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香膏,沾染邪物(2 / 2)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庄绾算是听明白了,呵!她们这是怀疑她和霍南青有事了,在这套话呢!
庄绾无辜的眨眨眼,“四嫂和五嫂把我说懵了,我这眼泪可不是为了二哥落下的”
云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哄着道:“六弟妹莫怕,有事我和你五嫂给你做主,再不行还有你四哥五哥呢,断不能让二哥欺负你”
庄绾神色平静,抬手抚了抚发髻间的金镶玉步摇,浅笑道:
“二哥确实是来找我的,他前些阵子腿疾不是犯了吗,我懂些医术,相公就问我,有没有办法治,我说我得诊个脉”
“然后相公就让他今天过来,本来相公也在的,有事出去了,二哥来都来了,我便先给他诊了脉”
云氏和唐氏相视一眼,这么说起来,刚才霍南青的脸色好像是挺苍白的,难道真是来医病的?
正琢磨着,庄绾又道:“若是四嫂和五嫂不信,等相公回来,可以问问相公”
云氏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又试探道:“那你这眼睛......”
庄绾伸手摸了摸眼睛,低头敛去眸中精光,无视两人怀疑探视的目光,忽而朝前倾着身子,刻意压低了声音。
“两位嫂嫂也说了,咱们应该亲近亲近,所以这话我是不与旁人说的,我只说与两位嫂嫂听”
她故意把话停在这里,云氏和唐氏果然因为好奇,下意识朝她的方向靠过来,庄绾把声音压得更低。
“两位嫂嫂可知,普善大师因何在中途来玄安堂?”
见两人摇头,庄绾神神秘秘道:“因为普善大师发现府中有个人,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这邪物谁沾上谁倒霉,大师对此邪物无能为力,因与我相公关系好,特来提醒我们,千万莫靠近那个人!”
云氏和唐氏听得心头一颤,仔细审视庄绾的神色,却见她极度认真,黑白分明的水眸甚至带着恐惧和慌乱。
两人便是暗自劝自己不要信,却已经控制不住的信了,唐氏惶恐道:“谁......谁沾染了那不干净的东西?”
庄绾怪异道:“大师说,已经沾染了许久了,所以那邪物才厉害,你们自己想想,近来府中谁一直在走霉运?”
这话一落,两人脑子里立刻浮现一个人,唐氏一拍大腿。
“啊!是大夫人!”
可不就是大夫人吗,自除夕之后,谁还能比她更倒霉,一病再病,掌家权就让了两次,如今还被老爷子禁了足,两个好儿子,一个生不出儿子,一个惹事被禁足,真是衰的不能再衰了!
云氏两人面面相觑,其实她们已经信了八成庄绾的话。
毕竟在她们眼里,宋氏是极为厉害的,府中大半的人都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如今连番失利,不可能是她连老脑子坏掉了。
关于宋氏如今的处境,她两还一直纳闷呢,这么一解释,似乎可以说通了,被邪物缠上,便是宋氏的手段再厉害也无用啊!
还有两成不信,是她们对庄绾这个人的怀疑......
庄绾才不管她们信了多少,伸手揉了揉还有些发酸的眼睛,沉沉的语气带着忧虑。
“大师提醒我和相公不要碰那邪物,可大家都在一个府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岂能不见面”
她想挤出两滴泪加强说服力,奈何挤不出来,于是就想着方才普善大师提到的死劫。
结果,一哭便收不住了,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我和相公的好日子才刚开始,万一相公也惹了那邪物,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我一想到这些事,我就忍不住要落泪”
“方才二哥也问我怎么了,这话我怎好同二哥说,只能骗他说相公凶我了,我是觉得四嫂和五嫂亲切,所以才把这事告诉你们,你们也要警惕才是啊!”
她越哭越厉害,这可把春喜和蒲妈妈吓坏了,两人想提醒她注意孩子,有外人在,又不好提有孕的事。
“夫人,您别哭了,身子要紧啊”
两人慌乱的劝着,看向云氏和唐氏的目光极为不善,碍于身份,又不好说什么。
云氏和唐氏也吓坏了,这肝肠寸断的痛哭声,饶是她们是怀着心思来害她的,也能听出其中的心酸和害怕。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哭啊,做不得假,云氏和唐氏面面相觑,方才那两成怀疑已经完全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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