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昏迷,控制阁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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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不,他不蠢,他精明的很呢!你觉得他不可能这么快报复,偏偏他就这么快报复了,反其道而行,这便是他的厉害之处”

他喊来周永福,让他去传旨带王阁老入宫,周永福片刻不敢耽误,立刻喊了人快马加鞭的去了。

王阁老匆匆赶来的时候,脑袋上还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帛,见到皇帝第一眼,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事实上,自昨日离开醉仙楼后,他便一直忐忑不安,本想着要不要先进宫找太后求救,结果他派去跟踪吴庸的人说,吴庸自醉仙楼直接回了丞相府,根本没进宫。

他有些摸不准吴庸的意思,不过有一点,回府之后他仔细想了想,想吴庸的态度,每句话,甚至每个字,终得出一个结论。

吴庸应该是半真半假的猜测,根本没有证据,只是在套话而已,故意诓他!

当时他突然被人戳破秘密,又莫名被打了,所以才失了态,有了这个认知,他倒是不怕了。

就算吴庸从他破碎的态度里察觉到真相又如何,没有证据,只要他咬死不认,莫说吴庸,便是皇帝也拿他没办法!

王阁老指着自己脑袋准备先控诉一番博取同情,结果皇帝让周永福递给他一个玉佩。

“王阁老,这玉佩是你的吗?”

玉佩?王阁老愣了一下,自周永福手中接过玉佩,看一眼便点头称是。

这确实是他的玉佩,不过怎么在皇帝手中?

王阁老仔细回想,哦!对了,昨日去醉仙楼他腰间带着的,回府后发现没了,他当时脑子里全是事,也没细想怎么没的。

王阁老正想问皇帝玉佩怎么在他手里,一抬头发现皇帝脸色沉郁如冰,心头一跳,惴惴不安时,皇帝一拍御案,怒喝一声。

“你堂堂一朝阁老,就这样心胸狭窄,丞相只是打你一顿,你就要他性命?”

王阁老心里骤然一松,又猛地一紧,他不知吴庸如何告状的,但听皇帝这样问,便知吴庸没说他献计的事。

但是皇帝这样恼,肯定吴庸告状说了他很多不中听的话。

“皇上,这事您不能听丞相一面之词啊,您瞧瞧臣的脑袋,是丞相要取臣的性命啊,当时若非臣跑得快,臣就不能跪在这仰望您的圣明之姿了!”

赵子御面沉如水,正要发怒,吴庸忽而拱手道:“皇上,昨日确实是臣先动的手,王阁老应该也只是想吓唬吓唬臣,臣请皇上把这归于私怨,臣和王阁老可以自己解决”

曲佑天惊愕的看一眼吴庸,眉间带着深深的疑惑,却是没吭声。

吴庸注意到他的目光,没搭理,只继续朝皇帝解释道:“这事闹开了不好,为难的是您,臣不敢给您添乱,皇上去看看绾绾吧,若是绾绾醒来了,还能第一眼看到皇上”

赵子御本是想定罪王阁老,但也听出了吴庸的提醒,事情闹大,以王阁老如此狭窄的心胸,指不定要把绾绾捅出来,太后又是站在王阁老这边的,如何都是麻烦。

而且,他是相信吴庸能力的,遂摆摆手,把此事交给了吴庸,离开去了永宁宫。

吴庸和王阁老把皇帝送出御书房,皇帝一走,王阁老立刻道:“吴庸,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你和皇上都话里有话?”

他举着手里的玉佩,“还有这玉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在皇上这里?我怎么觉得你在坑我?”

吴庸看着他脑袋上的纱帛,没回答他的问题,只道:“昨日的谈话,我并未告知皇上”

王阁老冷笑:“我知道,因为你没证据!你不敢!”

吴庸冷笑,意有所指道:“证据?哼,我还真有,当年你有个幕僚,在秦楼楚馆喝醉后说了些话,后来那幕僚没了踪迹,你把他杀了,对吗?”

见他脸色骤变,吴庸便知自己猜对了,目光一闪,道:

“既是幕僚,必是聪明人,其实他知道你要对他动手,所以早早把你的罪孽记录在册,想留着威胁你,册子中全是你做的坏事,可惜你动手太快,他没来得及,这本册子,如今就在我手上!”

王阁老震惊,“昨日你不是诓我的吗?你根本没证据,你是在套话!”

吴庸面色不改,嗤笑,“诓你是因为那本册子上......简直人神共愤,丧心病狂,你真是太恶毒了,我都不敢相信,所以我试探着问你,结果你的反应告诉我,册子上记录的肯定都是真的,这样我便放心了”

王阁老抓着他的胳膊,压下翻滚的情绪,脸上尽是警惕和不甘,“吴庸,你......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在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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