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野心假面首vs寡居长公主(3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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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原身却对盛楚死心塌地的,她为了能祭拜亡夫父子,便在这给他们设了灵位,逢年过节,以及他们的忌日,便带着祭品来祭拜。

这事只有她身边的嬷嬷才知道,她谁也不敢告诉。

沈昭慕深感震撼,他险些握不住手中的烛台,他看着池芫娴熟地拿起台子上的香,转身,在他手中的烛台上,点燃,轻轻甩了甩,然后虔诚地祭拜。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灵位——先夫盛楚之灵位,七个字,既叫他感动,又令他刺疼。

公主远比他想象得深爱少将军。

她祭拜将军父子俩,三年来,偷偷地以妻子、儿媳的身份。

世人皆道她不守妇道,凉薄自私,荒淫无度,可她却在她睡觉之处,置了这样一处地方。

“这是盛楚第一把佩剑。”

池芫走到一旁的置物台前,伸手拿起架子上架着的一把短剑,将剑抽出剑鞘,这把剑很轻,从剑柄磨损的程度上来看,便知道有些年头了。

她抚摸着剑柄,面上带着笑,“听说是他七岁那年,大将军亲手打造送他的生辰礼。也是从那年起,他从一个只会玩木剑随父习武的小男孩,变成一个开始用剑,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少将军的男子汉……

所以,在我们成婚前夕,我给他写信后,他将这把剑赠给了我。”

沈昭慕听着,忽然皱起眉头,他抬手,按着太阳穴处,只觉得此时才感到喝醉般,头昏脑涨,胸闷气短。

他听着她和少将军定情、赐婚的这些情节,无不是说书的歌颂的那些天作之合该有的模样。

但他心中很是难过不适。

他们的深情,他像是个局外人,旁观了她失去挚爱后的放纵、痛苦、迷茫。

却怎么都融不进来。

她的心,才是真的冷得像块冰。

因为能让她暖起来的人,已经不在了。

“要看看这封信吗?”

池芫从柜子里拿起一封信封已经老旧到上头的字迹有些斑驳起皱的书信,刚要拿给沈昭慕,后者忽然转过身。

“不必了。”

不必了,他都明白了。

池芫手一顿,只好将信收回。

半晌,她才轻声对着他的背影,问了句,“你是谁?”

男人没答,她便自顾自地问下去,“你是盛家的谁?你炸祭台,丢血书,安排城中这些‘传言’,你背后的人,他是谁?是不是……”

似乎从她后面急切的声音里听出端倪来。

沈昭慕转过身面对着她,忽然打断了她的话头。

“不是。”他定定地近乎于冷淡地望着她,“不是他们,老将军、少将军,都死在了沙场上,公主,他死了。”

像是要撕开她最后的期望,他重复道,“三年前,他便不在了。”

于是,面前的女人,眼中一行清泪无声地从眼眶中流出。

她静静地望着他。

“公主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不想看她哭,沈昭慕深深吸了口气,将话题转移了。

池芫抿了抿唇线,“你的地契……一个多月前,我便放在你屋中了。”

说是祖宅的地契,但她放在他屋中,他却像是不知道一样,只能说明,他所言是编造的。

沈昭慕一愣,没想到那么早,她就怀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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