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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握紧我的腰身,白玉似的面容带着松快,也不管小腹处的口子还在冒血,肠子也几近滑出,就将我压在身下。

        “鸢娘子早知道,为何帮我?”

        男人眉眼突地冷厉起来,大手抚着我孱弱的脖颈。

        是了,我早就知道这位煞神将军是个借尸还魂的存在,真正秦安六岁那年其实已经死了,活过来的恐怕正是那所谓的云游道士。

        否则,七彩蟾蜍这样专门饲养魂体的宝物,又怎会轻易送出。

        我不拆穿他,不过是念在他身上的功德罢了。

        常人的功德不可能有那般精纯,即便是守护家国的将军也不及这道士一半。

        即是造福苍生,守卫家国,我为何要拆穿他,任由他与那七彩蟾蜍相搏,两败俱伤!

        我虽不是人,可也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这天底下失去个秦安无可厚非,可若失去了煞神将军,遂城百姓可就危险了。”

        处于边境不过十里地的遂城向来是外邦的侵略之地,若不是这些年秦安这尊煞神守着,这座城池早已尸骨遍地,成为废城。

        上天既给了他如此大的功德,我自然也不会不识抬举去破坏。

        更何况,这又何尝不是与我有益。

        秦安笑了笑,他不问我是个什么玩意儿,而我也不提他从前的过往,犹如那日初见一半,在床上抵死缠绵,不知疲倦。

        他小腹的伤口早已在我的舔舐下修复,没了七彩蟾蜍,他依旧毅力惊人,只是到底恢复了常人能接受的大小。

        饶是如此,也颇为客观,将我折腾的要死要活。

        啧,便宜那小寡妇了。

        ……

        从遂城离开那日,正好碰上送亲的队伍,一路上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即便是寡妇出嫁,也做足了排场。

        我从轿中掀开帘子,想了想,吸口水烟缓缓吐出。

        烟雾吹进那顶轿子里,盖头下的娘子只觉得身下一股暖意酥痒袭来,不过片刻又归于平静。

        她虽有过夫婿,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可到底能不能在那位煞神的身下活下去也不好说,毕竟死的那两个都是下体爆裂而亡。

        后来,这多寡的女人与那丧妻的将军渐渐成了遂城的一段佳话,而我也在半年后收获了一份巨大的功德。

        原来,秋冬之际遂城几次差点沦陷,秦安带兵死守终将敌人打退,只是百姓死伤无数,那小寡妇散尽家财方才救了部分人。

        本来这因果虽与我有关,可却并没有如此巨大,真正的原因是这小寡妇乃喜狐庙的信徒,秦安逆天而为本不应有子嗣,可这小寡妇却偏偏求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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