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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个麻痹!你也算是中国公民?”小峰气愤地踢了一脚,黑疤就跌倒在后备箱里,但双脚仍然露在外面。

        小峰就吼了一句,“把脚缩进去,否则夹断你的狗腿!”

        黑疤在外面混了这么久,自然也知道深浅,他发现这些警察做事风格完全跟双江市公安局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样。

        因此他也怕了,乖乖地将双脚缩了进去,小峰哼了一声,重重地将车门关上。

        经过了四五天的巡查,终于凯旋归来,几个人很兴奋。回到宾馆里,便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雷震和周济。

        如果说抢包的人还情有可原,那么这个拐骗申雪的家伙就是罪该万死。抢包毕竟只是丢了身钱之物,而拐骗妇女的人,却是害了人家一生,这种人最令周济深恶痛绝,几乎欲杀之而后快!

        “是这个人吗?”周济问了申雪一句,申雪点了点头,“就是他把我骗到车上的。”

        砰――突然周济抄起一根棒球棍子,重重地一棍砸下去!

        “啊――”房间里响起一声惨叫,黑疤的一条腿被硬生生地打断了。黑疤立时就痛得晕了过去,象个死人一样瘫倒在地上。

        大家愣了一下,占曾见过周济发这么大的火?如果是冯武肯定知道,董小飞在沙县被人打劫的时候,他发过一次火。那一回并不亚于这一次,几个犯事的家伙,也被整得很惨!

        周济一棍之下,竟然打断了黑疤一条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他。这时,周济丢下木棍,拿起桌上的一块毛巾擦了擦手。

        “把他的脚手全部打断!”

        语气异常的坚决!周济这句话虽然没有决定黑疤的生死,却也决定了他以后的命运。柳海带着几个人立刻将黑疤拖出去,然后,宾馆的另一间房子里,传来一声声凄惨的叫喊。

        申雪轻轻地偎依过去,“周济哥!”        “没事!申雪。”        周济见时间不早了,便让雷震打个电话,叫他们回来算了。没想到雷科一直没接电话,手机处于静音状态。

        柳海等人在护栏上抓到黑疤的时候,有一个神秘的女人引起了雷科他们的关注。这个女人,正是光头的姘妇,夜朦胧的小姐。

        今年二十八岁,她也是受光头之托,出来炒夜宵的,没想到刚好碰到黑疤被柳海等人抓住,她就匆匆赶回去报信。

  光头的姘妇是夜朦胧的舞女,叫花美芝,最初在深圳那些地方混的,后来回了双江市,在光头的护庇下,日子还算不错平时拉一些人过来,她还能抽一些提成。

        花美芝在双江这个小区里有一套房子,新买的,由于没装修,也就一直没有过来住。进小区的时候,花美芝看了看身后,发现没什么人跟踪,就悄悄地闪了进去。

        小区的保安有三个,都在里面玩字牌,刚好这天气冷了些,他们也就懒得出来巡逻了。花美芝进去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没看。

        进了小区,来到第五栋,花美芝又回头看了一眼,她就象个地下党员似的,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看到的确没有人跟踪,她上了楼,在四楼敲起了门。

        咚咚――咚咚咚――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先二下再三下,敲到第二遍的时候,门开了。“怎么才回来!”光头迅速将她拉进门,又探头看看外面,然后关上门。

        “你确定没有跟踪你?”

        屋子里很简陋,一个旧沙发,一个旧茶几,房子里还一张床。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家具。

        花美芝将夜宵放在桌上,便去了洗手间,“谁来跟踪?是不是你狠疑心病了。

        这卫生间,除了占桶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设施。

        光头坐下来打开饭盒,朝正在洗手间尿尿的花美芝骂了句,“你们女人知道个屁。”

        她也不跟光头争论,坐在占桶上拼命地憋,看她的表情,好象便秘了似的拉不出来。光头见她半天没有反应,又问了一句,“你今天又出台了?”

        吁――花美芝松了口气,扯了张纸擦了把下面,然后拿在手上一看。纸上有些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把纸扔了,她就回了句,“不出台你养我啊!”

        “娘个麻痹的,这房子不是我帮你出钱买的吗?”光头一边喝酒,又骂了句。

        “装修还要好几万呢?家具一件没有。”

        花美芝在水池边上洗手。

        光头喝了口酒,眼睛盯着花美芝还算不错的身材看了眼,“今天接了几个?”

        花美芝白了他一眼,“二个,怎么啦?你吃醋了?”

        听到这话,光头脸色一暗,骂了句,“娘个麻痹,你真是个傻B,难道不会让他们戴套子?搞到里面得病了看你怎么死!”

        花美芝无所谓地哼了声,在光头旁边坐下,打开另一份夜宵吃了起来。才吃一口,她就道:“你不用这么关心我,你以为我想啊!你们这些男的,哪个愿意带套?我还不是事后补救!你要是真心痛我,把这房子装修了,好好过。”

        光头有些气闷,不过想到大家反正都是这样的烂人,于是也就无所谓了。他知道花美芝想上岸,但是钱还不够在这城市里生活的,而且这房一直没有钱装修。她又到了二十八的年纪,再不赚两年就没什么戏了。

        光头猛喝了两口酒,“下辈子吧,这辈子恐怕是没戏了。今天晚上等下好好干一场,也许这是我们两个这辈子最后一次做这事了,以后你自己保重。”

        最后一次?花美芝心里一凛,看到光头也不象说谎的样子,便嘀咕了一句,“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想要了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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