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独自再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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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名讳与住处,她便离开了锦绣绸缎庄。

绸缎庄的人都喊那位病了的绣娘三娘,因着家中排三,自小便是被人三娘三娘的叫,原来不是大名儿,也被喊成了大名儿。

三娘自出嫁便极少回娘家,但因着此次病了,丈夫又早出晚归地做工,家中两子又都还年幼,故娘家姐姐便来帮衬几日。

朱怀古到时,便是三娘姐姐来开的门,得知她是来查问有关赵康灵案情的,三娘姐姐还吓了一大跳。

朱怀古道:“大姐莫怕,不是三娘同案子有什么牵连,就是例行问问,有些事情在当日都得了解清楚,绸缎庄里的其他人,我也俱都问过了,就剩三娘未曾问过,便寻了来。”

听了解释后,三娘姐姐方落了些心,又见朱怀古年轻俊美,竟生几分好感,请朱怀古进堂屋坐下,她沏上茶,便去喊三娘出来。

三娘一脸病容,但也没那么严重,除了形容憔悴些,其他一切倒是正常。

两厢见礼坐下,三娘姐姐退出堂屋去看顾三娘二子后,三娘知朱怀古来意,却只道:

“朱小公子,案发当日于赵二小姐与小真姑娘,我实在也没什么可说的。”

“不急。”朱怀古笑,“听庄里其他绣娘说,你这病来得甚巧,就在赵康灵案案发的隔日便病倒了,是不是?”

三娘点头,再是低下脑袋,也不知是紧张还是不安,她下意识地绞着手指。

朱怀古看着又道:“大夫可怎么说?严不严重?是受凉风寒引起的么?”

三娘再次点头,便又不吭声,真是寡言得可以,也或许是不想多回她的话。

再同问其他女帮工与绣娘的几个问题后,朱怀古已然可以断定,三娘定然知道些什么,她问的问题,三娘也不是全然不知,只是不想回她,尽都以简单的点头或摇头来回答。

她皱起了眉头:“三娘,你可知人命关天?”

三娘绞着的手指一错,微长尖锐的指甲竟是生生将手指刮出一道破皮血痕来,正渗着血丝。

朱怀古再道:“你又可知赵康灵与小真死得多有惨?”

三娘已然无法安坐,腾地一声站起,冲朱怀古一礼:

“朱小公子!我三娘……我三娘并非圣贤人!”

言罢她转身跑出堂屋,竟是带着哭腔跑回卧病的寝屋,再不出来。

三娘三姐姐不会儿过来堂屋,很是歉意地表示三娘该说的已说完,这会儿已躺着歇着。

已是在赶人送客,朱怀古自不能再留,出三娘家时,她对三娘姐姐道:

“三娘的病果然不轻,大姐好好照顾吧!切莫让她想不开。”

听得三娘姐姐一头雾水,不过风寒,便是拖的天数多些,也不至于到不轻的程度啊。

朱怀古出三娘家后也没离太远,就近找了相邻的另一户人家打探事情:

“大娘,您隔壁三娘家最近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啊?”

这是同三娘家斜对门的一户人家,下晌还不到日暮的时候,家里男儿外出干活计都还未归,家里就剩老少看门。

大娘已是过四旬的人,因着农作,看起来十分苍老,像足了六旬的人,她门牙缺了俩,说话有些放风:

“小哥说三娘家哦,也没什么事情,她家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她嫁了个好酒好赌的丈夫,虽有手艺在身,当个绣娘赚得也算不少,可惜哦,还不够她丈夫一顿酒肉小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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