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威迫(2 / 2)
“程灏渊,你既然拒我,为何又近我?”
“少年不识情滋味!”
“我在你眼时算什么?你想拒便拒,想要便要?”
“你在我眼里算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你因为我一时之错,怨我恨我至负约!难道我没有付出过?难道我为你付出的所有,不值一个与你携手不足一月的苏子清?
陆小七,我知道你狠!但我告诉你,想易情踏着我的尸体过去。我程灏渊要的人,上穷碧落下黄泉绝不放过。人,我是不会放的,什么时候你以程家妇身份进来什么时候放。”
“那好,你杀!你把他们杀完了,我便以死谢罪!”实在太气愤了,胃中翻腾的酸水涌上来。她快步走到门前扶着柱子吐了出来。
院中人侧目,眸中露出愕然之色又飞快平视。
程灏渊静静看着她吐,等她吐完了,才挥手让阿良给她端上茶,道:“我可以不杀他们,但刚才说的话算数。你什么时候以清白之身进我程家为妇,我什么时候放人。”
陆小七站起来凝视着他:“我有家人亲朋好友,你也有的!不要逼我走到那一步。”她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
程灏渊与她对视毫不退让:“那就一起下地狱吧!我在地狱里等你。苏子清不堪一击,你可要想好了,别牵连无辜。”他自己跟自己说,只要她肯掉一滴眼泪,他都愿意服软!
可他看到的是她曾载满流光的眸子里冷漠的平静!平静得可怕就像无悲无喜的神像!他的心好痛,为什么?为什么她是这样的,小七你是人不是神啊!不要如此漠然好吗?
陆小七走了,她走到前庭时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巴巴看她的石陆两房人,她知道若回头便要输!心在滴血,胃里像装着熔岩,程灏渊,为何爱一定要像生死搏斗?
翻身上马出了太尉府大门,一滴让程灏渊渴望已久的泪滴了下来,滑进马鬃毛里消失无踪!陆小七打马离去。
正院里,程灏渊握着茶杯,泪一滴滴掉进了杯里,他那么爱她,那么爱!为什么她能如此淡定,她的爱真的如此稀薄吗?风一吹就散,他已经尽全力了,她还想怎样?
“师父!我真的想和她好好的,一生一世一辈子,如果还有下辈子,我还想和她在一起,眼里只有她,再不会看别人一眼。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大火在烧我的心,我快要被她逼到灰飞烟灭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她那么无情,她的爱是天生如此淡薄,还是吝啬于给我?苏子清才是她想要的夫婿人选吗?”
程嘉不意外他能发觉自己的存在,自屋顶上跳了下来,落在院子中央,与他凝视!
程灏渊执壶为他斟茶。他一直知道程嘉偏爱他,对他好!
他抬步走了进去,坐到他对面,端起他为他倒的茶,轻轻吹着热气,道:“自小她的性子就执拗,不许她干的事,她会偷偷干。好比喝酒,不许她喝她偷喝,喝了挨罚认错。
转头她又去喝了,周而复始,到大家认同为止。哪怕我打到她看到酒就会想起我,她还是会喝,并且以喝到为荣!不过你不要以为哄她就行,她认定的事哄也不行,只能顺!
她好强,比两位兄长小许多,但事事都要胜过两位兄长。如果一门功课赞了她的兄长,她必定就会往那门功课下苦功。你爱她,但你太强势了!她不喜欢别人给她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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