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 / 2)
憨厚的相亲男还没搞清楚状态,见突然有个男人出现在这里,还是闪光到把自己完全遮掩住的男人,不禁觉得气势低迷,很不满意,张口就说:“这里有人了,你去别桌吧。”
江嘉年头疼地扶额,瞥了一眼相亲男,暗自无奈。
夏经灼站在那,也不离开,就那么轻轻地看了一会江嘉年,又将视线转到说话的相亲男身上,就这么一看眼神,就让相亲男两股战战,恨不得马上溜走。
“那个,你认识我?”相亲男指了指自己,紧张兮兮地说。
夏经灼冷淡地瞥他,他只觉整个冬季的雪全都压在了他身上,冷得不行,快要别冻炸裂了,匆忙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跟江嘉年说:“那个,江小姐,我、我先走了,你说的事我会好好考虑的,有、有机会我们再见面。”语毕,逃似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对方畏畏缩缩离去的背影,那种胆小怯懦的样子,真是有点像自己以前见到夏经灼的样子,原来她那么怂吗?抬手摸摸脸,以后可不要再那么怂了,多丢脸啊。
转眼再瞧瞧夏经灼,有一阵子不见,夏机长依旧风采不减。脱掉那身禁欲的制服,穿着西装的他一样诱人,即便不言不语的站在那,只是清清淡淡地睨着你,你也别那眼底深藏的情绪所左右,整个人好像不受控制地朝他靠近。
而他本人呢,竟然就那么随意地坐到了方才相亲男的位置上,睨了一眼对方都还没来得及动的果汁,用餐巾垫着手推到了一边,随后才抬起眼斜睨着她道:“坐下。”
她想走。
不想坐下。
然而几秒钟后,江嘉年还是坐在了他对面。
“你找我有事吗?”她故作冷静地和他对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从知道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开始,她对他那种微妙的好感和向往就越来越重了,分分钟似乎都能爆发出来。
这种感觉很不好,明明她还没从林寒屿的事情里走出来,就再次陷入别的感情,这样“水性杨花”的她和林寒屿还有什么区别呢?
见她仿佛时时刻刻都恨不得赶紧远离自己,夏经灼的心情也不会太好。
他在来的路上就做了诸多猜测,猜测她到底和什么人在一起,是否真的还有别的男人。
到达这里之后,见到坐在她对面的果然是个男人,那一瞬间他也别想上来搞砸一切,但他没有立场,他有足够的理智,足以克制自己不那么做。
“没事不能找你,我知道。”他开口说话,依旧是冷清的语调,可听起来有点伤人。
江嘉年惭愧地扯了扯嘴角,握着手没说话,一阵一阵的尴尬包围着她,她拼了命先站起来就走,可腿好像灌了铅,压根就挪动不了。
夏经灼从西装里侧口袋取出一块表,放在桌上,按住推到她面前,江嘉年垂眼看看,难怪最近老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是表丢了,一直忙着意外的事,竟然没察觉到。
“真是谢谢了。”她赶紧上去要拿过来,但手指碰到表,想要取回,对方却不放轻力道,她试了几次都失败,只能朝他投去疑惑的视线。
这一看,夏经灼才慢慢放松力道,让她将表拿了回去,那表上还残存着属于男人的体温,那种体温,在过去某个时间,她曾清晰感受过整个晚上。
暧昧的气息慢慢流转,江嘉年耳根发热,匆忙地将表戴在手腕上,站起身便要走,连道别都来不及了。
可就在她要走之前,她身后那个男人用非常冷静,明显经过深思熟虑的语气对她说:“我想过了,我还是要联络你,我想要一个身份,没事的时候也能找你的身份,刚好你最近似乎遇到了很多事,那么作为你曾经的男人,我想,我应该对你负责。”
曾经的男人?
江嘉年表情扭曲地转头望向他,这个称呼是不是过于敏感和直接了?他们只是419,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但称呼“曾经的男人”似乎又很纯粹很没毛病,她现在真是要被夏经灼这表现给弄得一个头两个大了。
她这一脸的匪夷所思,成功地让夏经灼也站了起来。
他立在那,给她做了更直接地解释:“直白点说,我决定追求你。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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