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斩杀苏慕白!(1 / 2)
正当唐章和苏慕白一前一后,将追赶的人影堵住的时候,才赫然发现,这道人影,竟正是林飞。
不由得大是惊慌,在十大高手挑战赛上,苏慕白和唐章都是亲眼目堵了,林飞是如何越级击败地境初级修为的司马痕的。
“呵呵,两位,别来无恙啊。”
林飞刚才略施小计,见这两人果然巴巴的追赶而来,不由心中大喜,以他现在的修为,要想斩杀这两人,当真不难,心中暗道,这两个人一直有置我死地之心,天见可怜,今晚,终于是撞到了我的手心上。
“林飞,你三更半夜,处心积虑把我们二人引出来,到底所为何事!”
苏慕白色厉内荏地喝道。
林飞虽然是战力不凡,但苏慕白认为,林飞是凝气九层,自己也是凝气九层,元气修为境界相同,林飞虽然是领悟出了两分剑意,并且肉体力量强大。
但自己这边有两人,并且唐章也有凝气八层的修为,相比之下,林飞要击败自己二人,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所以,苏慕白还是摆出一副喝问的神色。
“哈哈,所为何事?你们两人,三更半夜,鬼鬼祟祟,商量如何对付我林某人,现在,我林某人亲自送上门来让你们对付,你还问所为何事?是不是太搞笑了啊。”
林飞仰天一笑。
苏慕白和唐章一听,果然林飞刚才是把自己两人的谈话全部听去了,当下,都是明白,今晚这一场恶战,只怕是不能避免了。
当下,苏慕白把心一横。
“哼,林飞,我就是要你死,你本来是一个白痴,傻子,低贱的蝼蚁,并且在兽山中,你夺走了二十多枚本来属于我的地灵果。
如果不是这样,我凭借着那二十多枚地灵果,再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早就一举突破到元气地境,本来我才是天才,才是天之骄子,而不是你这个傻子,白痴。
一想起这些,就算倾尽三江五湖之水,也难洗尽我心中的滔天怨恨,我要你死!”
苏慕白面容扭曲,那表情,似乎恨不得喝林飞的血,啖林飞的骨头。
林飞望着苏慕白那已是变形的狰狞脸庞,不由得厌恶之极,几欲作呕。
“世上竟有你这么无耻的家伙,在兽山中,猎猿小组六人一起,出生入死,和那两头魔猿搏杀,好不容易,才是齐心合力把那两头魔猿杀死。
本来,那些地灵果应该是猎猿小组六人一起分享,可是,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却是见利忘义,忽然出手偷袭,杀死小组的三个成员,还要追杀于我,妄想独吞那些地灵果。
亏你现在还口口声声地一再提起,你这畜生,难道就没有一点廉耻之心吗?
今天,我就要替猎猿小组死去的那三个成员报仇。”
林飞说完,唰的一声,紫皇剑已经出鞘,剑如秋水,精芒四射,长剑遥指。
在林飞的心中,是绝不允许这两个一直企图斩杀自己的家伙,继续活下去的。
紫皇剑一出,林飞双目也是顿时如两道锋利的剑芒,杀机暴动,紧紧锁定苏慕白和唐章,道道剑气,演化而出,萦绕在身旁,两分剑意,展露无遗。
感受着那不断切割肌肤的剑气,苏慕白和唐章都是知道,林飞杀机已动,今晚,不战出个生死结局,是绝不能罢休的。
“一齐上,合力攻他,千万不能留手!否则,我们没有机会的。”
苏慕白朝唐章大喝一声,一掌击出,掌风凝练,土黄色光泽盛放,散发出阵阵泥土气息。
顿时,一道道厚重无比的厚重无比的黄色掌影喷发而出,凶威弥漫,并且,那掌影上隐隐带有雷电之力,条条缭绕的电光火蛇,缠绕在掌影四周,空气中传来噼里啪啦的燃烧爆裂声……
正是苏慕白修习的巨灵神掌,并且,在击出这一招掌法的同时,那一分的掌意,也是演绎而出,一道道巨大的虚幻掌影,犹如神灵之掌,那气势,简直要撑破天穹。
唐章双手一握,一直插在背上的那杆长枪,顿时也是咻地一声,激射而出,从半空中,落在他的手掌上。
扎马跨腰,枪如直线,笔直指向林飞,半分枪意,也是立即演化出来,元力激射之下,长枪连续点出,枪芒弥漫,枪意纵横,数十道枪芒中。
第一次和唐章对敌,唐章的半分枪意,让林飞颇感吃力,可是,现在,林飞已经是悟出了两分剑意,唐章的这半分枪意,在林飞的眼中,简直是小朋友玩游戏一般,可笑之极。
“哼,花拳绣脚,米粒之光,也想放光华?让你知道什么是武者的意!”
林飞蔑视一笑,一枚神识飞针放出,攻进苏慕白的脑海中,苏慕白顿时是脑中无来由的一阵剧痛,那本来气势汹汹的掌意,全是立即一滞,停顿了半刻。
林飞脚尖一点,淡金色的元气缠绕而出,包裹着双脚,天地巽风诀已然展开,一下子就摆脱了苏慕白巨灵神掌的攻击范围。
一步,就到了唐章的身前,而唐章的那半分枪意,林飞简直就是直接无视了,一道道的虚幻枪影,一遇到林飞周身萦绕的那滚滚剑光,马上便是像冬雪遇到春阳一般,被融化蒸发一空,而唐章,也是感到手中的那杆长枪如重千斤,根本就击不出。
这是因为,唐章已经完全被林飞演化出来的两分剑意,压制住了。
而这个时候,林飞也不再保留自己的真实元气修为,地境初级的元力波力,倾泄而出。
“百变千幻剑”
一声轻喝,二十几道实质凝聚精练的剑芒犹如泼水般,从云遮雾绕般的剑气中,突兀出现,闪电般击向唐章。
唐章骇然之下,使尽吃奶之力,手中的长枪,有刺,有扫,有卸,有扛,有绞,正是他的得意绝技,缠龙枪中的精妙招式。
无奈,他的意比林飞低,元气修为,更是比林飞低得多,被林飞压制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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