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才医学家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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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巢,鹰巢,我是地鼠。今天的事看来不能按原计划进行了,我们是不是要帮她?”

                  “不,计划不变,先看看她怎么处理?”

                  “我们是不是很冷血?她只是个孩子,还只是一名大学生,这打击对她太大了,我们真的不照顾一下?”

                  “你干好自己的事吧,她是海轩的副总,不是泛泛之辈。如果让她觉察到你的身份,小心我处分你!”

                  “是,你的老战友还真是的,他们带出来的人真不好对付!”他不知道让她变成这样的,并不全是那两兄弟,还有更多更深层的原因。

                  “闭嘴!”

                  ······

                  同样某地的地下宽大的地下基地会议室里,很多人脸色凝重了。这一天还是来了,他们曾经努力想让今天的伤害变得最小,可没有成功。中间的老者痛惜的闭上眼:“孩子,你让我们怎么办?……我们的计划要马上实施,现在拖不得了!”

                  一个穿着上将军装的人沉重的说:“老首长,恐怕不易!她伤好后已经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但可能是后遗症吧,现在她很敏感,总是躲着我们的人!”

                  “所以才更要快点实施计划!她身体已经好了,记忆以后可以恢复!”

                  ……

                  “师傅,去HB医科大西区。”我跳上车对着那个善良却有些八婆的司机说。“谢谢你还在这里等我,一定耽误了你不少生意吧。一会儿到了,我会多给一些的。”

                  司机在后视镜里看着我,目光中有些疑惑。我哪里知道这个没人性的东西是想从我的言行中找到异常,找理由安慰我一番。我不动声色的与他对视,展现着海轩副总完美的笑容:“师傅,你在看什么?我们是不是该走了?麻烦你一会开快一点好吗?我有急事!”看去吧,我什么事都没有,这几个月从海轩成为国内的新势力之后自己就没少遇到间谍,不管是商业的还是技术的,或者是只是想调查夏南星和蓝色幽灵的特务。一律都被我们几个高管骗得团团转,机密倒是没得到一点儿,当然让我们看了很多电影上都没有的精彩片段。可不知道为什么,从上次醒来后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掉了什么,那是很重要的记忆。只是那两兄弟说什么都不承认,说我一直就是在公司学校住所三点一线的。

                  “你家里有人生病住院了?”司机试探着问。“很严重吗?”

                  “谢谢关心,没事。”我笑笑。

                  “还是那句话我们有缘吧,我看你脸色不是太好,是不是有了什么变故?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司机打着方向盘,说着更让我起疑的话。

                  “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我要提醒你,我不喜欢被别人问东问西,这属于我个人隐私。再问下去,我就要去你的公司投诉你!”我冷冷的说。如果不是今天我还有心思和他聊聊天,只要不是关于公司的,聊什么都可以,没准还可以交个朋友;即使是那些已经确认却未被捕的间谍,我还是有心思和他玩游戏,多刺激呀,虽然不是拍电影,但真的有那种感觉,和间谍斗智斗勇很不错的。但是今天不行,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向一个值得怀疑的人吐露了心事,这样会暴露我太多的弱点,对我对海轩都不是好事。

                  司机喘了几口粗气,估计是被我气到了。怔怔的看了我很久,然后嘴角升起一丝我不明所以的微笑,转过头就继续开出去了。后来我们熟识之后,他说我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我还想以前一样逗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就不会引起怀疑,但是当时我的表现虽然还算得体,可并不合乎我的习惯,所以他猜到我心情非常不好,也知道当时我脆弱到极点,知道那件事对我打击很大。听了他的话之后,我决定吸取教训,从此李轩那只狐狸就甘拜下风了,那时真的好开心啊。

                  不理会司机,我闭上眼想心事。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脆弱了,是不是应该离开那个家?我不是他们家的人,这是他亲口说的,也是母亲和父亲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的,我还要以身份回去?家?家?我的家在哪里?

                  就算那并不是我的家,但只要有那个名字,我也可以说服自己你不是孤单的,你并没有被抛弃。而现在呢?乱了,伤了,有点绝望了。为什么我要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要带我来这个世界?既然带我来了又为什么抛弃我?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似乎我唯一的依靠已经没有了,我来到这里是为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好想离开这里把这一切都忘掉,就像忘掉以前一样。或者放纵一次,让自己酩酊大醉一场。可是我不能,我是海轩的副总,是学校的优秀学生,是网上的超级黑客,还是医学天才夏南星···

                  这就是我的痛苦,渴望着放纵,可是理智却异常清醒着命令自己保持冷静。从医学上讲,现在即使有酒我也醉不了,自我催眠也成功不了,所以我只能清醒地享受着这蚀心之痛。睁开眼睛,我还有事要做,要去给那个人预约专家会诊。拿起话机,拨了张老的号,想着怎么对付后者的强制收徒。话机终于通了:“喂,你好。是你吗,丫头?”通过话机都可以听到老人家的兴奋,“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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