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手,绾绾过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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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这件事本就是他和太后的错,你才是最无辜的一个,所以,我是帮亲又帮理”

“最后,咱们三是穿一条裤子吃一块肉长大的,你好不容易看上的女人,我还能帮一个外人对付你吗?那我不成了畜生了!我以后还回不回扬州了!”

言外之意,在他心里皇帝才是外人,若霍时玄不放手,他不会帮皇帝。

谢谦听了这话先松了口气,笑着踹他的椅子。

“你这货忒吓人,刚才从窗户爬进来,我也以为你要避嫌”

曲佑天一摆手,叹道:“我这一路上,没少跟皇上提到我们三人的关系,皇上知道我和玄爷走的近,我是怕他,借我之手来给玄爷示威添堵,所以这几天我还是低调点”

霍时玄嚼着羊肉咽下去,喝了口茶,脸上的笑容淡下去,拍着曲佑天的肩膀道:

“我是让你自己想清楚,你既然选了这条路,还是莫要因为我耽搁了前程”

曲佑天的面色也颇显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这是太后的错,若皇上真因为这件事治你的罪,或者因为这件事牵连我,那就是我看错人了,这样的君主,不效忠也罢,要前程更是滑稽!”

霍时玄笑着捶了他两下,谢谦假意抹着泪,抖着身子笑眯眯道:

“行了,你两快别恶心我了,还是说说接下来怎么办吧”

这话,让书房的气氛一时凝滞下来。

霍时玄把所有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说完又转头看向曲佑天。

“我现在,明着跟皇帝示弱,他定然没有完全信,就算不会特意问你,也会从你这侧面打听我的为人,你不用避讳外面关于我的谣言,外面怎么传你就怎么说”

“只抓着一点,你就说之所以跟我玩得来,是因为我这个人纵然有一万个缺点,总归有一个是好的,就是讲义气,重承诺”

这话中藏着的深意曲佑天听明白了,紧绷的神色渐渐舒展,笑道: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了”

霍时玄又转头看向谢谦,谢谦晃了晃手中的白玉茶盏,笑言,“明白”

虽手中握着的不是酒,但三人还是默契的举杯碰了下。

霍时玄道:“现在只能等着太后的懿旨过来,让皇帝尽快回京,吴先生说,皇后的人选已经定下,立后大典在明年开春,只要皇帝这次回去,短时间内他出不来”

等皇帝走了,他再努努力,让庄绾尽快怀上孩子,他就不信皇帝能这么不要脸,能强要一个孩子的母亲。

说起皇帝出宫这事,谢谦看向曲佑天道:

“要说皇上刚登基,朝中应该有很多事啊,他这样私自出宫真的没问题吗?”

霍时玄冷哼了声,“能有什么问题,如今举国之兵都在他手里,手握重兵的都是跟着他从边境回来的心腹,宁远侯也倒了,朝堂上谁敢作乱?”

曲佑天点头,后又补了句。

“是,而且皇上离宫之前,要求所有朝臣们,必须写十条有利朝局的建议,和十条朝纲存在的弊端”

“有人揣测君心,说皇上会根据这些建议和弊端,来一次任免调整,升降某些官员,所以,现在文武百官都各自在家,绞尽脑汁的想如何写这些建议和弊端,根本无心其他事”

谢谦嗤笑:“这是皇上自己让人放出的消息吧,这招高明啊!”

新官上任三把火,谁不想第一次就给皇帝留个好印象,自然要争彩头!

霍时玄晃动着茶盏没说话,平静的表情下,隐有晦暗的着急。

他的心思在集福堂,这个时候,庄绾在做什么?皇帝有没有为难她?不对,皇帝不会为难她,最可能会对她动手动脚......

想到这种可能,霍时玄几乎要不管不顾冲过去了。

.........

集福堂。

庄绾进来时,赵子御只穿着里衣靠坐在床榻上,胸前的里衣上有血渗出,面孔上尽是憔悴。

自庄绾进来,他的目光便停留在她脸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尽是温柔,连声音也温润似水。

“绾绾,你过来”

庄绾始终低着头,闷不做声的走过去,规规矩矩的请了安,然后举着手里的白色瓷瓶道:

“皇上,这是民......”

“停!”

赵子御急急打断她的话,听她说“民”这个字,他就知道她后面要说什么,‘妇’或是‘妾’这样的字眼,会让他觉得窒息。

他痛恶这样的称呼,因为她还是把自己放在了霍时玄女人的位置。

“绾绾,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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