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 缠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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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胃菜吃的有些久,要不是季秋裳的肚子适时地发出咕噜的声音,这饭大概能从桌上吃到床上。

分开的时候,她手软脚软的被人抱在怀里,眼里还闪着因为憋气莹出来的泪花。

傅时砚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将人安置在餐桌前,低沉着嗓音说道:“先吃饭。”

吃饱了才有力气。

季秋裳没听出这话里隐藏的含义,她实在饿得慌,好在饭菜没有冷,热腾腾的下肚子,人一下子又活了过来。

餐厅里暖黄色的灯光照出一方温馨的画面。

白日里在公司叱咤风云的傅总此刻坐在餐桌前,也不过就是个简简单单的人,过着再寻常不过的日子。

吃过饭,傅时砚主动揽下了收拾餐桌的活,将碗筷冲一冲,放进洗碗机。

季秋裳将餐桌擦干净,将新买的花给剪了根,插在了花瓶里。

屋子里顿时多了几分鲜活的春意。

按照往常休息的时间来算,这会儿还早,季秋裳泡了一壶茶放在了阳台前的小桌子上。

怕夜里睡不着,泡的很淡,只有浅浅的茶香,然后便拿了一本还没看过的书,躺在了她的懒人沙发上。

这种时候实在是太难得了。

季秋裳浅呷了一口茶,呼出一口气,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松软了下来。

傅时砚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却是没有看书,只是靠在沙发上发呆。

时间在这一刻都慢了下来。

其实窗外已经看不到什么东西了,黑漆漆的,也没什么风景可言,但坐在这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放松。

季秋裳放下书,趴在茶几上,仔仔细细地看着身旁的人。

“傅时砚,我问你一个问题啊,你是真的打算跟我过一辈子了吗?”

一辈子的时间太长,没有谁能确定将来的事情,也没有谁能保证这一辈子都只跟一个人过。

可傅时砚说过,他不会离婚,也从来没有打算过离婚。

换个角度想,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为,这是他未来的打算,一辈子的打算。

傅时砚转过头,眨了眨眼睛,原本空荡荡的眼神里映出对面的人。

“傅太太,我以为这个问题,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季秋裳手指蜷缩了一下,话是这么讲没问题,可是到现在他们都还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她倒不是有多热衷于这种事情,只是疑惑,傅时砚每天跟她睡在一张被窝里就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对方行不行这个问题,那天在马场她已经体验过了,身体肯定是没毛病的。

但迟迟不进行到最后一步,就有那么点奇怪的感觉。

有一点得承认,她有些眼馋傅时砚的身子。

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坚持的,工作这么忙,还能抽出时间在开会的时候健身,腹部线条分明,肌肉不是很夸张,但却很明显。

只是每次上床还没能等到对方,就已经先睡着了,所以总来不及感受一下是什么样的手感。

季秋裳脑子里闪过无数带着颜色的画面,最后只是抬起眸子,眼神无辜地看着他:“那……为什么……”

问题太过羞耻,就算心里万马奔腾,可真的到嘴边了,却是问不出来。

按理说,自己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这话怎么就这么难以启齿呢?

傅时砚在这种目光下表情逐渐变的幽深起来,他站起身,绕过茶几,弯腰将人轻轻松松地打横抱起。

季秋裳下意识地将手扣住对方的脖子,将人给抱住。

“你干什么?”

傅时砚:“天冷了,我觉得两个人一起洗澡,会比较暖和一点。”

季秋裳霎时间脸红成了一片。

这间公寓的浴室不是很大,平常一个人洗刚刚好,挤进来两个人就显得有些局促了。

傅时砚将人放着坐在了水池台子上,顺手打开了淋浴。

哗啦啦的水声顿时响起,溅起一片水花。

屋子里开着地暖,下班回家之后,他们就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留下贴身的打底衫,薄薄的一层,扯开压根一点都不费事。

傅时砚的手落在她衣服的下摆,缓缓地往上推。

季秋裳心跳快的很,她一把按住对方的手,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来。”

哪怕是想的再多,可真的到实际操作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紧张,手脚局促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

季秋裳在对方的注视下身体都在发烫,她一把摁住人的肩膀,将人转过去,小声道:“你别看。”

傅时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过身,抬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身上衬衣的纽扣。

比起季秋裳那磨磨蹭蹭的速度,傅时砚显然要快的多,衬衣之下是非常惹眼的身材,毫无一丝赘肉。

流畅的线条从肩背往下,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很是漂亮。

季秋裳停下动作,指尖触摸到对方的肩背,忍不住摩挲了两下。

下一刻,她还未回神,人就已经落在了淋浴下,腰间箍着一只大掌。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落下很快将头发给打湿,顺着脸颊往下,一路走过脖子,随后没入衣间。

薄薄的一层打底衫被热水给浸透了,勾勒出令人遐想的曼妙身材,凹凸有致,爱不释手。

季秋裳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呼吸一瞬间就乱了。

傅时砚浅浅地亲了一口,随后一下接着一下,直到吞没对方所有的呼吸。

热水氤氲里,他沉着声低低地问道:“可以吗?”

季秋裳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对方的脖子,贴了上去。

接下来一切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低低的呜咽声隔着浴室的门传出来,水流声响了很久才停下。

季秋裳被一条宽大的浴巾裹着从里面被抱出来,放在了床上。

傅时砚只是半身围着一条浴巾,先是用毛巾将她头发上的水吸干,然后拿过吹风机坐在床边仔仔细细地吹着。

季秋裳眼皮很沉,腿软脚软,脑袋搁在对方的腿上,只觉得手指都抬不起来,露在浴巾外的肩膀上隐约透露出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看着有些吓人。

傅时砚的神情似乎还带着一些懊恼。

“是我的错。”

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实在是难为人。

手指穿过浓密的发间,直到完全吹干了,这才将吹风机收起来,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扶着人穿上。

季秋裳真的是太困,也太累,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会是这种感觉。

傅时砚哄着人:“先把衣服穿上,我再给你上点药。”

提到上药,季秋裳清醒了几分,她立马就想到了马场那次,那磨人的上药过程,这次地方也不一样,她是万分不情愿的。

“不用了,没事。”

傅时砚:“还疼吗?”

季秋裳转头将脑袋埋在人的肩膀上,藏起不知所措的表情,闷着声说道:“也没那么疼。”

傅时砚看着人耳尖绯红的样子,眼神乱了一瞬,随即克制地哄着人睡下了。

“要不要喝点水再睡,刚才叫的……”

话没说完就被季秋裳给捂住了嘴巴,她有气无力地怒道:“闭嘴,不准说,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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