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有实,勤王回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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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一下?

这可把庄绾难住了,她羞涩,迟迟没有动作。

霍时玄等不及,手环住她的细腰用力往怀里一搂,庄绾来不及挣扎,唇瓣已经覆上一处火源。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似停滞了许久,连挣扎都忘了,霍时玄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窥见她的无措和懵懂,渴望更深了。

紧紧揽住她的纤腰,炙热的舌舔着她的唇瓣,再至耳垂,一寸一寸的舔舐着。

“乖,把眼睛闭上”

他其实想让她看着,但她的瞳孔里没有意乱情迷,只有惊慌和无措,这让他很挫败。

这几年,他不止一次对庄绾的身体动过肮脏心思,每次又被他狠狠压下,他偷偷看过谢谦给他的那些书,春宫图,玉楼梦,他都看过。

他记得上面有记载,男女亲吻的时候,应该是很快乐的事情,莫不是,他的动作不到位,她感觉不到快乐?

霍时玄如此想着,男人的自尊开始作祟,重新吻住她的唇,吮吸啃咬愈发用力。

庄绾的脑子里依旧一片混乱,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下意识听话的闭上眼睛。

当唇瓣被撬开,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流动。

她觉得呼吸不顺,霍时玄却似含着一块裹了蜂蜜的饴糖用力的吸吮,不知疲倦的攻城略地,似上了瘾。

他是真的上了瘾,甚至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暗叹这丫头的嘴怎么那么甜,连若有似无的体香也似点燃了的催情香。

鬼事神差的,他的手逐渐往下移,摸索至她腰间,解开她的腰带,拉开里衣上的系带,大掌慢慢的伸进去......

烛光摇摇曳曳,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暧昧交织,霍时玄大手一挥,床前的两盏烛火尽灭,内室的光线更加昏暗。

庄绾整个人稀里糊涂的,脑子里混乱不堪,感觉自己像锅里的鱼,滚烫火热,酥麻战栗,她始终闭着眼,根本分不清此时身处何地。

直到……

“啊!疼!”

她如遭雷击,疼得皱眉,嘶哑的哭出声,伸手疯狂的拍打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霍时玄也好不到哪里去,明明天气不热,他却大汗淋漓。

从未有过的刺激,比当年第一次赢了赌局还刺激,他已经无法思考,脑子里轰的一声。

不明情况的庄绾还在哭着打他,霍时玄回过神时却当场愣住,陷入窘迫和无语。

这要是被人知道,他男人的脸面可算是丢尽了,若是谢谦那小子知道,怕是要笑一辈子。

霍时玄还在懊恼和窘迫,庄绾已经急了,她疼得要死过去,霍时玄却还不出去,她咬牙,瞅准他背后那块青紫的地方,一巴掌重重拍下去。

“唔!”

霍时玄痛呼一声,后背传来一阵酸痛,疼的呲牙咧嘴,他撑着床从她身上起来,眼尾通红,笑骂道:

“你要谋杀亲夫!”

庄绾气息紊乱,方才撕裂的痛感让她小脸惨白,她瞪他,眼角带着雾蒙蒙的泪意,委屈的控诉道:

“明明是你要杀了我,你......你圆房就圆房,你身上怎么跟藏了刀似的!”

霍时玄目瞪口呆,“我就是在圆房啊,那不是刀,那是我……”

见她越来越委屈,精致的小脸此刻皱成一团,警惕又抗拒的防备着他,霍时玄突然语塞了。

然后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呼吸又开始乱了。

黑发铺枕,玉体横陈,绝美的小脸我见犹怜,小巧圆润的肩膀因为呼吸轻轻颤抖着,犹如扇动翅膀的蝴蝶,美丽又高贵。

她不知她此刻,到底多诱人,连哭泣声都似那弹奏艳曲的古筝,勾的人欲火暴涨。

庄绾见他眼里的火焰又开始沸腾,隐约明白了那是什么,面颊瞬间爆红,忙抬手撑在他的胸膛。

“你......你不许!不许再来了!我会死的!”

霍时玄确实想再来一次,但瞧着她的恐惧,强忍住了,不甘心的俯身,又索了个长吻。

他想,应该是后背的伤影响了他发挥,不然他不至于那么快……

对!是后背的伤影响了!真是后悔,应该等伤好了再要她,太着急了!

霍时玄暗自嘀咕着,在懊恼的碎碎念中穿了里衣披了袍子下床,喊来值夜的丫头上热水。

等婆子端来黄花梨木的浴桶又添满水,他把人都赶出去,又走进内室喊庄绾。

“你……”

当视线落在她身下那处血迹时,霍时玄突然就激动了,对了,刚才只顾窘迫,倒是忽视了一件事。

虽说他对此次圆房非常不满意,但是,这丫头是他的人了,有名有实。

霍时玄高兴之余,见庄绾浑身是汗软绵绵的躺在床榻上,心软的一塌糊涂,走过去打横抱起她,见她要挣扎,忙解释道:

“你身上全是汗,睡觉会不舒服,我带你去洗一下”

闻言,庄绾不动了,乖巧的躺在他怀里,霍时玄本来想自己给她洗,但后背又开始疼了,刚才抱她已经很费力,所以只能让人叫来春喜。

沐浴时,春喜一个劲的傻笑,嘴角的笑容几乎要扬到眼角。

“姨娘莫怕,我帮你问了府里的嬷嬷了,女人刚承欢的时候总要疼一次的,过了那个劲慢慢得趣就好了”

“啊,对了,我还帮姨娘问了几个姿势,听说腰下垫个枕头更容易怀上孩子”

“......”

春喜小嘴巴巴的说不停,庄绾昏昏欲睡没搭理她,沐浴完后,春喜服侍着她穿了寝衣,又点了安神香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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