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和阎埠贵真香警告,全院跟着哄抢张元林家的旧货(求全订)(1 / 2)
张元林家里。
秦淮茹动作麻溜的把食材做成晚饭,一一端上桌。
有了张元林的要求,晚饭从一荤一素多加了一道汤。
“饭前一碗汤,养胃的,来,一人一碗。”
张元林拿起碗,招呼秦淮茹一起。
后者见状,立马起身先给张元林盛上一大碗,然后才给自己盛汤。
张元林一看,汤菜都在自己碗里,秦淮茹那边都是清汤寡水。
于是张元林不高兴了,端过碗就开始分菜。
“我说过了,你得多吃点,把身子养养好,不然你这么瘦,以后咋生养孩子呀?”
听到生孩子,秦淮茹有些脸红,接着问道:
“张大哥,你不是说要晚两年么,怎么又想要孩子啦?”
张元林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啊,你这么瘦,当然要晚一点了,就是看你吃的这么少,所以才说两年,现在看看,可能两年都不够呢!”
秦淮茹一听,立马接过碗,认真的吃了起来。
“张大哥,你放心吧,从今以后我一定努力吃,把身子养好!”
“然后……然后早点给你生个胖娃娃来!”
张元林哼笑一声,说道:
“嘿,我给你养的白白胖胖,你就只生一个呀?”
秦淮茹羞涩的别过头,娇嗔道:
“张大哥,你讨厌!”
张元林看着大笑起来,表示不说了,好好吃饭。
但心里想的却是:既然咱俩的身体都没问题,那想什么时候生全看我想啥时候要咯!
我要想要孩子,随时都可以,我要不想要,晚两年也不止!
哎,青春一去不复返呐,这舒服清静又激情的小子先过着再说吧!
吃的差不多了,秦淮茹吐槽起了傻柱。
“对了,张大哥你回来的时候碰见傻柱了吗,这人可真有意思,自己想找个后妈,结果找到咱家来了,而且一来就要推门,给我骂了出去。”
张元林却是笑着说道:
“嗯,我回来的时候是碰见他了,可我听他说你同意咱家帮他找后妈了,还让他来找我呢。”
秦淮茹嘟着嘴巴说道:
“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呀,是不想和傻柱多说话,想把他推给你去解决,张大哥,是你说有事儿交给你处理的呀,也不知道傻柱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记恨我呀!”
张元林听乐了,还记恨你呢,他就是你的一条忠实舔狗啊!
你这只是骂了他,就是打了他也不会有事。
当然了,你现在跟了我,也就没傻柱什么事了,所以啊,你骂得好,也推的妙!
原剧里秦淮茹是死了丈夫,家里又有一个不讲道理,尖酸刻薄的老太婆加三个孩子要养,所以默许了傻柱的天狗行为,甚至引导傻柱当自己的重视舔狗。
可现在不一样了,秦淮茹成了我张元林的媳妇,以后我来养,谁也别想碰!
傻柱想当舔狗让他当,反正秦淮茹是不稀罕的,张元林也不是一个极端的人,只要他不接触自己的小媳妇,随便他当什么狗,别人还真管不着。
不过有一件事情倒是真的,娶了秦淮茹当媳妇,以后拿捏傻柱简直不要太容易。
舔狗就是这样的,越是舔不到,就越想舔,恨不得什么都奉献出去。
嘶,有这样的人和自己媳妇同住一个大院,想想都可怕啊!
算了,以后还是看情况多敲打敲打傻柱吧,得让他知道接近自己媳妇的下场有多惨,这样才能让他长记性!
“没事的,傻柱那性格就是傻憨,没啥脑子,当然也有些没心没肺,不是什么血海深仇,他不会记在心里,再说傻柱主要是求我办事,他有那胆子记恨你吗?”
张元林知道秦淮茹一直在小心不和大院里的人闹别扭,坚决服从着自己对她的提醒和叮嘱,当然不会看着她因为不存在的事情忧心忡忡。
有了张元林的保证,秦淮茹松了口气,真就什么都不怕了。
吃过饭,秦淮茹去收拾碗筷桌子,张元林歇着等媳妇把事做完,两人一起出门遛弯和大院里的人闲聊几句。
今天没有聊太久,反正该认识的都认识了,就随便打个招呼就行。
反正将来也不会和他们有太多来往的,这只是在为周日的宴请大院做准备。
当然没有久聊也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张元林还得和媳妇一起聊聊家里的家具更换和摆放等问题。
回到家,秦淮茹去烧水,张元林已经在家里的三间房里来回踱步,琢磨了起来。
等洗过澡,小夫妻一起钻了被窝,讨论起了各自的想法。
到最后,秦淮茹就是无条件服从张元林,这让张元林有一种自己是否太强势的错觉。
“呃,其实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出来的,毕竟这是咱们的家。”
而且以后打扫卫生肯定是你,因为我懒,所以你得真的满意和喜欢才行,不然肯定干活也没劲。
听到张元林的话,秦淮茹笑着钻进了张元林的怀抱,说道:
“张大哥,我是真的不懂这些,像你说的好多东西我在农村里都没见过,就是想提意见也没法儿说呀!”
张元林微笑着揉了揉秦淮茹的脑袋,转头熄了灯。
……
新的一天,转眼就礼拜四了。
距离周日办酒席只剩下三天的时间,张元林决定就从今天开始,先把部分家具给送来。
在秦淮茹的服侍下洗漱,吃饭,整理仪容仪表,然后出门上班。
到岗点卯报到,完事了领任务开工,今天又是无聊至极的一天。
不过张元林已经确定了家具的更换风格,家里所需的所有家具仓库里都有,直接找个地方具现出来就是。
只是这么多家具平白无故出现太离谱,得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再有就是张元林要想办法送到大院去,因为张元林不用静止世界的话,一个人根本办不到。
但这都是小问题,只要不嫌事情麻烦,总归是有解决办法的。
思考一阵子后,张元林先是找到了老徐,和他预约了两辆三轮车。
要求是要准时到,而且老徐不能去。
“啊?为啥我不能去?”
张元林耸了耸肩,说道:
“送我们大院的,你去吧?”
老徐挠挠头,不解的说道:
“你们大院啊……那也不是不能去吧,咱们上次去又没闹过事。”
张元林无奈说道:
“是没闹过事,但你和我走太近,不就暴露了咱俩关系很好的事儿吗?”
听到这里,老徐这才恍然大悟。
“是是是,还是张大财神想的周到,我怎么忘了这一茬呢?”
接着张元林拍着老徐的肩膀说道:
“行了,就这几趟,又不远,让给那些刚入行的兄弟做吧,有机会我再给你介绍大单子。”
老徐一听,大喜过望,连忙点头说道:
“好好好,感谢张大财神带我发财!”
张元林摆手说道:
“得,打住啊,别乱喊,都什么年代了,小心给我找麻烦。”
“说吧,就这个路程,两辆三轮车,给多少钱。”
老徐摆手说道:
“嗨!瞧您说的是啥话呀,这是帮您拉东西,我能要您钱么?”
“都免了,甭说这点距离,就是从四九城这头拉倒那一头,只要是给您干活儿,我一分钱不收!”
张元林摇头笑了起来。
“老徐啊老徐,如果是你自个儿和我扯皮也就算了,我找的是你兄弟,又不是你,赶紧的,说个价吧,我可没工夫跟你闲扯。”
可老徐一听,直接上了三轮,说道:
“嘿,您要这么说,我的臭脾气也要上来了,说免了就是免了,您要是非给我钱,那就是瞧不起人!”
“当然了,我不会让我兄弟白忙活,这两辆三轮的车钱我付,虽然是苦力活,但是我跟着您真没少赚,不差这点儿,真的。”
“行了,您不是着急么,那我也不耽搁了,地点我都知道,现在我给您找人去!”
说完,老徐骑着车就走了。
张元林见状,也只能无奈耸了耸肩。
“算了,老徐这么说,想来是真的没多少钱,我还是赶紧到地方把东西提前具现出来吧。”
随后张元林去了父母给自己留下的那套已经全部租出去的四合院门口。
接着张元林来到了侧面的一条胡同,这里是四合院的侧门,常年不开,基本上没人来往。
张元林先是确定了这周围无人后,再把提前物色好的家具全部具现了出来,再就是等三轮车到场,把这些家具全部装走。
约莫十分钟后,两辆三轮车如约而至,张元林就站在路口处等着,看到他们在四合院门口停车,便挥手招呼道:
“在这儿呢!”
两辆三轮车立马骑了过来,张元林向两名车夫问道:
“是老徐喊来的吗?”
两名车夫一听,知道人没找错,立马满脸堆笑的下了车,询问拉什么东西。
张元林指了指四合院侧门口的一堆家具,两名车夫明了,立马开始干活。
很快,这堆新家具被分批装上了两辆三轮,并用粗布麻衣做的绳索牢牢的绑住,防止路上受颠簸摔落。
自始至终,这两名车夫就是埋头做事,根本没有多嘴问话。
但事实上这群车夫是最能说会道的,就跟前世的出租车或者网约车司机一样,特别能说,聊起天来叭叭叭的,根本停不下来。
如果只是一个闷罐子就算了,偏偏两个都是这样。
不出意外,这应该是老徐刻意安排的,少说话,多做事,效率也高,张元林十分满意。
因为折腾了这一下子,导致张元林比平时晚回家四十多分钟。
回到家的时候,张元林看到秦淮茹就站在家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直到看见张元林归来,秦淮茹这才松了口气,堆起了笑容。
“买家具去了,今天礼拜四,我担心后面看来不及。”
听张元林简单说了几句,秦淮茹便没有多问,拿着菜就去厨房做饭。
接着张元林停好自行车,开始招呼车夫搬卸家具。
而张元林这一举动也引来了大院邻居们的瞩目。
易中海只是在家门口看着,没有吱声,但看了一会儿就进屋去了,回去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很显然,易中海这是触景生情了,毕竟他是帮贾家贴了两百多块钱给张元林的。
然后贾东旭到现在都还没转正,没能力在维持日常生活开销的情况下快速还钱,贾张氏也只字不提这笔钱,明摆着是想赖账。
贾家自然也是没有参与的,他们同样是想到了张元林是在拿着赔偿款挥霍,又哪里好意思露面。
何大清跟傻柱看了一会儿后就跟着一起帮忙了,目的是希望拉近和张元林的关系,以便能跟着张元林学习免费娶媳妇的本事。
张元林没拒绝,主要是这对憨货父子大声嚷嚷着闲来无事随便帮帮忙。
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啥,有劲没处使是吧,得,来帮忙吧,反正你们乐意!
许家则是在门口张望着,脑袋从左转到右,一家三口一边看,一边碎碎念,也不知道他们在说啥。
不过张元林能看到许父许母瞪着眼睛,一脸惊讶,估计是看出了这些家具的不简单,而许大茂则是撇着嘴,一副不屑的样子,明显是眼红病又犯了。
聋老太太还是在家呆着,但奇怪的是她今天把门关上了,往常好歹开了个门,这样能方便通风透气。
不知道是聋老太太家也很久没换过新家具,还是觉得吵闹,总之今天的房门紧闭,让人心生琢磨。
张元林可没管这些,反正这些家具都在个人的经济能力范围内,不用担心被谁惦记去搞事情。
再说自己的家想怎么折腾和他们也没关系,羡慕也好,嫉妒也罢,有能耐你们也这么弄,没必要耍脾气,谁看呐!
当然了,除了沉默和不愿看到的,也有表现活跃的人,比如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位大爷。
尤其是阎埠贵,张元林每天带回来什么菜他都扶着眼镜盯着,更别说这次买来这么多新家具。
“嘿,你小子是不拿钱当钱啊,这两天伙食突然好了不少,怎么还整来这么多新家具呢?”
阎埠贵看着张元林到大院门口指挥,忍不住说了几句。
张元林笑了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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