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离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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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解?

宋念慈反问她,“你想解什么?”

“解什么……”

“解什么?”另一道声音响起,红鸢。

宋念慈肉眼可见殷问酒更烦躁了。

她咬牙切齿道:“你怎么又来了?千南惠也不管管你?”

红鸢还是一身红衣,面料一看便价值不菲的光滑与清凉。

“空桑?”

蓝空桑不知道躲在哪里,传来声音,“我烦她,能杀得再喊我。”

红鸢自来熟,看着宋念慈问:“这位姐姐是?”

“关你何事?滚。”

红鸢已经对殷问酒的态度免疫。

她还是笑嘻嘻的与宋念慈说话,“这位姐姐你怎么受的了她这个脾气?”

宋念慈笑道:“她脾气很好啊。”

“年纪轻轻的人,怎么眼神还不好了。”

殷问酒坐正了,不再晃荡,“蛊虫还给你,成吗?别来烦我。”

红鸢眼珠子翻了一圈,哼的一声,“不成!”

“你真当我没脾气?”

殷问酒作势就要从怀里掏出些什么,红鸢吃过一次亏,一道符给她贴在床上躺了好几日。

她连退几步,“千南惠不在春榭潮!你知道她去哪了?”

“不在春榭潮?走了多久?”

“上次你们在春榭潮碰见,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她。”

上次得是十几日前了,她让她再算一次,那孩子会不会出生。

殷问酒打量着红鸢,“千南惠本就常年不在上京,你为何紧张?还有,又为何要告诉我?”

“你这么问,就是不知道咯?”

殷问酒的目光穿过她,往她身后看去。

要立贞节牌坊的人来了。

这人这几日没和她睡,还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他左右看看,“这又是什么局面?”

宋念慈笑道:“来给问酒送解暑汤,七弟你也喝点?”

“喝,多谢五嫂。”

他路过红鸢,接过宋念慈盛好的汤碗。

“我也要喝,多谢姐姐。”

“你喝个屁啊!给我滚,找不到娘找我做什么!”

殷问酒的耐心消磨殆尽,她从没觉得一个人如此难缠。

周献眼神询问宋念慈:怎么火气这么大?

宋念慈摊手,表示不知。

红鸢气红了眼,“我说了!她不是我娘!不是!”

“你敢再哭!来一趟哭一趟,给老子哭丧啊!”

周献手一抖,凉汤差点没端稳。

还是头一次听殷问酒这么脾气爆的粗口。

他不敢插嘴,再次眼神询问宋念慈。

宋念慈也有点吃惊,捂了嘴,凑到周献身边小声道:“大概是没睡好,事又多,心绪烦闷。”

这个没睡好,被加了重音。

周献挑眉。

宋念慈继续道:“问酒与我说了,她有黏着你才能安睡的怪癖,但七弟你躲她,她不开心呢。”

周献呛咳一口,那两个人的战火滔天也听不进去了。

“她说她不开心了?”

“那倒是没有直说,但我看的出呀,一个姑娘愿意与你同床共枕,哪怕是有缘由,但这种亲密还是难得的。”

周献笑了笑,“嫂嫂你不懂,她没开窍。”

“你凭什么管我!我想哭就哭,你还能管我哭了?”红鸢的声音比谁都大。

话是这么说,泪却没敢掉下来。

宋念慈看着两人斗鸡一样,

“开窍哪里真有一道关卡呢,就算有,那关卡也只是在你们心中罢了,就像窗户纸,总要有人捅破。”

一碗凉汤见底,周献放下碗,“我就差把纸烧了,还不够?”

“你油嘴滑舌耍嘴皮子功夫多了,就显得不真诚,特别你这张桃花脸一笑啊,格外轻浮。”

周献思虑着,发出了同殷问酒一样的疑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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