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干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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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绡寰背后有所倚仗。

且这倚仗必定还不小,绝对事关江家阖族利益,甚至阖族性命,否则江级在这么些年厌弃江绡寰的情况下,不可能未对江绡寰做下半点儿不遂江绡寰心意的事。

换句话说,就是江绡寰拿了事关江家阖族生死存亡的把柄!

江顷再次被问得噎住,这问题他无法回答,他也不能回答。

池千望等不到江顷答案,心知事关江家阖族大事儿,像他们这样生于长于世家大族者,除了自私自利者,谁不是以阖族利益为先?

江顷这般难以启齿,实属在他意料之中,得不到确切答案,他也未追问,反正除了江顷,还有一个江级。

江顷于他有知遇之恩,江级却是没有,江顷知道之事,江级必有晓得,对付起江级来,他是轻而易举。

池千望改而问起案情:“除了暗道,当年世叔可还隐瞒了什么?有哪些未曾在案宗上实事记录?”

江顷摇头。

于江绡寰于江家,他确实有许多不能说的事情,可于当年大国寺失踪一案,他确实只隐瞒了禅堂暗道一事,事后推测案子多半与江绡寰牵扯,他便仗着实权力压下此案。

可以说当年他并未细心去查,也没那个心力,只是走了个过场,封了禅堂暗道机关的开关之后,不久他便将此案封尘,高束于大理寺案宗阁至今,确无什么案情线索可记录。

池千望信,也未在问这一点,他问起鹰图。

江顷想了想点头。

池千望道:“鹰图乃我送山清大师当年生辰之礼,并未外传,鲜有人知,世叔又怎会晓得?”

江顷也想瞒:“我本也不晓得,是后来听寰姐儿说的……”

大国寺失踪案发生后,江绡寰便病倒了,病中之时,她最长提起的事情便是鹰图,总说只要她得了鹰图,一切都会改变的。

“改变?”池千望不明白这个话是什么意思,“鹰图是我涂鸦之作,承蒙山清大师不弃,用的也是我的私印,并非名家大作,也不值钱,江二小姐说会改变,是指什么?”

这点江顷当时也没明白,问江绡寰,江绡寰也总不说,只说让他且看着便是。

可他看了七年,也没看出鹰图与改变有什么联系,又或许其中联系他不明,即是真有改变什么,他也不知罢了。

说不清道不明,他于当年发生在江绡寰身上的事情,说到底也是一知半解。

江顷道:“原来以为你一到南昌,便私下约见了寰姐儿,便是寰姐儿当年所说的改变,未曾想却是我想多了。”

他还以为现如今池千望回心转意,不管是真心悦于江绡寰,还是因江绡寰多年不嫁而生愧疚欲弥补,他于池千望与江绡寰永结同心之事是乐见其成,未料这一切也不过是他的幻想而已。

“我能理解您为江二小姐终身大事操碎心的这些年,可当年我既是亲口拒婚,再过这七年,我亦无反口之理。”池千望理解归理解,可感情姻缘却不是可以用来愧疚或弥补的东西:“江二小姐说,我南下之事,一出京城,她便知道了,她也告诉了世叔,世叔先前拜托我查查,查明了告诉世叔……”

江顷猛然抬眼,看向池千望一瞬不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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