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胥年来了(2 / 2)
陈光笑笑,“也不是不想陪你,我就是觉得,今晚这个场合似乎我不大适合出场。”
粱胥年看着他身上那套西装,伸手帮他理了理领子,“陈光,我希望你不要误会,今天我找你来陪我去盛世的寿宴,只是想要让外人看来一切都有个了结。至于我们两个之间,我相信你明白的。”
陈光眼神里有一丝情绪忽明忽灭,随即笑笑,“梁姐,我懂,不就是陪你做一场戏嘛。”
粱胥年挽着陈光入场,高傲的挺着背,镶着水钻的鞋跟踏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陈光也做足了一副英俊潇洒的模样,眼神含笑,彬彬有礼。
盛庄恒看着粱胥年和陈光入场,低声自言自语道,“不错嘛,看来终于向前迈出这一步了。”
樊小慧看见这副情景,却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亏她今天还特意打了电话给粱胥年,嘱咐她一定要到场,居然带了个小白脸来,这不是成心拆她的台么。
盛建华看了一眼樊小慧,问:“你让她来的?”
樊小慧气得笑了,“这女人不识好歹起来,还真是没辙。”
盛建华冷眼道:“还不是你管得太多。”
盛庄恒在一旁忍不住笑着插话,“妈,粱胥年今儿可真给你面子。”
樊小慧狠狠的瞪了一眼盛庄恒,有时候连自己都怀疑,这儿子生来是干什么用的。
粱胥年带着陈光走过来,礼貌的打招呼,“董事长,慧姨,最近身体可好?”
樊小慧不说话,只用一个居高临下的眼神打量着陈光。盛建华开口道:“还可以,不至于马上就被这些逆子气死。”
粱胥年笑笑,“这位是陈光,也在盛世工作。”
陈光小心翼翼的打招呼,“董事长,盛太太,我是你是陈光。”
樊小慧笑了一声,“胥年啊,你跟咱们盛家缘分薄,慧姨还想着给你再介绍个靠谱的人呢,这么快就自己有主了?”
粱胥年笑着答:“哪敢劳烦慧姨。”语气里不免带着一丝讥讽。
粱胥年一直不喜欢樊小慧这个女人。在与盛怀仁离婚前,两个女人也只不过是不冷不热的维持着一个表面上的婆媳关系,从没有过深层次的交流,粱胥年是不耻,樊小慧是不屑。可知道了粱胥年与盛怀仁离婚之后,樊小慧这个前婆婆对粱胥年反倒关心了起来,又是抱不平又是替喊冤的。可粱胥年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图。
粱胥年做了三十几年的硬骨头,虽然只有盛怀仁这么一根软肋,可也不是谁随便想戳就戳的。
盛庄恒看着樊小慧气得快要绷不住的脸,笑道:“哎,这样不是挺好吗?胥年总算也有个好结果了。”
樊小慧道:“可不是么,我看陈先生年轻的很,胥年现在倒也可以再努把力赶紧生个孩子。”
粱胥年脸色波澜不惊,她转头看看另一边挽着江夏的盛怀仁,笑道:“我都这个岁数了肯定是不指望再要孩子了。不过怀仁娶个小姑娘,倒是有希望给盛家再添一个孙子。这样也算圆了我在盛家十年没能完成的遗憾。”
陈光面色不动,心里却是一颤。于是终于明白了眼前这出刀光剑影的深意,不免有些心疼粱胥年,她这样又是何苦呢。
陈光转身从侍者托盘里拿了两杯酒,一杯递给粱胥年,“胥年,咱们一起祝董事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粱胥年接过酒杯,对着盛建华道,“董事长,承蒙您抬爱,对我这些年诸多照顾,胥年感激不尽。”说完一饮而尽。
陈光也急忙跟着喝干了杯中酒。
盛建华有些感慨,“胥年,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也替你高兴。我们盛家欠你的,不会忘。”
樊小慧冷冷道:“谁欠谁的还不一定呢。”
粱胥年笑笑,“董事长,您当年给我的华年股权,说好了是给小雨的,现在小雨也已经死了几年了,我也跟怀仁离了婚,再没什么理由霸着这份干股吃红利了。我已经委托了律师,很快就能将股权还给您。”
盛庄恒无奈笑笑,用一个充满同情的眼神看向粱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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