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无聊绯闻(1 / 2)
一想到这里,安凝又觉得希望已在眼前。
但她没办法去非洲,也没有那么大的神通和精力去寻找这个果实的交易市场,所以……
薄宴淮手下不养闲人,即使只是一个援助团队,也是援助方面相当能把主题升华为最强公益的精英,去一趟,肯定有很多精良的准备。
安凝观察司徒逸也正在观察她的表情,试着把想通过薄宴淮的团队去寻找果实的想法,跟司徒逸说了一下,如愿引来了对方似不屑又似意料中的打趣。
“小嫂子,女人是不是都很善变?而你是针对性善变。”
啊?
“我发现你,有点陌生。”说出的话不算好话,但司徒逸的语气却十分亲和,“你一边要和薄宴淮划清界限,一边又可以可以面不改色的利用他,你觉得你这种动机好吗?”
安凝愣住:“我这不叫善变,叫针对性达成供应链。”
司徒逸刚想说明明就是利用,怎么还能说出这么堂而皇之的理由。
安凝已经拿出手机,还抢先一步道:“意思就是,不管我跟薄宴淮现状如何,只要我们能在其他方面达成对等的条件,那我提这个要求就不过分。”
“而且,这是他欠我的!”编辑完消息点了发送,再抬头时,安凝冲司徒逸温和地一笑,“你别忘了,安柔针对我,主要是因为薄宴淮,这么多年以来,薄宴淮的情绪有失控,就有多暴力,你们哥俩好,你不可能不知道,他只是帮我找一个药,不仅是他应该的,还是他偿还我的本职。”
还真是。
这点,司徒逸人不在本地,心却是跟着薄宴淮同步的,薄宴淮情绪一失控就容易家庭暴力,但他的家庭暴力具体体现在哪些方面,他第一次见安凝时,身体无伤也无痛啊,那何来“家庭暴力”一说?
但有时候家庭暴力不能理解为纯粹的身体暴力,还有精神暴力或者心理暴力,只要当事人的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会不会是让他俩起死回生的一种手段?
这么一想,司徒逸太佩服自己在恋爱上的心机了,忙为安凝鼓掌:“你说得对,我也感觉他这个人应该是有个什么东西来治治了!小嫂子,你这法术练得不错。”
法术?
男人调侃的话总归不是什么好话。
安凝不爱听,什么跟什么呀?
她小脸一黑:“你说什么术?”
司徒逸连忙捂嘴:“不是,我没说什么术,没有没有。”走到办公桌后办公。
安凝可不依,操起一瓶医用药水追了上去……
司徒逸在这边惨叫,而身在办公室的薄宴淮却因为收到了安凝的信息在窃喜,司徒逸这家伙看似是个书呆子的家伙,没想到出的招还挺有用。
虽然安凝发来的内容不是他的预期,但总好过她不理他。
不过,看着生硬的文字就知道安凝的心有多冰冷,开门见山就要求他帮忙找东西。还声称会为此付出合理的报酬,如果有时间的话,希望能够见一面,白纸黑字签订契约。
甚至可以把它看成是一个正经的商业邀约,薄宴淮的底气瞬间提升不少,转头就开始安排非洲之行,并要求下属,加快进度。
同时也借安凝的信息回了一个电话,语气谨慎:“你想要的东西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你的要求我也同意,回家吃个饭吧,顺道把契约签了,爷爷过两天就要走了,他还不知道我们的事,希望你能配合我演一场戏。”
是不是脱离薄夫人之后,再看前夫,五感都不一样了?
安凝没客气地反唇相讥:“薄总,这么爽快就同意跟我合作,只是为了让我帮你演一场戏?还是说,这又是一场鸿门宴,是让我再中一次毒,还是再进一次医院?”
安凝控制不住,她真的控制不住,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一逮到机会就如洪水猛兽,滔滔不绝了。
薄宴淮没法怪她,善恶到头终有报,他当初对安凝有多狠,如今就会反噬得有多狠。
他心下顿如一艘巨轮在海上失去重心,被突如其来的海水压力浸得快要窒息:“你要是不想吃饭的话,就喝杯咖啡也行。”
安凝不想听他啰嗦,只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声:“我请薄总帮我去东西,薄总都不问问是什么吗?你就不怕我让你携带什么违禁品回国,害你们企业被调查?”
这一点,薄宴淮就算疑心天下人,也不会疑心安凝,她在他眼里永远都是柔善可欺的外表,况且,如果他出事了,她也跑不了,谁会笨到为了恶整而搭上自己?
“我相信你的为人。”薄宴淮苍白地解释了几句,“我知道你不会做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否则你也不会要跟我签契约。”
他可不敢说,这一切是司徒逸可怜他为情所困,特意设下的圈套,用来拯救他的。
呃……这话怎么怪怪的,用圈套拯救他?不会是另一个圈套吗?
“哈,”安凝笑得连她自己也觉得猥琐,可还是忍不住,“还是薄总擅长揣摩人心呀。”
薄宴淮顿了一下,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哀伤:“我要是真的擅长揣摩人心的话,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安凝勾了勾唇,没笑出声。
好一个失婚男抓住机会就向前妻诉苦的苦情戏码,安凝却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她当初承受了多少?她当初有多卑微?薄宴淮,他真的知道吗?
“安凝,我知道有些话现在再说有些不合适,真的,我宁可你骂我几句,打我几顿,往死里打都行,”那样至少她还是在乎他的,“我知道我现在不能要求你做什么,只求你能看在爷爷的份儿上,暂时别把我们离婚的事说出去。”
别说安凝会刺他,他自己也很看不起现在的自己,贱麻了,明明有一个很好的老婆,却朝三暮四,为了一个看似白月光实则黑月光的人不懂得珍惜,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安凝在薄宴淮看不见的地方僵硬地扯了扯唇,现在这个借口未免也太劣质了:“薄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爷爷之前是同意我们离婚的,你只是把他老人家的意愿往后挪了一下,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代表我们在先斩后奏。”
薄宴淮在安凝看不见的地方狠跺脚:“安凝,话是这么说,但你想过没有,爷爷80高龄,万一有个什么,我不想当薄家的千古罪人,就这一件事,请你帮帮我。”
安凝无意与他纠缠,冷哼了一声将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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