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丑事败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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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丑事败露

晏长风屏住呼吸,死死盯住被开启的墙体。

开启的墙面有一人多宽,半人高,里面黑漆漆的,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她不禁想起了醉红尘的地下密室,胃里顿时涌上一阵恶心。

强压下心理不适,她轻手轻脚地弓身爬进去,先适应了一下这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然后才慢慢往里走。

先下了十几层台阶,然后可见微弱的光,借着光她看清了地下密室的样子。

这里空间有两间屋大,墙四围摆放着一些鞭子锁链等刑具,屋子中间摆了一张极大的床,床上并排坐着四个女人。她们用被子遮住身体,胆怯地看着晏长风这个闯入者。

晏长风跟她们一番大眼瞪小眼,震惊裴钰这个畜生,居然在家里藏了四个女人!

“大家别怕,我不是来伤害你们的。”她没敢再上前,站远了安抚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有需要的话我可以送你们回家,或者我先带你们出去?”

“你,你是不是喜乐园的东家?”

其中有一个姑娘仔细辨认着晏长风的脸问。

“你去过喜乐园吗?”晏长风往前走了几步,“我是那里的东家晏长风,你们家在哪里,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那个认出晏长风的姑娘说:“我们都是被抓来这里的,去年八月十五那日去过喜乐园后没多久就被人绑走了,我家在东城区丰荣街。”

东城区丰荣街以经商者居多,证明这个姑娘家境应该还不错。但晏长风没闹明白,为什么她去过喜乐园之后没多久就被绑了?那天裴钰根本没去,只有秦惠容……她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是秦惠容在帮裴钰物色姑娘?

“那你们三个呢?”她又问道其她的姑娘。

另外三个确定了晏长风不是坏人,也都放松了警惕,一个接一个地说着自己的经历。

这三个姑娘都是寻常人家出身,经历跟第一个差不多,皆是被无缘无故绑架来的,时间都是在去年八月十五以后,应该是裴钰的暗房被端掉后挪到了家里。

“那你们想回家吗?”晏长风想到姑娘的名节,不确定她们是否还想回家。

四个姑娘互相看了看彼此,一时沉默不语。

去过喜乐园的那个姑娘说:“我们自然是想回家的,但失了名节的姑娘只会让家族蒙羞,自己亦无立足之地,回去徒增烦恼,不如不回。”晏长风很能理解,“那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报仇!”喜乐园姑娘愤恨道,“我想让那对狗男女去死!”

“我们也想报仇!”另外三个姑娘异口同声,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能把裴钰跟秦惠容生吞活剥了。

“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不过有件事我得跟你们讲。”晏长风将裴钰跟秦惠容被抓的事同她们简单一说,“所以现在我才能偷偷进来,不过秦惠容现在有了身孕,极有可能被放出来,你们还知道什么内情不妨一并告诉我,如果知道她更多的罪名,说不定可以阻止她出来。”

姑娘们咬着嘴唇拧眉回想,不知道是没有还是没想起来,一时无人说话。

“没关系,我先带你们出去,你们可以慢慢想。”晏长风见她们没有衣服蔽体,问,“你们一直都没穿衣裳吗?”四个姑娘皆难为情地点点头。

晏长风简直想骂街,竟然连衣裳也不给穿!

她环顾四周,这房间里连块完整的布料都没有,她只好先出去,找秦惠容的衣裳来给她们穿。

遮盖身体的被子一揭开,晏长风再次愤怒了。姑娘们身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肉,新伤压着旧伤,一道一道的纵横交错,比地图还繁杂。

更要命的是,那个喜乐园姑娘竟然还有了身孕!

她不由想起了大姐,大姐她前世是不是就是在这里……她不敢继续想了,一旦把大姐跟眼前的情形联想起来,她的心就疼得喘不上气。

“让晏东家见笑了。”喜乐园姑娘穿好衣裳下床,她不知道是哪里疼,站也站不稳,撑着床慢慢跪下来,给晏长风磕头,“晏东家救命之恩,陶英无以为报,请务必受我一拜!”“诶诶,别这样!”晏长风不喜欢跪人,也不喜欢人家跪她,她忙托着陶英的胳膊将她扶起,“你快先起来,咱们离开这里慢慢说好吗?”

她刚把陶英扶起来,另外三个又此起彼伏地跪下,她又手忙脚乱地挨个去扶,“大家别这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不知道这院子里还有没有其它危险,咱们还是先离开的好。”

听她这样说,几个姑娘就不坚持了,她们怕添麻烦,互相搀扶着往外走。

晏长风不知道的是,这院子确实还有其它看护,是裴钰安排的心腹。只不过这几位不甚敬业,夜里都睡着了,在屋里那个丫头喊出声的时候才醒。

她领着几个姑娘出来时,只看到院子里横七竖八地躺了几个看护,很明显是有人给她善了后。

有这本事的,应该是天天不知道藏在哪的玄月阁兄弟。给她递绳子的大约也是他们。离开长房院子时畅通无阻,晏长风引着四个姑娘回去自己院子,交给如兰照顾着,然后又返回世子院,将那两个丫头给托了回来。

裴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披着披风站在院子里等她。

“你起来做什么?”晏长风将两个丫头交给八角,“把她们先绑在柴房里。”

裴修:“夫人如厕时间太长,我担心你掉茅坑里。”

“去你的!”晏长风拍拍身上的尘土,“我得洗个澡,我现在心里膈应得要命。”

“洗澡水已经备好了。”裴修说,“要我帮夫人沐浴吗?”

晏长风无语,“我谢谢你的细心,但你知道么裴二,你真的很讨打。”

裴修一本正经地说:“我现在有情绪,你不能打我。”晏长风看他,“你哪来的情绪?”

裴修撇撇嘴,眼里全是被忽略的小情绪。

晏长风后知后觉,这人是在控诉她刚刚去翻墙没告诉他吗?

“不是,我刚刚,我……”她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心虚起来,像被捉奸了是的,“我,我那不是怕你不让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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