跟您开玩笑。”

“没事没事，我们慢慢吃，不急。”在阿姨的热情下，我喝了一碗半的汤，感觉肚皮都要撑破

了。这里面可是实打实的冬瓜羹，加上薏仁米还有西米。“我还有个好东西。”只见阿姨从蒸锅

中拿出一盘我看不懂的东西。

“这是什么”

“千层马蹄糕，你看这绿白相间，你放心，这绝不是色素。绿的是抹茶，白的是椰汁。还有这红

的，粘粘的，夹在中间的，是我蒸熟之后碾碎的红豆加黑米。”

“阿姨，您太厉害了，这最上面的花又是怎么做出来的”

“这个简单，这就是靠模具啊，把粉浆倒在上面它就自动成型了。”阿姨说完就给我切了一大

块，头好疼，吃不完呀，看她热情的份上，只好苦笑着勉强自己一定要吃完。红豆黑米甜甜的，

配上抹茶的淡雅，椰汁的清香，这千层马碲糕吃起来，q弹爽口，一点也不腻。

“我第一次吃马蹄糕。”

“是吗”

“我从来没吃过。”

“我在跟你切点，你带回去。”

“阿姨真不用了。”

“你看看这还有一大锅的汤，叉烧肉也没有吃完，我今天得把这汤给解决了，要不你也带一些回

去放到明天，这汤就不浓稠了，因为里面有木薯粉，而且冬瓜和丝瓜放隔夜也是不好的。这叉

烧肉倒是可以放，还有你买的水果，太多了。”阿姨说的有道理，这汤放到明天确实不太好，她

一个人今晚肯定吃不完。我也不想让她为难，点头同意了。带着阿姨装的靓女汤和一大份马蹄

糕，直奔天宇住所。刚已问过他是否在家，也像他主动表明，送完东西我就走，不打扰他学

习。

“我走了。”

“去哪”

“回家呀。”

“你一来就走。”

“我说了，我不打扰你学习。你正好晚上不用做饭，吃这个。”

“晚上本来就不用做饭，还有昨天剩的火锅。我还没吃饭，我先把这个吃了吧。”

“你还没吃饭”

“刚看完一个视频教学课程。”

“现在都快三点钟了，那你赶紧吃了。”

“你和我一起吃吧。”

“我在吃下去就得进医院了。”

“那你陪我。”

“行吧，你把这热热。”可是这汤放进微波炉热了之后，粘性就失去了一大半，好在还有冬瓜泥

在里面糊着。

“你这阿姨还挺有闲情逸致的，能做出这么复杂的东西。”

“是啊，她人特别好。”

天宇看着碗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她是干嘛的。”

“在一家广东餐馆里打工。”

“那还挺累的，餐馆的活儿是最累的。”

“她只打半工。”

“半工她老公呢”

“她一个人住，没有离婚，两人分居，据她说她老公对她不好。”

“打半工，又是一个人住，那她的赚的钱够她用嘛”当天宇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才发现，

原来刚才他一直在套我的话。看来，他不知道林知言已经把他们之前聊天的内容告诉了我，而且

这件事一直放在他心上，只等到合适的机会说出来。

可我不能告诉他，那位阿姨打的是黑工，又在领低保，只好说“肯定够啊，不够的话，早就回

国啦，或者打全工。”

天宇吃着碗里的东西，过了好久才说“我觉得你还是打听清楚的好，你知道纽约有很多华人妓

女，不分年龄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哪怕对方人再好，但她的行为会影响到你，最起码会影响

到你的声誉。”

“这个我当然知道，阿姨她不是那种人，你放心好了。”

“打半工，又没有家的人难说。”

“她老公肯定会给她钱啊。”

“她老公凭什么要给她钱都已经到分居的状态，两个也没有共同的孩子，而且当初也是靠结婚

这种途径来的美国，五十多岁嫁过来，一年后分居，这什么人啊”我感觉天宇好像有点生气，

便不再与他说话，保持沉默，看着他吃饭好了。

过了好久，见他把汤都喝完了，对他说“你吃这个马蹄糕，好吃吗我今天第一次吃，以前都

没有吃过。”

“恩，不错。我是支持勤工俭学的，但也要分场合。”

“天宇”

中二少年来到厨房，看见马蹄糕，用手掐了一小坨说“这什么东西，好好吃。”

天宇发火向他吼着说“你没洗手你掐什么掐你不知道吃饭之前要先洗手啊你哪怕不洗手，

用刀切一块再拿走行不行这一大片都被你给弄脏了，还怎么吃你那手摸了什么你心里没个逼

数”第一次看见天宇骂人，我被吓到。

中二少年也愣住了，他并没有生气，想必他也是第一次见天宇发火，于是说“对不起，哥，我

错了，我不该吃嫂子给您准备的东西，我回房了。”走之前还小声的冲我说“你俩吵架

了”

天宇替我回答“滚”

“好，我滚了。”中二少年一溜烟的跑走。

我说“没关系，我把这部分切下来，要不给他，要不扔了。”

“你给他吧。”

“好。”我敲了敲中二少年的门，走了进去，发现另一名室友也在中二少年的房间里。“你吃

吧。”

“你俩吵架了”

我犹犹豫豫的说“也没有。”

“昨天晚上怎么一回事啊”于是我就把昨晚的事详述了一边。

“难怪他心情不好的，你想啊，那一拳肯定不轻，肯定疼啊，这眼周围今天不就是开始泛淤青了

么。他又在备考cfa，还想一次性考过，压力大。眼睛疼加压力大，昨晚睡得晚，今早又七点不

到爬起来，你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惹他，你不就是找死啊”那位室友猛拍了一下中二少年的头。

我感觉现在我去关心天宇，问他眼睛怎么样，不也是撞枪口吗还能怎样这伤没个一星期都好

不了。我这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总不能一直呆在中二少年的房间里，可出去了之后，又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天宇。阿姨的事，我肯定不会说，天宇又断定阿姨的职业不干净，夹在两者中

间，真是太为难了。这时，天宇门也没敲，直接开门进来，把我们仨都给吓了一大跳。

“我看你半天没出来。”

“我这是在跟大嫂讲解动漫呢。”

“她从来不看动漫，走吧。”

我只好灰溜溜地跟着天宇走了出去。“那我回家了”

“行吧，我就不留你了。”

“保护好自己的眼睛，不要用眼过度。”说完这句话，感觉自己就是在说屁话，他一直盯着电

脑，怎可能避免用眼过度于是我又加了一句“要是太疼了，我陪你一起去医院再看看。”此

话一完，又觉得自己在说屁话，我陪他去医院按他的习惯，他肯定是先来接我，在一同去医

院，他的英语又比我好，最后都不知道是谁陪谁，还不如他一个人去。我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

了，对他比了个心，说了句“ioveyou。”

他笑了笑说“行啦，我没生气，就是刚才有点急。你知道他之前在房里干什么吗看a片自

慰，你说我能不激动”

这个敏感话题，我听得有点面红耳赤“额好吧。那我走了，你照顾好你自己。”

“知道了。”上学期的天宇他会送我到楼下，这学期的天宇就是在我说完再见之后，他就把门关

上了。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我穿的又少，一边走一边打着寒颤，在纽约接近零度的冬天里，我

穿了一件黑色打底针织连衣裙，外加黑色毛呢大衣，超薄透明肉色连体丝袜，搭配一双黑色过膝

靴，幸好给自己戴了一条ys的深灰色纯色羊毛围巾，然而仍旧抵不过被乌云笼罩的心情。难道

我真的要离开法拉盛的那位阿姨吗可她明明就是被冤枉的啊。就算离开她，也不能用这样的方

式离开，不能让天宇觉得我离开她是因为她的职业，她并不是，我这么做对她真的很不公

平。可我又该如何与天宇沟通呢我要是不离开那位阿姨会怎样他会和我分手吗想着想着，

我也生气了，她是我的学生，我想教就教，不想教就不教，外人无权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