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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将葛朗台公馆收回来,再次装修成十年前的样子,公馆租给的人家是一家挺仔细的人家,十年来并没有破坏多少东西。

可是十年过去了,夏尔再次来到自己前二十多年生活的房子,一切的感觉都不一样了,即使是打开那间只能自己打开的书房,找出他藏在书柜最底下的纯金的首饰盒,将自己一直带在身边的父母的肖像画,放回原位,然后长谈一口气,抚摸着首饰盒,“爸爸,妈妈,儿子回来了。”

夏尔和自己的妻子讲了自己父母的爱情故事,讲了他在这座房子里的生活,然后将有父母肖像的纯金首饰盒,郑重的交给自己的妻子。交出的一刹那,夏尔想起十年前,自己想将这个首饰盒交给另外一个女子保管的情景心态完全不一样呢。

这天晚上,夏尔在久违的自己的房间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做尽了最不道德的奴隶贸易,赚的百万法郎,却为了成为“查理十世的内廷行走女婿”入赘到一家破产贵族,娶了一个长相像蜻蜓的刻薄女人当妻子。夏尔被自己的梦吓醒了,醒来看着身边漂亮温婉的妻子,安心极了。

夏尔叹了一口气,回味了一下梦境,梦境里出现的那个“查理十世的内廷行走”就是他们去年在美国遇到的人,连同那个自己在梦境里出现的“妻子”都是那次遇到的,身为一个绅士不应该嘲笑淑女的外貌,但夏尔还是在无人的角落笑了一通。

“或许就是那次让这人在我脑海中印象深刻”夏尔摇摇头,“不就是个内廷行走,还查理十世,查理十世都被驱逐出境了,我堂姐可是现任授勋的女伯爵呢”夏尔不屑的想到。

夏尔这次回来,并不是要常驻巴黎,酒庄在美国,是搬不回来的,他还要回美国的,不过这次回美国的时候,夏尔招了新的白兰地酿酒师,想和他堂姐一样酿白兰地。

夏尔还在欧也妮的牵线搭桥下,认识了在美国比在法国声誉更大的拉法耶特,让拉法耶特在自己带来的葡萄酒的酒瓶上题了字签了名,然后回美国后,借着拉法耶特的名声“拉法耶特推荐的葡萄酒”,在美国将自己的葡萄酒大卖特卖

,甚至在拉法耶特去世后一度成为美国本土高端葡萄酒品牌,直到一个世纪后美国禁酒令颁布。

夏尔大多数时间不在巴黎,所以巴黎的葛朗台公馆他交给他最信赖的堂姐欧也妮,“这里也是姓葛朗台的,堂姐来巴黎尽管住在这里就是了。”夏尔将公馆钥匙交给欧也妮。

欧也妮心里吐槽“你当我一年来巴黎多长时间我不喜欢巴黎好吧”但是想到自己父亲当年将葛朗台公馆出租的钱大半进了自己的腰包,身为女儿的雇佣几个人看管房子就当是给老爹“扫尾”了。所以欧也妮接过钥匙,道了一声“好”。

索莫的生活忙碌又充实,管理一份庞大的家业并不能让你有多少的个人时间应该说这全是她的个人时间,因为她是在为自己赚钱。,借着葛朗台老头的孝期,欧也妮有着三年的不用被催婚的时间,甚至葛朗台太太都没有催婚,因为葛朗台太太依旧秉承多年不变的观点索莫没有哪个人配得上欧也妮

你说,还有原先勉强“配得上”的蓬丰庭长,他放弃了吗不,他没有放弃,而且更加信心满满他成为了索莫第二富有的人他的两位叔叔,公证人和神甫都去世了,他继承了两位的遗产。

而且蓬丰庭长是财力权力双丰收的,他成为了分管索莫的议员。可上帝就喜欢和人开玩笑,在蓬丰庭长出任议员公告出来的一周后,他就突然死了

庭长家的仆人们描述了当时的情景,庭长喝醉了又吃蚕豆,结果蚕豆吃进了气管里,觉得呼吸困难的时候又猛灌水,这水也进到了气管里,请来医生的时候,庭长已经回到了上帝的怀抱。人们说着庭长的可怜又在背地里觉得这是“上帝灵验”,他的贪婪让他在字面意义上噎死和呛死了。

蓬丰庭长没有妻子,没有父母,没有孩子,更没有最重要的遗嘱。那么他留下的刚接手的资产就按照遗产法的标准操作,到了他的旁支亲戚手里。

欧也妮的好友夏琳娜也得到了一份遗产,她虽然出嫁前的姓氏是克吕旭,可她太了解自己的家族,她从没奢望过能像欧也妮那样得到一份遗产,可她就是得到了,“我以后要把这些留给我

的女儿”夏琳娜开心的决定。

蓬风庭长死了,欧也妮着实为他伤心了一会儿如果你不看她那丰富的表情的话,忍笑又不能笑的适合,真的很体验人的面部管理水平。

没了这位坚持不懈的“追求者”,欧也妮身边清净多了吗不是的,索莫人发现他们“又可以了”,但是这时候他们发现女伯爵似乎更青睐于文艺人,而他们现在去学着文艺有些来不及了。

欧也妮青睐的是什么样的文艺人呢因为当时在巴黎的那次采访中透露出的超前又有深度的思想,加上她“慷慨”的到处的捐赠圣母像的行为,让很多人给她写信,当然更多的信是冲着她的钱来的。

欧也妮很好的从里面选出了几位自己耳熟的名字的人,维克多雨果和亚历山大仲马都有,还有很多自己不知道名字的,信里写的内容很有深度的人。

最让欧也妮觉得有意思的是,她居然还收到跨越一个海峡的英国来的信,罗伯特欧文想要来索莫参观葛朗台庄园,他觉得欧也妮管理的庄园有点像他在美国的“新和谐公社”。

“罗伯特欧文”欧也妮想到历史课本上,空想社会主义代表人物画像里,那位帅的过分的人,也是提出“八小时工作,八小时休息,八小时娱乐”的八小时工作制的人。

欧也妮还真的非常有兴趣邀请她来庄园参观。可单独邀请一个人,总不是那么回事儿,所以欧也妮将自己整理的那些“有思想还不错的人”的信,一一回复,并且邀请他们一并来参加庄园的沙龙。

虽然不是在繁华的巴黎,但是女伯爵的沙龙邀请依旧让这些收到邀请的人感到自豪,收到邀请函的人都来了。在这个乡下的豪宅的会客厅,他们个一堆聊着他们的思想,享受着女伯爵的款待。

外人以为欧也妮的沙龙是为了给自己挑一个丈夫,却不知道沙龙里讨论的或理想或激进或针砭时事的内容。

而第一次沙龙时邀请的跨国来的罗伯特欧文,却让欧也妮又一丢丢的失望欧洲人老的太快了,虽然还有课本上帅气的影子,但他已经是一位60多岁的老绅士了。“哎,没想到我现在也是一个肤浅的看脸的人了。”

欧也妮自嘲道。

沙龙没个季节都会举办一次,一次就几天,这样的事情从开始一直持续到欧也妮去世。

而那些参加了沙龙的人,有说了什么让当局愤恨追捕的时候,他就会躲到女伯爵的庄园来,寻求她的庇护。

而欧也妮总是乐于做庇护者,因为这是双方相互利用的关系。欧也妮想要在任务“判词”让人们对她有一个“统一”的评价,并且这个评价写到她死后的墓志铭上。这些对她有好的评价的人如果是能在历史上有声威的,就更好了。

被庇护的人免于逃跑的奔波,但是有名誉上的“损失”被庇护的人总是被打上“女伯爵的男宠”的印子,不感情用事的女人就像一个不正常的女人一样,特别是这个女人还那么有钱。这就能解释通女伯爵会为了自己庇护的“傻乎乎自大的年轻人”和当局说情。

而面对铁桶一般的伯爵庄园,国民警卫队的人也是不敢进入带人出来的。一是因为欧也妮有爵位在,二是因为女伯爵的亲卫兵比他们警卫队的装备都要好他们才没有必要呢又不是革命和镇压起义

葛朗台太太是在自己女儿45岁的时候去世的,那时候她已经在女儿的陪伴下,去遍了法国所有的教堂。

她虽然人生的后半段时间生活无忧且质量好,但是在索莫老房子那段艰苦的日子,让她的身体比其他人衰老的快比如说她的牙齿后来掉的没有几个了。

早年受冷的双腿患上风湿,胃也不好,但是这位虔诚善良的太太,并不把身体上的疾病当回事儿,忍受成了她的习惯,她甚至拒绝女儿从巴黎请的医生给她开的止痛药。

这样逐渐的虚弱,在最后的时间,葛朗台太太能预感到她回归上帝怀抱的日子,让女儿请了大主教来,在大主教做临终法事的时候,只一副向往的安详的表情握着自己女儿的手。

大主教做完法师,葛朗台太太亲吻了一下主教戴的十字架上的圣像,对自己女儿说“欧也妮,我的女儿,我们彼世再见。”

送走了两个至亲的家人,欧也妮变成孤独的人了吗其实也不是,葛朗台家依旧热闹着。

从欧也妮40岁的时候彻底不打算结婚后,她将

索莫城的孤儿院划到葛朗台名下,全资资助这里的孩子,从成长到上学到学一手本事。

虽然是全资资助,但是欧也妮坚决不要孩子们改姓葛朗台,她做的就是完全的慈善。而且欧也妮知道人性,如果哪个改姓了葛朗台,那么被金钱蛊惑的人心,会让欧也妮失去做慈善的初衷。

这些孤儿们让葛朗台庄园一直处于热闹状态,是纯粹的像家人一样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欧也妮会做慈善,但是不会领养孩子。最后一张交代欧也妮的最后和过度到下一卷。

猜猜欧也妮最后会散尽家财吗那可真不葛朗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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