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拉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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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因为嫣然?

可想了想宋茹儿又觉得不是,如果刘善真是宁王的人,嫣然一定会提前知会她。

况且刘善自小跟在宣平帝身边,又岂是旁人能随意收买的。

宋茹儿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将袖中的药瓶重新藏了起来。

不管刘善为何帮她,至少此番能逃过一劫,日后行事更要小心谨慎了。

薛贵妃为查此事将宫里险些将宫里掀得天翻地覆,可最后却一无所获。

薛贵妃气得在殿内不停的砸东西,有人要毒害她的女儿,她却连人都揪不出来,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刘嬷嬷见状劝道:“娘娘息怒,越是这个时候您越不能乱了分寸。

他们此番失手想必一时不敢再有动静,咱们吸取此番的教训日后谨慎些,待王爷与娘娘的大事成了,这些魑魅魍魉自然一个都跑不了!”

薛贵妃银牙紧咬。

“慧昌从不涉政事,她能碍谁的路,思来想去也只有她那桩婚事罢了。”薛贵妃眸光阴冷。

“娘娘的意思是此事与宁王妃有关?”

薛贵妃不置可否,语气森然的道:“就算不是云嫣然所为,也与此事脱不开关系,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不自量力!”

当日金寒时下衙回府时便莫名被人拖进了巷子,遭了一番毒打。

他本就伤寒未愈,如今又受外伤,数病齐发竟一时病倒在了床榻上。

消息传到宫里时慧昌公主一边吵着让薛贵妃严查此事,一定要给金寒时报仇,一边又忍不住想他们两个相继出事,该不会真是八字不合吧。

可不管合不合,她喜欢的就一定要得到手,越是如此她反而越是要坚持到底。

宋茹儿却看得分明,这定是薛贵妃所为,意在提醒下毒之人,若再敢打慧昌公主的主意,她便会拿金寒时开刀。

宋茹儿恨极怒极,每一刻都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可偏偏还要在薛贵妃面前表现得顺从乖巧,以免被她怀疑。

这样的日子让她无时无刻都在绷劲神经,不敢有片刻的松懈。

藏在东宫的阿婉也听闻了消息,顿时急不行。

“金寒时本就在锦衣卫伤了根本,如今竟又被人所伤,若不好好调理,日后怕是会落下病根。

不行,我得回金府看看他。”

苏容却抬手将阿婉拦住,温和耐心的道:“金公子那里有宁王妃照料,金府又是富贵之家,珍贵药材自不会吝啬。

反倒是你,你若出了东宫便等同于暴露在他人眼前。”

“可金寒时他……”阿婉不知道该说才好,金寒时不过就是个柔弱书生,怎么命运就这般坎坷呢。

苏容见她如此关心金寒时,清润的眸光微微晃动,但还是耐心的劝慰道:“你这是关心则乱,如果金公子真有危险,宁王妃自会来寻你,对不对?”

阿婉抿了抿唇,苏容又道:“如今乃多事之秋,宁王夫妇也不轻松,你若再出事岂不更让宁王妃分神。”

想到云嫣然还怀着身孕,阿婉只好点了点头,无力应下,“我知道了,我安心等着便是。”

安抚好了阿婉的情绪,苏容才折身而出,合上房门他轻轻叹了口气,苦笑着摇头离开。

……

苏恒的生辰到了,他本想在府中大摆筵席,可结果众人各有推辞的理由,甚至有些人收了请柬却干脆不来,狠狠折辱了他的颜面。

苏恒气不过,他岂会不知这些人不过是怕参加他的生辰宴会惹苏钰不快,一群势利小人!

林氏虽心疼苏恒,可除了宇苏恒同仇敌忾骂苏钰一番也别无他法。

苏恒心中憋闷便独自去外面喝喝酒散心,晕晕乎乎走出酒楼时被一人截住。

苏恒登时来了脾气,没好气的喊道:“谁啊,没长眼吗?竟连本郡王都敢拦!”

苏钰没回来时城中哪家不对他毕恭毕敬的,可自从与苏钰闹僵他们对自己便再无敬意,甚至有苏钰在场时还会出言顶他几句。

他不去想王府的荣耀都是靠苏钰的军功所得,反是将一切都怪罪在苏钰身上,认为是苏钰容不下他才会指使旁人挤兑他。

那人淡淡道:“恒郡王,我家世子妃请您近一步说话。”

“世子妃?哪个世子妃?”苏恒喷吐酒气,不耐烦的问道。

“忠勇侯府世子妃,绛卓公主。”

苏恒的酒意清醒了两分,绛卓公主,那不是薛泽的妻子吗?难道是昭王的意思?

苏恒连忙跟上小厮的脚步,绛卓坐在马车中,掀开车帘对他莞尔一笑,“恒郡王,恭贺多时了。”

绛卓生得美艳,此时勾唇一笑更是摄魂夺魄,让人神志恍惚。

苏恒踏上了马车,车内香气氤氲,美人身穿南疆皇室宫装,异域风情更让人心神荡漾,苏恒的语气都不禁变得温柔起来,“公主唤我前来有何吩咐?”

绛卓笑意缱绻,开口道:“今日是恒郡王生辰,但我是女子不好上门恭贺,还望郡王不要怪罪。”

美人笑容妩媚,苏恒哪能生出怪罪之心,甚至还有些飘飘然,心里想着莫非这绛卓公主倾慕自己,特意跑来与自己倾诉?

绛卓笑容妩媚,眼底却冷,真是个蠢货。

不过有时蠢货有蠢货的好处。

“世人只知宁王用兵如神,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却不知其实恒郡王只是缺少一个机会。

如果郡王早生几年,这荣耀就未必是他人所得了。”

苏恒感动不已,终于有人能不被眼前表象蒙蔽,知道他的好处了。

“苏钰不过仗着自己是宁王府嫡长子而已,若无宁王府的东风,他与寻常人有什么区别!”苏恒道出了自己的满腹苦水,只觉得坐在他身前的女人真乃他的红颜知己。

绛卓耐心的倾听着,时而说上几句表示理解与赞同,得此知己,夫复何求,便是为她赴汤蹈火也甘愿。

一番交流下来苏恒已完全将绛卓当作了自己人。

绛卓这才不紧不慢的道:“眼下倒是有一个机会,既能让郡王得到昭王的信任,又能为自己夺得一线机会,就是不知道郡王爷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男人什么都能承认,就是不能在女人面前说自己没种,当即拍着自己的心口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公主尽管说!”

绛卓勾起红唇,笑得美艳而危险,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苏恒道:“只要恒郡王能想办法让宁王夫妇服下此物,昭王那里自有我为您铺桥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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