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冠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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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这婚确实不能随意的结。

后患无穷!

“师妹?此事你如何想?与你可有关联之处?”

殷问酒抬了眼,道:“我本就想着,你娘她以活死人之躯活着必然不愿,为何要离开你,是因你学术法,总会察觉。

而为何要继续的活,则是她参悟了其中蹊跷。

崔林之与你皆被梁家人所杀,苏越在已知你死的前提下依旧要做她为活死人?

没有理由。所以你娘也发现不对,于是继续入阵养活死人之身。她死,也想死个明白。

与崔林之那些年的情谊,想来她如此洒脱一女子必然不傻,崔林之待她必然也是真情实意她才会至死未察觉……”

再细思极恐一些的想……

殷问酒问道:“她做程十鸢时,可常戴面具?”

梁崔日答道:“经常戴,也喜欢各种奇装异服的装扮。”

天下之大,碰巧遇见的机率该多小?

但她还是谨慎。

这便是板上钉钉的肯定。

躲崔林之的同时也要找崔林之。

可崔林之还是先了她一步。

“她死在带回阴生子之后,那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

“为何她一直以千南惠的身份行动,还是被人寻到了?”

“近三十年,加苏越一起她们都没有寻到崔林之任何消息。”

“苏越至多三年必会去一趟崔宅,不为祭拜,是为等待崔林之露出些痕迹来。”

“天下之大,这人要躲在何处才能不被查到,不被算到?”

“若是龟缩山林,又怎会发现程十鸢,再置她于死地。他必然还是活在人群之中的!”

“千南惠是程十鸢;那带你长大的十来年中,师傅或许有时候也是程十鸢;那在云梦泽时呢?师傅会不会有时候也是程十鸢;还有师傅会不会也偶尔做千南惠呢?”

“那救我的,为我做那些的,是程十鸢还是师傅?如果是程十鸢,她会是因为什么?是师傅,她又有什么原因?”

殷问酒像是在自问一般,噼里啪啦往外倒出一堆话。

也不需要梁崔日回答。

“至于你说的关联,便在于我如今已经分不出她们谁是谁了,又是谁在为我做这些。”

梁崔日自然也是满头雾水。

他道:“你自己想不起来任何吗?”

“想不起来,任何!”

她说着又晃动脚踝,喊起卫清缨来,“卫清缨,清缨姑娘?卫小将军?我们以往不是还曾有过对话吗?你可曾在酒泉见过我?”

梁崔日看着她的动作,忍不住疑惑,打断道:“对话?她有意识?”

“有。我曾差点呜呼时,她清晰的在我耳边喊我,催我,还说时间不多这种话。后来便再没活跃。”

梁崔日道:“没活跃之后,你身体便越来越好了?”

殷问酒:“也没有,好长一段时间因为阵破,我日日夜里几乎都要被怨气压死。自卫家满门的困阵法过渡而来后,便好了,但她依旧不再活跃。”

梁崔日盯着她依旧没穿上袜子的脚踝道:“拿给我看看。”

殷问酒伸手解开时,梁崔日在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来,“放在上面。”

“……”

他举着那块帕子,去了书房。

殷问酒同蓝空桑一同跟着。

书桌上井然有序的摆放着朱书黄纸。

梁崔日单手执笔画符,嘴边念念叨叨,将那手帕放在黄符之上。

良久后道:“我确认了三遍,这铃铛不过是寻常辟邪的铃铛,里头无任何怨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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