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傅总亲上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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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你酒量挺好的,你倒是自己走啊。”

季秋裳艰难地扶着人,傅时砚一只胳膊架在她的肩膀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在她身上,像是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怀里一样。

这人真的是很不讲道理,说什么酒量不错,可从宴会上离开的时候,就已经脚步虚浮,七倒八歪了。

原本听了那些话,季秋裳脸还有些烫,这下好了,倒是什么心思都没有,因为光是扶着他就耗费了大半个身体的力气。

她个子也挺高的,就白燕那样的,她能直接将对方给打横抱起来,偏偏傅时砚更高,倒是显得站在他身旁的她娇弱的一压就倒。

傅时砚还能走路,不算醉的厉害,反倒是灌酒的那几个,吐的吐,睡得睡,毫无形象可言,相比之下,他确实算是酒量好了。

醉的厉害的,就直接在酒店开房了,将那几个人扔在这里了,长辈们打完招呼陆续地回去了,傅时砚靠着人还能清醒地将所有的人一一送走,相当的身残志坚。

最后离开的是林雨薇,她似乎很少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就连看着傅时砚的时候,也是一种表情,平静的好像面对的不是自己的儿子。

季秋裳吃力地抱着傅时砚,看着母子俩相顾无言,最后林雨薇看着季秋裳微微一笑,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道:“好孩子,辛苦你了,阿砚他能带你回来,我们都很高兴。”

季秋裳这会儿实在说不出什么不辛苦,应该的客套话,她点了点头,只希望快点将傅时砚给弄上车,好让自己轻松一下。

只是林雨薇的手掌落在她脑袋上的时候,还是让她心头颤了颤。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季秋裳终于能将傅时砚带上车了。

坐在后座上的时候,她万分庆幸,穿的鞋跟不是很高,不然非要累死她不可。

傅时砚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不说话,除了身上的酒味,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

季秋裳推了推他:“傅时砚,你住在哪儿?”

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这人究竟住在什么地方,要怪就怪住的地方太多了。

傅时砚侧过头,睁开眼,定定地看着她,沉默了许久,这才说道:“君悦湖。”

司机会意,一路无言。

季秋裳有些头疼地看着傅时砚,总不能将他一个人放在家里,这大晚上的,万一因为醉酒摔着了,怎么办?

车子很快驶进君悦湖。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傅时砚看着倒是挺清醒的,步伐稳健,甚至不需要季秋裳扶着,自己就进了家门。

季秋裳拎着包跟在他身后,怀疑这人是不是装醉。

但很快她就知道,傅时砚是真的醉了。

傅总踏进家门以后在原地站了一会,没等到季秋裳,转过身看着她:“怎么不进来?”

季秋裳瞧着他状态不太对劲,还是关上了门。

偌大的别墅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季秋裳将包放在一旁,走到他身边,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傅时砚,你看,这是几?”

傅时砚反应有些迟钝,他一把握住那根手指,嗤笑了一声:“季秋裳,你看我像傻子吗?”

季秋裳心里念叨着,按照这个反应,那应该是没醉。

然后就听到他说:“这是二。”

是,挺二的。

可惜没来得及,刚才应该拍下来的。

季秋裳见过喝醉的人,宿舍里那两个姐妹发酒疯的时候特别的猖狂,唱歌,跳舞,在宿舍的时候,连宿管都招来过,无所畏惧,但是第二天醒过来都是一脸生无可恋。

她以为喝多了发酒疯都是那样的。

傅时砚却不一样,他很安静,被扶着坐在沙发上以后,就安静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不吵不闹的,乖多了。

季秋裳从厨房找到水壶烧了一壶水,然后又打开冰箱,想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煮点醒酒汤。

冰箱里除了一些冰水以外,什么都没有。

这里显然是不常住的,那他来这里干嘛?

季秋裳诡异地冒出一个念头,总不会因为这是婚房,所以想着带她一起来吧。

她将这个想法甩出脑海,然后在餐边柜里找到了茶叶。

是白茶。

这个倒是可以醒酒。

季秋裳在厨房忙活了一会儿,端着两杯茶出来的时候,傅时砚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看着倒像是睡着了。

她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小声地喊了一声:“傅时砚?傅总?”

傅时砚没什么反应。

季秋裳嘀咕道:“真的睡着了?”

这个季节睡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很容易生病的。

她又推了推人:“喂,醒醒,要睡去床上睡。”

也不知道哪个词触动了傅时砚的神经,他一下睁开眼,精准地捕捉到两个字:“床上。”

季秋裳没能听出来这两个字蕴含着的某种意味,耐心地说道:“对,不能睡在沙发上,入了夜还是很冷的,我扶你上楼。”

傅时砚这下更乖了,站起身任由季秋裳带着他上楼。

好在有电梯,上次来她已经摸清楚位置了,不然就这么爬上三楼,大概是要累死她的。

别墅太大的后果就是从电梯出来,她撑着人走了好远才进了卧室。

屋子里打扫的很干净,淡淡的香味袭来,烦躁的心也得到了一丝安抚,她将人一把扔在了床上。

傅时砚倒下后,她拍了拍手,呼出一口气。

“你可真是……太重了。”

傅时砚一点也不胖,身材很好,不管什么衣服穿在身上,都很好看。

但他毕竟是个大男人,有这么个大高个压着,那就是再轻,也很压人。

将人搬上床,草草地拿过一旁的被子给盖上,她转身就走。

傅时砚适时地低喃了一声:“糖糖。”

季秋裳脚步一顿,转头看他,对方表情有些难受,大概是头疼,只是他一贯没什么情绪的变化,也从来不会说出来。

她叹了一口气:“算了,好人做到底。”

自己之前睡着了,也是傅时砚帮忙抱上床的呢。

她又跑下楼将那杯茶端上来,醒醒酒就不那么难受了。

“你先喝点水再睡。”

扶着一个大男人实在是太费力了。

好在傅时砚还算配合,不吵不闹地喝了半杯水,又躺下了。

就在季秋裳放下水杯准备走人的时候,垂在一旁的手突然被握住,随后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眨眼间她就被扣在了傅时砚的怀里,半个身子都被对方的手脚压住,动弹不得。

热乎乎的气息近在咫尺,连同对方的体温一起,几乎让人心头一烫。

季秋裳心口颤了颤,然后开始推他。

“傅时砚,喂,傅时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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