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师兄就是护短(1 / 2)
薛纤纤道“哼,我就知道你说不出来,死色狼还请执法长老罚他执法棍十下,我就这去求爹爹,让他把这个死色狼赶出半璧仙门去”
楚倾言立时瞥眉,这执法棍说是只有十下,但是夹杂着长老和执法棍本身的法力,一棍下去都能要一个普通弟子的半条命去,饶是楚倾言自己,也不敢说能挨过执法棍十下安然无事,慕小五这样的,三下都挨不住。
“慕小五。”
此言一出,不说就知道是谁,因为整个半璧仙门只有一个人会这么称呼慕羡予。
原本堵在门口看热闹的众弟子,纷纷让出两条路来,只见他们的大师兄一手提着食盒一手负在身后,款款走进来。
楚倾言瞥着眉看着站在惩戒堂中央的慕羡予,瞥眉道“找你许久了,怎么在这啊去,还食盒。”楚倾言把手中的食盒伸出去。
慕羡予还没来得及动,薛纤纤已经扑了过来,楚倾言没想到她会直接扑,胳膊已经被她抱在了怀里,本来楚倾言想甩开的,但是大庭广众的,总要给这薛大小姐一个薄面,只能瞥眉由着她了,不过还是注意着动作,尽量跟她稍远些。
“大师兄,我就说这家伙是色狼了之前冒犯我还不算,今早还去女修浴堂偷窥现在到了惩戒堂都不跪”薛纤纤怨愤道。
“哦是吗”楚倾言看向长老行过礼后,问道“请问长老,当场抓住的吗”
惩戒堂长老只负责执法,旁的不管,于是道“据说不是。”
薛纤纤道“虽然没有当场抓住,但是他偷窥的时候被女修发现,被女修打了一下,紧接着他没有去上早课,眼睛又多了伤痕,让他解释伤痕的来历他又说不清,必是他无疑”
楚倾言想到上次慕羡予被指偷看薛纤纤更衣,也是因为脸上多了新伤,虽说自己知道不是他,但如果真是,这家伙也真是够倒霉的,每次偷窥都被发现挨打。
楚倾言看向慕羡予,“你眼睛的伤哪来的”
慕羡予眼神一黯,垂了眼睛,“我”
楚倾言打断他,“我要听实话。”
于是慕羡予只垂着眼不开口了。
楚倾言也懒得催他,而是那些群起激昂哭哭啼啼的女修,道“是谁发现有人偷窥,然后出手打的”
一个女修站了出来,道“回禀大师兄,是我。”
“用什么打的”
“是我放擦身香粉的瓶子。”
楚倾言接过那瓶子看了看,是个烫金梅花的金瓶,通体雕刻着梅花。
楚倾言又瞥了眼慕羡予的眼睛,道“可我觉得他眼睛的伤,好像是被拳头打的。”
其实之前也有人发现了,只是没人敢提出来而已。
薛纤纤道“可是也有可能是他被皂荚盒打伤以后,为隐藏伤口,自己给了自己一拳啊。因为我问遍了所有弟子,没有人和他打过架,绝不会是其他弟子打的,那就只能是他自己。”
楚倾言不得不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可还是那句话,要不是前世他就认识慕羡予,他就信了。
楚倾言于是再度看向慕羡予,问道“你的伤怎么来的”
慕羡予抬头愤愤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楚倾言错觉,他感觉慕羡予好像都快哭了,最后又闷下头去不说话。楚倾言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把他调教得胆子大了些活泼了些,瞬间变回鹌鹑了。
薛纤纤道“看,他说不出来吧。”
“其实他眼睛的伤是我打的。”楚倾言突然道。
所有人齐刷刷地朝他看来,其中眼睛最炙烈的,便是慕羡予。
楚倾言道“我自被十里青灯坊袭击之后,因神思不安夜里难寐,患上了起床气的毛病,若睡不醒猛地被人打扰,会下意识动手打人。”
众弟子闻言心想,大师兄您确定这是被袭击以后新染上的毛病您以前也是动不动打人啊,而且不分睡没睡。
楚倾言道“此事,四师弟可以为我证明。”
乔十安一直是害怕惩戒堂的,只因小时候跟着楚倾言调皮,被罚惯了,所以从来不敢踏进一步,但是不妨碍他躲在门口看热闹。只是他一直隐在人群中,没想到还是被大师兄发现了。
乔十安探出头来,点点头道“是啊,我因此没少被大师兄打呢。”
楚倾言道“故而,小五如今与我同住一处,更没少被我误伤。”
薛纤纤瞥眉想了想,道“不对啊,那他为什么不说而且大师兄你刚才也问他伤是怎么来的,如果是大师兄你打的,你还问什么呢”
楚倾言趁机把她一直抱着的手臂收回来,道“我只是想试试看,咱们这位新小师弟,会不会为维护本大师兄的名誉,死不松口呢。毕竟本大师兄总是误伤他人,是很光彩的事吗你们有听十安提过吗”
乔十安立即捂住嘴道“没有没有,大师兄的秘密我从来不敢说出去”
只是现在不用他说也是人尽皆知了。
不过对于其他弟子而言没差的,还是那句话,要说以前的楚倾言,那可是无论睡着醒着,都是动不动就打人呢。
楚倾言见还是有不少弟子面露怀疑,于是冷言冷面厉声道“难道本大师兄的话你们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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