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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封繎，你真的很喜欢明知故问，自以为是。”

“我懒得跟你说。”

姜柠知道自己力气比不上他，索性直接绕开。

但封繎怎么会让她如愿，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许走，把话说清楚。”

姜柠挣脱了几下没有挣扎开，她憋着一肚子火看向了封繎，也不掩饰自己眼底的讽刺。

“说什么？”

她突然笑了。

像是盛开的玫瑰那样夺目。

“封繎，才五年，你的记忆就退化了？”

提起往事，她的语气总算是有了起伏。

她看着这个他曾经深爱的男人，眼中有的只是陌生。

“当年我嫁给你，满心满眼都是你。可你为了一个顾清婉跟我离婚，把我逼上绝路。难道我不该看戏吗？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姜柠毫不避忌地和他对视，甚至挑衅的弯了弯唇角。

“其实我现在心里可高兴了。我等这一切等了五年了。”

“你还在恨我？”

封繎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抓着她的手腕不自觉用力。

他被姜柠的目光刺的不舒服。

“没有，”姜柠否认的很快，封繎眼中有一瞬的错愕，他刚要开口，又听到女人补了一句。

“恨也是需要感情的，现在的我对你没有这种感情。”

封繎眼神如刀，似要把她剖肠开肚。

男人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