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可能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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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拿走了。恐怕是凶手拿走的,我们目前认为凶手的目的或许就是死者的旅行袋。”

“是A卧铺的乘客,还是……”

“卧铺的。”

加贺突然站起来,他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受到刺激的表情和动作恐怕会引起同事的注意,便顺势往窗户那边走去。除夕的午后,他站在刑警办公室的窗边,看着窗外忙碌的人群。幸好刑警办公室里也和外面一样忙乱,所以并没有同事发现他的举止有何异常。

十二月二十九日的夕鹤九号事件的调查本部设在青森,是因为发现尸体的地点与时间,是夕鹤九号抵达青森时的十二月二十九日。其实这趟列车是前一天,也就是二十八日二十三点零五分从上野开出,加贺目送通子离去的那一列。

而且还是A卧铺!通子当时站立的位置,是倒数第二节车厢。夕鹤九号的A卧铺车厢,正是从后面数来的第二节车厢。不会吧?

可是,那个仿鹤造形的镀金汤匙,又代表了某种证据。通子喜欢镀金工艺,和加贺在一起生活的时候,就经常把玩镀金的工艺品,现在更以镀金的工艺为职业。她曾经在信里告诉过加贺,她在钏路车站前的北大路尽头,经营了一家小小的镀金工艺店。

通子搬到钏路,就是因为那里距离钏路湿原很近。钏路湿原是丹顶鹤春天的生息地。每年五月到十二月的这段时间,丹顶鹤便栖息在钏路湿原一带。而阿寒那里,则是丹顶鹤过冬的地点。通子也曾在信里提起过这些事情。通子以前就喜欢鹤的姿态,常说想以鹤的样子来创造作品,所以她和加贺分手后,卖掉已经去世的父母位于盛冈的房子,独自搬到钏路。因此,通子做出鹤形的镀金汤匙,并非奇怪的事。而且,她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当完成了一件心爱的作品,会把那件作品随时带在身边一阵。

不安的情绪在加贺的心中蹿动,并且无可抑制地扩张。他想起和通子重逢时的短短数秒钟。A卧铺的窗边没有通道,所以当时的通子,应该是跪在床上的吧?如果床铺是在中央通道的两边,那么,床铺就是紧靠在窗边了。

当时通子的手掌紧贴着车窗的玻璃,眼睛看着月台上的加贺。加贺清楚地看到她当时穿着芥末色的衬衫和白色的对襟薄毛衣,面向加贺的对襟毛的衣右边衣摆上,还有一个灰色的M字样。

自杀?通子自杀了吗?加贺想起了那通电话。那时通子说:“不管做什么危险的事,都别把自己弄死了。”说这句话的人,不会自己跑去寻死吧!可是,也不是绝对不可能,她突然打电话来,可能就是想在死前听到加贺的声音吧。

加贺走回小谷的身边,问:“刚才你说的那个命案,死者身上的服装有什么特征吗?”

突然被问,小谷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然后拉开抽屉,说:“这个死者身上穿着褐色的运动衫,深褐色的女式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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