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4章 他觉得心里发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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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结婚是真心的,我真的想和你过,真的想接受你,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我想要努力去接受,我想的你相信我,但是我没办法。”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现在觉得特别难过,我讨厌这样的自己,我也想要改变的,我不知道会这么难,如果当初我知道,我不会嫁给你,不会耽搁,不会看到你每次都满眼失望。”

        他上半身没有穿衣服,她的眼泪那么多,全蹭在他身上,湿的,腻的,甚至他没尝到,都清楚那是什么滋味,酸涩的,又咸又苦,跟他现在心里的滋味一模一样。

        嗓子眼发紧,他觉得她都想哭了,越是听到她哭,越是听到她道歉,他越是绝望,可即便这样的绝望,他也不肯放手,哪怕他们的婚姻这辈子都无性,他也想要和她走下去。

        “没事,不怪你。”他伸手替她擦掉眼泪,“果儿你别哭,我以后再也不强迫你了,我等你,我等到你能接受我的那一天,如果你一辈子都不接受,那我们只抱着睡一辈子也可以,想想只要有你在身边,都挺美好的。”

        “所以你不要难过,不要掉眼泪,否则我心疼。”

        唐果儿没办法不哭,她费劲的去控制,也还是抽抽搭搭,“对不起。”

        “睡觉吧,乖乖的。”她已经成了泪人儿,惹人疼爱惹人怜惜,他害怕看到她这幅样子,让他觉得无从安慰,甚至有些憎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坚持要娶,她也不至于被逼到这一步,尝到和他一样绝望的滋味。

        索性关掉灯,室内陷入一片漆黑,室外风雨声飘摇,唐果儿在眼泪中睡着,可他睡不着,在浴室里足足冲了大半个小时的澡,才压下了身体的躁动。

        即便这样,他依旧难以入睡,后来从床上翻身而起,到阳台上抽了几支烟,又躺回床睁着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梦里,全是唐果儿泪流满面的样子,即便在梦里,她还是在一遍遍的道歉,一遍遍的跟他说对不起,可是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她说对不起。

        他不要对不起,他想要她的喜欢,她的爱,想要她能全身心的接受他,想要和她有最亲密的接触,然而这一切都太奢侈,明知道不可能,他却依旧在饮鸠止渴,痴心妄想。

        后来梦着梦着就变了,唐果儿哭泣的脸支离破碎,重新拼凑后,渐渐变成了别的模样,她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狐狸眼,眼尾有颗殷红的泪痣。

        她就是天生的发光体,让人只需要看上一眼,就没办法忘记。

        此时此刻,她瞧着他在笑,轻轻喊了声,“哥哥。”

        声音清脆灵动,“我就说了嘛,姐姐她不喜欢你,不会接受你的呀,可你就是不相信,有什么办法?”

        他被毫不留情的戳了痛处,双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头,想要冲她吼,让她滚!!

        然而就在此时,她身上的校服突然变成了吊带裙,裙身很短,堪堪遮过臀部,她没穿鞋子,赤着一双娇小洁白的玉足,朝他一步一步走来,勾着眼尾笑着轻声叫他,“哥哥……”

        “你不要生气嘛,也不要觉得难过,姐姐不要你,我要你呀……”

        “你这不是……还有我嘛……”

        说话间,她已不知道何时走到他面前,扑进了他怀里,仰着小脸凝视着他,慵懒娇软,在安静的夜晚无时无刻不在勾起他蠢蠢欲动的荷尔蒙,“那……哥哥你要我吗……”

        纤细的手指拉下了吊带,露出了莹白的肩头,和诱人的锁骨,“只要哥哥说要,我就是哥哥的人了哦,哥哥想要怎样对我都可以……”

        “真的喔,怎样都可以……”

        “我嘛,任哥哥你,为所欲为……”

        狐狸眼,美人痣,狡黠灵动,纯粹又妖媚,眼角的笑,透着丝丝缕缕的欲望之色。

        没有人能抵抗得了,更何况是个长期压抑,欲求不满的男人。

        如果在现实中,他绝不可能跨出那一步,毕竟只要跨出去了,他就永远都回不了头,更何况,夏苒是他的妹妹,哪怕男人的劣根性在,但理智也是在的,他不会允许自己失控。

        但现在不一样,这只是一个梦,他积压得太久,急需要一个发泄的缺口,于是他掐着对方的下巴,利落的一低头,便吻了上去。

        梦是假的,他不需要内疚,不需要负责,他只需要发泄。

        整整一个晚上,梦里都全是少女的清香,和眼角浅浅的笑,还有一遍遍拖着尾音的哥哥,烟视媚行。

        他这才发现,原来男人都是假正经,包括他,平日里他那么讨厌她这样叫他哥哥,勾引他,结果在梦里,他却希望她可以一直叫,他从骨子里,就是喜欢她嘴里的一声声哥哥,喜欢她冲他笑时,眼角的美人痣仿佛活了过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总共睡了三个小时,还做了三个小时的梦,他觉得特别累,满身倦态,半点精气神都没有。

        抬手捏了下鼻梁骨,缓了差不多五六分钟,他才揭开被子准备起床,然后下一秒,他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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