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一看就知没干什么正经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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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盈被欺负的面颊泛红、衣衫不整,维持了一天的姨娘派头这时候被弄的当然无存。

她微微喘着粗气:“幸而此刻没人进来,若是被人瞧见妾这副被您欺负的模样,怕是日后在府上妾的威信都没了。”

“也不一定。”陆从袛笑的多好有些恶劣,“府是不是谁受宠谁便能有威信?若是被人瞧见陆,说不准要更净重你几分。”

文盈知道大公子这般说只是玩笑,但她还是控制不住面色有些尴尬:“这话公子还是莫要说了,正常府只有通房侍妾才要靠宠爱的。”

换而言之,正房夫人若是有宠,那可以说是夫妻琴瑟和鸣的佳话,但若是没宠也无妨,在夫君面前有体面、在下人面前有威严便好。

她知大公子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无意之言罢了。

但陆从袛后知后觉的愧疚来的很快,他对这一方面的表露还是不算熟练,只是唇角动了动,憋出了几个字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后面的话,他措了一会儿词,却还是没想好如何将这敏感的事柔和些说出来。

他会的只是行动,他俯低下身来,很是珍重地将文盈揽抱在怀中,还在她面颊上轻轻蹭了蹭。

活像文盈儿时在门房养的大狗。

文盈被他又蹭又压,身子一个劲儿地向后仰去,直接被压在了官帽椅的靠背上。

她无奈推了推他:“好了,妾明白您意思的,也没往心里去嘛不是。”

陆从袛却不能不往心里去,脑中还反复思量着,日后可不能在随口说出这种话了,一次两次没什么,伤人的话说得多了,即便是再无心也要变成有心。

天长日久下来,岂不是要将人推的越来越远?

他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从前应当没人说我说话不中听罢?”

他有心找借口递到文盈面前,许她借此机会来说些自己的坏处出出气。

文盈笑了出来,眼角弯弯的:“这还真没有,您平日里惜字如金的,哪里稀得同下人们说话。”

陆从袛脑中倒是控制住想起文盈从前瞧见自己,就浑身发抖的模样。

虽则现在有时候也发抖,这因为胆怯而发抖,和因为亲热时颤抖,还是有根本不同的。

他将人抱了抱又亲了亲,偏生还觉得没什么新意,想要做些更亲密的事,但却苦于自己实在没那么多时间。

他无奈只能将怀中的人松了开,看着文盈微微凌乱的发和面上揉乱的妆,最后又将视线落在她的衣襟上,打眼一看便知道他们二人在屋子里没干什么正经事。

他还想以正妻之礼来待文盈,自然不想让她在下人面前失了面子,便伸手亲自为她系衣裙。

文盈坐在官帽椅上,他则是俯身半跪了下来,贴近在她跟前:“别乱动。”

他之前在军营之时,衣裳都是自己来穿,虽则女子衣裳更复杂些,但他动作并不生疏,他指骨分明的长指勾着人的衣裳袋子,即便是如今是穿而非脱,瞧着也还是很勾人的。

文盈到底是做了快一年的妇人,瞧见他的指头勾着自己以上,又在这独独有他们二人在的屋子里,甚至他怀半跪在自己面前,很难叫她的思绪不去往旁的不正经的事上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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