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思念亲人,婆婆是厨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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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凌霄饥肠辘辘,但是无奈这玉米饼子实在是太难吃,所以她硬逼着自己吃了两个,喝了半碗白菜汤就够了。对于她吃了两个玉米饼子就不吃了,冯氏十分意外。要知道,以前她可是吃十个玉米饼子的量。不过冯氏到没说什么,的她而言,凌霄吃得少是好事。一是省了粮食,二是她那么多肉,的确是不该吃太多。

新月高悬,夜已渐深。

凌霄躺在虽然铺了褥子,但是却依旧很硬的木床上。因为卫谚厌恶原主,所以自从原主嫁进卫家之后,卫谚就从自己住的卧房搬到了一个由杂物间改成的书房住。

她看着从窗户纸透进屋的月光,思念着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爷爷。爷爷年事已高,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住她因公殉职的消息。她是在追抢劫犯的途中,掉入井坑死掉的,所以这应该算得上因公殉职。她五险齐全,爸爸妈妈因为她当警察,还给她买了不少的保险。她这一死,应该能赔不少钱,至少爸妈后半生的生活是无忧了。日后,就全看弟弟照顾他们二人了。

虽然她弟出生的时候,还在搞计划生育,生二胎是要罚款的。但是,爸爸妈妈还是在她六岁的时候要了一个弟弟,不过就是罚了不少钱。因为弟弟的罚款家中欠了不少钱,她们家的日子,一度过的十分拮据。年幼时,她还埋怨过。不过,现在她庆幸爸妈生了个弟弟,不然她们家就变成失独家庭了。

“哎……”凌霄叹了一口气,想要翻个身。无奈这身上的肉太多,翻个身她都废了好大的劲儿。

摸着自己肚子上的肉,凌霄想着,一定要将着肉全给减下来才是。不然不好看不说,做什么事情都十分不便。如此想着,凌霄便慢慢的睡着了。

翌日

当凌霄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穿上了月白色的棉布袄子,因为头上好裹着纱布,所以她只是将一头及腰的青丝,编成了一条粗辫子。若是真要在林初柳身上寻一处亮点,那便只有着一头青丝了。她这头发,又黑又亮,还很顺很直,发质相当不错。

在编发的时候,凌霄看着铜镜之中自己的脸,心中那叫一个难受。想她凌霄虽然汉子了些,但是,却也是浓眉大眼鹅蛋脸,在她们局里也能算得上是个警花级别的人物。可是这一朝穿越,却成了一个无盐之人,她如何能不难受?虽然说着林初柳的皮肤白嫩,但是,因为太过肥胖的原因,这五官全挤在了一起,眼睛小得虽不似绿豆,但一笑就只剩一条缝了。虽说,这一白这白丑,但是这一点在这林初柳身上并没有体现出来。虽然说这林初柳说不上极丑,但是绝对当上的一个丑字的。

编好辫子凌霄出了卧房,走到堂屋,却见屋内没人。她走到门口,一阵风吹来,冷得她不由打了个哆嗦。因为还在化雪,所以这外头格外的冷。不过这古代的空气十分新鲜,呼吸一口便觉得身心舒畅。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她便见一个穿着灰色棉衣,用布巾包着发的冯氏吃力的端着个木盆,走进了用土墙围起来的院子。

见凌霄站在门口,她把手中的木盆,放在院内的石头上,道:“这就醒了?饭在锅里热着,我去给你端。”

前日,便是因为她没有将吃的放在锅里温着,才闹出那么大的事情来,所以今日出门洗衣服时,她特地留了火在灶里,把吃的放在了锅里温着。

“不用麻烦,我自己去便是。”看着冯氏冻得通红的手,凌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个天出去洗衣服,虽然说有太阳,但是那河里的水却是冷得刺骨。

凌霄去了灶间,揭开锅盖,便看到了十来个有些黑的玉米饼子,和一碗稀得可以看见,碗里有几粒米的粥。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些玉米饼子应该是昨晚上吃剩下的。

她也没出灶间,直接就着粥硬塞了一个玉米饼子,便没有再吃了。然后把玉米饼子,继续温在锅中,把碗给洗了。

出了灶间,院子里的冯氏,已经晾完了衣服,正搬了凳子,坐在门口做刺绣。那晾晒的衣服之中,便有原主的衣服。这原主,是个好吃懒做的,自然也是不会自己洗衣服的。所以,原主和冯氏的衣服,都是由冯氏洗的。卫谚,心痛他娘,所以一直都是自己洗衣服。

凌霄从未见过人做刺绣,便凑上去看了两眼。

只见冯氏捏着一根绣花针,在绢布上飞针走线,没一会儿,一朵栩栩如生的兰花便出现了。

“哇!婆婆你好厉害啊!绣的跟真的一样!”凌霄不由崇拜的看着冯氏赞叹道。

冯氏颇为意外的看着凌霄,这可是她这儿媳妇儿第一次叫她婆婆,以前她可都是直接叫了‘喂’或者‘老太婆’的。

“哪里,但凡是女子,都会刺绣,算不得厉害的。”被自己儿媳妇儿这么称赞,本来就面薄的冯氏脸有些微红。原来,被儿媳妇儿崇拜是这种感觉啊!

“我就不会。”凌霄抓了抓头,她虽然会舞刀弄枪,但是这针却捏不来。想她小时候,衣服破了都是爷爷给缝的。

“儿媳妇儿你若想学,我可以教你。”以前自己刺绣,这儿媳妇儿是看都不看一眼的。如今不但看了,还如此夸赞,想是对这刺绣起了兴趣。这刺绣能磨人的性子,说不准儿她这儿媳妇儿学了刺绣,这性子便能磨好了呢!

“不、不、还是算了吧!我学不来的。”凌霄忙摇头摆手,刺绣这细致的东西,还是不适合她学。

见凌霄不愿意学,冯氏多多少少有点儿失落。

“对了,婆婆卫谚呢?”凌霄见卫谚不在,便不由问道。

卫谚?冯氏有些奇怪的看着凌霄,她这儿媳妇儿在成婚之后,可是第一次这么直呼谚儿的名字。以前,她可一直都是叫谚儿相公的。

“谚儿,去镇上卖字画了,估摸着下午才能回来。”冯氏说着,看着院门,心里盼着卫谚能卖出几幅字画,能买些面粉,和素油回来。

虽然卫谚,几乎每日都是镇上卖字画,但是大多时候,一副都卖不出去。今年秋天,便是乡试了。去年因为她病了,用光了卫谚去省城去参加乡试的路费,所以便耽误了。今年秋天,无论如何都是要让他去的。只是,到现在这路费却依旧没有攒到半分,更是因为每日去卖字画,耽误了温书。她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事儿,所以经常会忧心得睡不着

“哦……”凌霄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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