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狗咬狗(2 / 2)
闻言,薛成贵的眼神宛如尖刀,“那么为何到了现在才说?!”
此处没有外人,他根本不将薛玉柳放在眼里,看见她那副既愚蠢又伪装的模样,更是不由怒火中烧!
“你之前便知道此事,只不过你母女二人狼狈为奸,瞒着我一人对不对?!”
薛玉柳本来只想装作无意透露,谁知却被他一眼看破,被他狰狞的神色吓得连连后退,“不是……父亲……我没有……”
薛成贵将她逼到退无可退,忽然勾唇冷嘲地笑了笑,“你比薛轻凝,当真差远了。”
这还是薛玉柳第一次,听他直白地将自己与那人对比,心中既不忿又恼怒,“她再好又怎样,还不是一心想要害死父亲!”
“你又比她好在哪里?”薛成贵的笑意越发嘲弄,“若不是与你母亲生了龃龉或是受了威胁,你会将此事抖搂出来吗?”
“我倒是有些好奇,”他目光森利几分,“她到底用什么把柄吃定你的,惹得你这般慌乱,要到我这儿来告状?”
薛玉柳脸色变了变,“没有!”
“也罢,此事与我也没什么关系,”薛成贵掸了掸身上的灰,“你们自己掰扯便是。”
“是吗?”薛玉柳忽然阴鸷笑了笑,“那母亲与舅舅,若是在别处藏了关于相府的把柄,也与父亲没有关系吗?”
薛成贵脸色骤然一变,“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薛玉柳绕过他,懒懒在榻上坐下,“年幼时,我曾有一次偷偷看见母亲与舅舅偷欢,他们二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年幼时!
薛成贵的脸色登时土色一般,那对奸、夫淫、妇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苟且了那么多年!
而眼前这个妮子,明知她母亲与人有染,竟然替她遮瞒!
这母女二人,一边背靠着相府,一边拿着郑家的红利,过得好不快活,如今郑德裘倒了,还要想法子去救他!
“父亲还别不信,”薛玉柳笑中带着冷嘲,“你对母亲本就没有什么情分可言,可舅舅对母亲当真好,甚至连在西南都替她置办了庄园。”
“我虽没有去过西南,可听母亲说那里四季如春,他们的庄子里一年四季都有鲜花,比相府不知舒适多少。”
薛成贵的脸色越发冷鸷,他若没有记错,五年前郑芝兰曾说替母亲去西南还愿,原来竟是与郑德裘二人私奔到西南享乐?!
他们靠着自己这棵大树乘凉,却拿着本该是自己的银子,去西南置业筹谋,就等着自己有朝一日倒台,便一同私奔?
“他们也要走得了才行!”薛成贵的眼中几乎透出锋刃。
如今郑德裘已经半死不活,天家若不是还想从他口中套些关于自己的把柄,早已将他了结!
“父亲在等着天家降罪于郑德裘吗?”
薛玉柳轻笑一声,“只怕真的降了他的罪,你也跑不脱了,你之所以留着母亲一条命,也就是为了找那个东西吧?”
薛成贵蓦地抬起头,想从她的脸色中辨别一二,这个死妮子究竟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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