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不错！”

“那你一开始说的话都是假的？用你的话说，只不过很合乎情理而已？”

“对啊，你很聪明！”

章天天愣愣地坐在那里，好一会儿，她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

“不吃饭了么？”

“不不了。”她实在是不想在再面对这个人了。

“这样对身体不好，来吧，我请客。”

“不真的不用了！”她转过了身子，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可是，秦岚又说了一句话，让她停住了脚步：“如果我又说刚刚的话是假的，其实我没有你的照片，你又会怎么样呢？”

“你”章天天转过身，死死盯着她。

“如果我告诉你，我之所以知道你们用了什么姿势，其实是从老周身上看出来的，他只有两种很熟练，其他的都比较生疏，所以我就大胆地猜了那两种，我运气很好，又被我言中了。那你又会怎么样呢？”

“我”章天天脑子都要爆开了，一片混乱。好半天，她稳定了一下心神，“岚岚，不用给我解释太多了，我思想乱得什么都分不清了，我只问你一句话。

你，到底有没有拍下照片？”

秦岚笑了笑：“我也只告诉你一句。照片呢，也许有，也许没有，而且，你觉得它有它就有，你觉得它没有它就没有。如此简单而已。”

她看了看发呆的章天天，道：“你现在还能分得清到底有还是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