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魔渊(1 / 1)
似乎,对方和那个梦幻仙子一样,不怎么待见男人。
再度重组真身后,眼看对方又要开始了,天歌顿时不乐意了,他虽暂时不会死亡,但任谁也不想被这么虐的死去活来。
“小蝴蝶,我警告你,别太过分了!”天歌取出了诛仙剑这件大杀器,他不信这个混沌仙蝶比诛仙剑还凶,毕竟这柄剑可是镇压过仙王级别的老怪物的。
“原来这世上还有这种生灵……”诛仙剑轻轻一震,一道剑光飞出,杀机惊世,划破虚空,洞穿永恒,瞬息而至,将那只混沌仙蝶直接斩杀。
“你杀它干什么呢,好像只是一缕执念而已。”天歌无语,这柄剑好是好,就是凶了点。
“混沌生灵……杀习惯了……”诛仙剑的声音似乎有些怀念,又似乎有些惆怅,渐渐消失无踪,仿佛又陷入了沉睡。
“杀混沌生灵都杀习惯了?!”天歌瞬间感觉自己身上升起了一股冷意,让他从头凉到脚,这种信息量对他来说实在有点大,更是一种无形的冲击。
此时,天宇平静了下来,四分五裂的混沌之地也因为破碎,露出了一个巴掌大的混沌虫蛹,灰色的体表很古朴,密布着复杂难懂的纹路,十分敏奥,如诸天星辰。
“混沌仙蝶的蛹!”天歌惊讶了。
同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一只仙蝶残念在此,现在想来它应该是在守护这只尚未破壳而出的混沌仙蝶。
当然,这只目前只是一个虫蛹,也或许只是一个虫子,离真正的成年期,肯定还需要大量的时间。
“可惜,这种生灵貌似对男性比较排斥,要不然培养出来,至少也是个真仙。”
天歌想了想,将其收走,安置在自己的轮海中,同时取出一些雷劫液,倒在其蛹上,让其吸收。
这种与毁灭中诞生的宝液,对仙蝶有着天然的吸引力,可以加速其成长,可惜,这种东西哪怕是天歌都没有多少,不足以让其破壳而出。
接下来,一连两天,天歌都在这片天地中寻找,想要找到一些天材地宝,但并无所获。
不过,这两天,来他也弄清楚了一件事,他并没有离开泽梦幻境,而是仍在其中。
两日时间,外界已经彻底热闹了起来,当他走出破碎的混沌地带后,很快就听人说起了一件事。
魔女和火之子因窥视泽梦幻境中的一株神药,被一头老猿和一头白虎联手追杀了不下数十万里,最终两人逃向此界的深处,闯入了一片魔渊中,就此消失不见。
有人说,那片魔渊为此界的一大禁地之一,其内生有一条老蛟,实力处于真神巅峰,只是很少露面。
但也有人说,魔女和火之子已经被那条老蛟杀死,
更有人说,那里存在着大造化,老蛟不过是看守者,若能闯过,将获得至高传承。
事情的具体真假,天歌不知,他这一路走来,见到过不少尸体,足有数百具,有的是死于争斗,有的是死于凶兽之手,可见这方小世界并不是表面中的那般平静。
接下来一连一个月,神焰和玉儿仿佛彻地从此界消失了,天歌也不知身在何地,他寻找了好多天,一直没有寻到他们的消息。
“难道他们真的在接受所谓的传承?”天歌觉得应该不可能,最起码神焰没可能,不过他道并没有理会,而是前进了泽梦幻境深处,寻找一些灵药和蕴有神性物质的液体。
夜幕降临,明月如霜,洒下片片凉意,天歌独自一人穿梭在一片寂静的山岭中,神念不停,扫向八方。
这片区域栖息着一头龙鳄,并不是很强,处于神火境,然而,他担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数百里外就是传说中的禁区了,那里也是魔女失踪的地方。
数百里的距离,对天歌而言,并不算很远,以他的脚程并没有花费太大的功夫。
这是一片寂静之地,周围一片死寂,无任何声响,安静的有些可怕,仿佛是一方死亡之地。
“就是这里吗?”天歌站在一巨大的魔渊前微微皱眉,这个魔渊并不是很大,整体呈圆形,直径不过十里左右,其岸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凶兽骸骨。
小的不过一尺长,大的却状若山岳,哪怕是死去了很多年,仍有极其恐怖的气息残留,让人望而生畏。
向下望去,魔渊内很漆黑,缭绕着丝丝缕缕黑色雾霾,散发着让人心悸的幽光,仿佛连通着另一个世界,又仿佛是一口黑洞,可吞噬一切,哪怕是月光照到了这里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死亡之力!”天歌站在洞口边缘,瞳孔漆黑,牵引着丝丝缕缕黑雾进入双瞳,这种力量对他大有益处,能够加速他的修行。
“看来这里并没有所谓的老蛟,应该是死亡之力的原因,让一些生灵根本无法接近这里。”
接下来,黑渊的举动证实了他的猜测。
一股股浓郁的死亡之力宛若泉水,自黑渊中突然喷涌而出,毫无征兆,就那般直接出现,乌黑的巨光光柱交织着血红色的闪电直冲云霄,成了这片黑夜下最让人惊悚的场景。
哪怕是真神境强者接触到这完全化成了液体的死亡之力,也要与顷刻之间消亡,那些乌黑的枯骨就是前车之鉴。
“到底是什么人死后才会有这样惊人的死气?!”天歌被震撼了,这里的死亡气息很精纯,也很骇人,宛若是本源之气,对他有一种天然的诱惑力。
片刻后,黑渊中的乌黑水柱消失,重新回到了地下,但天歌并没有冒动,而是盘坐在黑渊的边缘,静静吸收。
一连几天过去了,死亡之力很不稳定,有时一天喷出数次,有时一天只喷发一次,这期间也有生灵来到此地,但他们都退开了,不愿与之接触。
哪怕是那头老魔猿都来了,但它眼中的恐惧一闪而过,径直离开了,连天歌的麻烦都不敢找,可见它怕到了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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