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苍云展你---”可图公主气得身子直发抖。
她看得出来,苍云展的心好事系在这个大宋女人的身上,看来要苍云展对那个女人死心,就得将那个女人遣得远远的。
可图公主软化了态度。“就依你所言,另遣两名女奴给我,聂影舞我不要了。”
“谢公主成全。”
苍云展谢过恩后,便拉着那个不知好歹的聂影舞走出来可图公主的穹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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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可图公主的穹庐,聂影舞立即甩掉了苍云展的手。
“别奢望我会感激你。”
这事她原本就没错,所以她才不稀罕他的假好心。
“我没奢望你会感激我,我只要你安安分分的,别再给我找麻烦了就行。”如果小舞儿能安分点,不去挑惹可图公主的怒气,那么他会早晚三炷香谢天谢地谢菩萨。
“惹麻烦?”她嗤之以鼻,“苍将军,你是贵人多忘事啊,忘了刚刚那个挑惹可图公主脾气,让她气得两眼发直的人可不是我。”
是他让那个可图公主的脸气得一阵青一阵白的,就因为是这样,她才能勉为其难地让他拖走她,没在可图公主的穹庐内大呼小叫,讨回她应得的公道。
苍云展看着气呼呼的聂影舞,似乎又找回来当年的小舞儿,他揉揉发疼的额际,唇边不由得泛起一抹笑意。
一年了,他的小舞儿的直脾气却没有丝毫的改变,说起话来纵使不畏强权地直来直去,他原就欣赏这样性子的她。
见苍云展朗朗而笑,聂影舞皱着眉头。“你在笑什么?”
“笑你跟一年前完全没什么两样。”
“而你却变了。”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而这不经大脑的话才说出口,她便惊觉不对。
果不其然,苍云展的笑脸倏然一收:“我变了?”他双眸一冷,“我怎么能不变呢?”在那样的真心真意被践踏之后,她怎么能奢望他还是一年前的那个苍云展。
他的脸勾着一抹冷嘲热讽的笑:“怎么,你不喜欢改变后的我?”
瞧他这副模样,聂影舞纵使是有再多的热情都会被泼冷水。“影舞只是苍将军的侍妾,无所谓喜不喜欢。”
“是吗?”他恼怒她的凡事无动于衷,“那位劝你若不能喜欢,也得及早适应,毕竟你在我的身边时日会很长的,很长的---”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他一直以为这一年来,他早已不在乎她的铁石心肠,却怎么也没想到小舞儿的一句‘不喜欢’仍会刺得他难受。
他脸上的那一层冰,冷得让她发颤。
“苍将军---”聂影舞叫住了他。
他站定在原处,没回过身去看她,倒是聂影舞主动地兜过身,站定在他的面前,昂起头来,问他:“影舞想问苍将军一个问题。”
他的目光冷冷地扫向聂影舞。
“你为什么要掳我来?”
是为了爱,还是为了报复,她得亲口听他说。
苍云展的心紧紧一抽,“当然是为了报复。”他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除了伤她,更要自己牢记当初掳她来的初衷。
聂影舞的心跌到了最谷底,虽然早已明白他的答案,但亲耳听见他的回答,却刺耳得叫她难以承受。
聂影舞低下头,再问他:“那么这场报复要到何时才能停止?”她究竟还得承受多少的难堪?
她抬起头,双眼凝视着他,清澄的眸光,没有幽怨,只有恳求。
她知不知道她这样无异是承认了当年错的人是她,这让他的心更加难平。
苍云展肃着一张脸,越过聂影舞,冷冷地从她后方传来他的回答,“等你的沦陷给我时,那么我就会放了你。”
等到她爱上他时,他也要让她尝一尝一颗真心被人任意践踏的难受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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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军营的人都知道这些天来他们的苍将军脾气大的骇人。
听说日前有个哨兵站岗时打了个小盹,便被苍将军处以三十大板的刑罚,害的现在全营区里头没一个人敢喘口大气的,深怕一个不小心,那口气喘的大了就会扰到了将军,马上被将军的怒气给轰个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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