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特殊照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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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间,孙若嫣自然也认出姜嬴来了!

柳眉一拧,再看姜嬴身后跟着医馆后门出来的大夫,脑子瞬间反应过来,伸手就要拽姜嬴。

说时迟那时快,姜嬴本能厌烦被她抓住,所以手快从空间一抓,也不知抓了啥药,一股脑就盖在了孙若嫣的头上!

后者下意识惊叫一声,姜嬴抽身,迅速和赶上来的姜元臣、祝大夫一块儿跑了。

坐到了马车里,心跳都还没平复下来,却莫名很爽。

姜元臣倒是面不改色,瞥了自家妹妹一眼,“你给孙若嫣撒什么毒了?”

姜嬴摊了摊手,“不知道呀。”

姜元臣,“……”

祝大夫瑟瑟发抖,“不怕闹出人命吗?”

姜嬴,“谁让她想抓我,是死是活,看她运气。”

何况孙若嫣本就欠收拾,早都忍不了一点了!

不过呢,姜嬴事后还是查了一下,好笑的发现,她给孙若嫣撒的,居然是脱毛粉!

也就是说,她的头发……

孙府。

孙定基每天下了朝都要去养心殿哭,求皇帝为他死去的儿子做主,皇帝倒是满口答应得好好的,但郑遥的办事效率,委实拖拉!

好在今日总算将升堂时间定下来。

就在两日后。

孙定基心情还不错,结果一回府,先是管家汇报说惠民医馆的祝大夫没截到,被姜家率先一步抢走了,紧接着,内院又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

眉心跳个不停,孙定基心情更是烦闷,“怎么回事?都什么时候了,她们还不消停?”

管家战战兢兢,“老奴一直在前院等老爷,不甚清楚,但听声音,好像是大小姐……”

管家只觉最近孙府,犯太岁,倒霉得紧!

孙定基语气不耐,“你去,没有抓到大夫本人,就只能临场补救,看一下他是不是还有什么家里人,拿捏住,他照样不敢乱说话。”

“是!老奴这就去。”

如此,孙定基这才黑着一张脸往后院走。

要是别的庶女他都懒得管,大女儿的话,毕竟刚没了兄弟,一时伤心也是难免的。

却在孙定基几步迈上台阶,看到一个又哭又骂的光头小尼子时,整个人都傻住了。

怒喝出声,“哪来的晦气小贫尼?!好大的胆子,坑蒙拐骗到我孙府了不成?”

锦衣华服的小贫尼被他的吼声吓得抖了一抖,蓦地抬起头,一张脸梨花带雨,哭声凄绝,“爹……”

孙定基顿时一吓,脚步趔趄,差点没从台阶上滚下去!

过了会儿,从光头女儿口中听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磨着后槽牙,恨意滔滔,“我孙家,与姜家不共戴天!”

……

带着祝大夫,姜嬴一行人没回国公府,径直去往飞羽宅。

这几日忙碌,宝贝儿子都没怎么顾得上。

把祝大夫留给库南、齐刃他们招呼,姜嬴进了主院,正巧听到似玉有点抓狂的声音,“小世子,你……你哪里出血了?”

声音之中满含惊怕。

姜嬴担心儿子摔跤或者不小心划破手之类的,赶忙提裙进屋,入眼便是言酌白色的中衣胸前,满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男人双眸微阖,宛若沉睡一般,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

似玉第一时间顾不上管大人,抱过孩子翻来覆去的查验,听到动静的银蕊本来在隔壁热奶,立马也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冲了过来。

三个女人围在一起,紧张的检查小言挚到底哪来的血往他爹身上揩?

最后无奈的发现,原来是他的脚背被蚊子咬了一个包,被他给扣破了,冒出来的血珠子,全被他祸祸在了言酌雪白的中衣上。

姜嬴真是好笑又好气,但还是赶紧拿出止痒消肿膏,替儿子仔细的擦了擦。

一边擦,一边喃喃,“你啊你,也就欺负你爹现在不能说不能动,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呜!”小言挚不屑极了。

心中嚎叫,【渣爹罢了,醒不醒得过来还另说呢,教育我?】

【指不定等他睁眼那天,看见的是自己的坟头草!】

言酌,“……”

不行!他要醒来!

该醒来了吧?

努力……今日第一千零一次试图睁开眼睛……

只可惜,还是以失败告终。

两片眼皮上仿佛挂了秤砣,也像白日鬼压床,意识无数次叫嚣要醒来,可身子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无法有效控制。

“行了,别气你爹了,是娘亲不好,没时间陪你玩。”姜嬴抱孩子亲了一口,随后接过银蕊回耳房拿的母乳,喂给儿子吃。

原先小,她还可以若无其事亲喂。

现在毕竟慢慢大了,又是重生的啥都懂,姜嬴就不亲喂了。

喂完儿子,才没一会儿小家伙就睡着了,白胖胖奶呼呼的小脸蛋Q弹Q弹的,姜嬴又趁机贴贴了两下,这才把孩子放在床内里,吩咐似玉,“去找衣服来吧,我给王爷把衣服换了。”

言酌面上毫无反应,内心却是:又来了,期待又羞羞……

他的小女人,今日会如何“照顾”自己呢?

下人打了水来,还拿了崭新洗好太阳暴晒过的衣服。

由于不能下床,倒用不着穿那么多,薄薄一件即可。

夏日闷热,他这间屋子从早到晚放着冰盆,免得起热痱子的话,很有可能褥疮也跟着一起来了!

当然,言酌生褥疮的可能性极小,一是他躺着的时间不长,二姜嬴吩咐齐刃或库南,每日轮换着用灵泉水给他擦身子,有时候他俩忙碌来不及,那就是她亲自动手。

总之,看在他是为猴儿子才变成这样的,姜嬴不至于丢下他不管。

更别提她还特制了几种液体药,保管言酌就算睡十年,也不会出现肌肉萎缩或者提前衰老的情况。

唯一遗憾的是,她的药物只针肉体,无法顾及意识,所以醒来这事儿,她干涉不了,只能靠言酌自己。

“脱衣服了啊,今天齐刃和库南都不在,换我了,你回头别说我轻薄你就行了。”

儿子睡着,男人昏睡不醒,姜嬴碎碎念,也没半个人回应。

但她已经习惯了。

一边把言酌的衣服退到腰上,一边用帕子在掺了灵泉水的温水里浸了浸,就给言酌从脖子开始,一点点往下擦拭。

擦好了正面,还要翻一翻,擦反面。

男人高大的身躯,此刻完全沦为煎饼,被姜嬴折腾来折腾去。

擦上半身的时候都还好,轮到下半身,有意识的言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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