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送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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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空竹见了,就顺手给每人盛了一碗。

华老一闻那羊膻味儿,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如何喝这汤?”

李空竹闻了下,觉着味儿还好,就抿了口道:“芽儿她婆婆给炖的,小妮子一家都上着火哩,所以端过来让我们帮着解决了。”

华老别了她一眼,闻言端碗起来,正准备喝,不想刚到嘴边就给顿住了。

不动声色的扫了眼那一脸常态的李空竹,再又别了眼冷淡的赵君逸。

见男人冷眼看来,就别有深意一笑。

放了碗,看李惊蛰正抱着要喝,就伸手拍了他小脑袋瓜子一把,“这上火的玩意儿,你还敢喝,病才好,哪经得起再折腾,喝白水去。”

李惊蛰委屈,他都被逼着喝了好些天的白水了,这个华爷,就不能开回恩么。

“听你华爷的话!”李空竹也想来他才好的病,就赶紧伸手将他的汤碗给端了过来,“倒是疏忽了。”说着,就倒进自已喝完的碗里。

赵君逸别了眼华老头儿夹菜的手,想着他刚还端汤碗来着,就不由得疑道:“不喝?”

“老年人本就肠胃不好,再上火,怕是得吃不少药了。你们年轻,经抗,多喝点!”老者一脸的‘好心’,让人看不出半点的作假。

可越是这样,越让男人起疑,要知道平日里他那张嘴,最是得理不饶人,如今能这般顺从了?

见他起疑,华老直接一个将筷子重拍到了桌上,“怎么不信啊!老夫我若喝了,拉不出屎来,你能解决不成?”

赵君逸皱眉,“粗俗!”

哼!老者冷哼,“有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也未曾见你说过半句粗俗啊!”

李空竹懒得看两人斗嘴,她喝完两小碗羊汤后,就拿着薄饼,开始慢慢的卷起菜来。

赵君逸被他这一来一回的斗了后,心下的存疑也消散了点。

端起汤碗来,送到嘴边时,还是不由得轻蹙了下眉,这味儿……

一旁的李空竹来气了,将卷饼一口子咬掉了大半,看着男人磨磨唧唧的,就不由得哼道:“都别喝了,放哪,我一个人喝!”说着抢过男人手中的汤碗鄙夷道:“什么人哪,不过是一碗子汤,跟喝毒药似的,不就是两管鼻血嘛,谁还没流过二两?”

男人别她,眼中虽有些无奈,却又另隐了抹别有深意。

李空竹白了他眼,拿着碗正准备喝下,华老却开口止道:“别喝太多了,不然可真要流鼻血了,今儿个晚上可热得很哩。”

赵君逸听罢,伸手就将她的汤碗给抢了过来,“不过是不喜了这味儿罢了!”话落,仰脖就将汤给喝了下去。

华老眯眼,随又将自已面前那碗给递了过去,“别浪费了!”

赵君逸冷眼别他,终是没说什么的给接过去,喝了下去。

好容易正正经经将一顿饭糊弄完。

饭后本要大家一起坐着乘凉的事儿,也因着华老说累,早早散去的各自就了寝。

彼时已经累极的李空竹爬在男人的身上,早已睡了过去。

身下的男人却因着搂着她,显得有些心浮气燥来。

屋里摆着的两盆冰盆在不断的散着凉气,可男人的额头却是止也止不住的在猛渗着汗水。

试着平息下心头的燥动,男人伸手想将女人给推了开来。

不想身上的女人这会也因着有些热,既开始主动的翻了身离了他的怀抱来。

女人的这一离去,让男人又莫明的觉得空虚了把。

那边的李空竹却因着心头的燥热,开始不断的扯着领口,嘴里模模糊糊的哼唧着,“咋这般热哩!当家地,我热!”

“嗯!”男人回头轻嗯,想说他也热,却不期然的撞见了她扯开领口的大片雪肤。

几乎是立时的,男人心头儿的火似找到突破口般,汇着激流的朝着身体的某一部位,快速的冲了下去。

“好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已在做危险动作的李空竹,又开始挥动着软绵的柔荑,将衣服扯得更开来。

一边扯,且还一边嫌了衣服碍事的将胳膊从了那衣袖里给抽了出来。

男人看得眼亮得吓人,喉结处在不停的上下滚动着。

尤不自知的女人将雪白的胳膊的暴露在空气中后,又去扯那脖上细细栓着的细绳。

终于,男人动了,伸了大掌来压住她那乱动的纤手,出口的声音嘶哑得吓人,“空竹!”

“嗯~~”轻轻的呻吟,令男人似烫着般快速的收回了手。

女人却似找到凉快的来源般,开始朝着这边不断滚挤着。

男人惊,想向后退,不料身体却诚实的僵在那里不动一动。

“嗯~~”终于女人翻了过来,抱着他的胳膊用脸开始慢磨了起来,“这里凉快!”

轻吐的气息喷洒在他薄薄的里衣上。明明隔着衣料,却令他皮肤似着了火般烫得吓人。

赵君逸只觉得心头的燥热快到达濒临点了,额头的汗珠也越来越大颗的不断滚出,眼前也开始变得有些朦胧起来。

这分明是呈现出了幻觉的现象。

赵君逸心中大惊,伸了手要去推去人,却不想这一碰,既碰到了女人。

“轰!”脑中炸响,呈空白。

入手的触感分明就是没有任何衣料的阻档,努力的睁眼看去,却见这不过一个晃神的功夫,女人已将自已给扒了个干干净净。

那素净的天蓝肚兜,就那样被她压在自已跟她的身体之间,这种极致的诱惑,令着男人开始有些移不开眼来。

“热!”已经脱光的女人还在叫着热,且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开始呈现出一层淡淡的粉来,那细密的汗珠,印衬着那进屋的月光,似给其身体铺上了层朦胧之纱来。

“空竹?”

男人还在尽着最大的意志力强忍着,想凭着最后的一丝清醒叫醒她来。

而此时的李空竹,却完全处在一个浑浊的迷雾之中,听着有人在叫她。

就勉励的睁开了一双摄人心魄秋水剪瞳,“嗯?”

男人被这朦胧的一眼看得越发燥热起来,女人的入眼处却看到的是一双极漂亮的凤眼。

且凤眼的主人还弯着一张很是好看的粉色薄唇。

伸了手,女人用着纤长的手指划过男人绯薄的唇。

一瞬间的过电麻痒,令着两人都同时僵了一下。

下一瞬,处在混沌境界里的女人,见那好看的薄唇正弯着向她压了下来。她亦是笑得很是柔媚的搂上了他的颈子,闭眼主动的将唇凑了上去。

电光火石间,男人脑中的最后一根弦给彻底的崩断了来。

在女人勾动着他的唇舌时,是再不管不顾的伸出了手,用力的将之给揽了过来,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情到浓处之时,女人伸臂勾着身上掠夺之人,声带泣音的娇柔唤道:“当家地~~”

“逸之,我的名字!”男人粗喘着气的低下头,带着她……

翌日的日上三竿之时,李空竹躺睡在炕上没有动弹半分。

不是她起不来,而是不好意思起。

听着外面知了的阵阵的吵闹之声儿,此时的她正捂着被子裸着身子,躲在被窝里不知是在笑着还是在羞着。

总之就是一副很是纠结到爆的表情。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已居然圆房了。虽说有她的主动再先,可这一回男人却并未有再拒绝她。

“难不成那羊汤让他燥得没法忍受了?”昨儿她也觉着出奇的热,不然也不会头脑昏昏在睡着时,还想脱了衣服。

正在她还在纠结的想着男人为何突然跟她圆房时,那边的赵君逸却看着华老拿出的一包药蹙眉了下。

“着人煎了吧!”老者哼着,“那汤里的药含助孕之药,若不制止的话,怕是会怀上。”

赵君逸听得顿了一下。

华老以为他舍不得,毕竟都二十多了还未得个一儿半女的,心头儿总归有那么几分难过才是。

叹息了声,“你总不能让你的孩儿一出生就与你带了同样的毒吧。你有内力可以压着,可刚出生的孩儿,却是连着睁眼都费力哩。”

男人别了他眼,他如今哪有功夫去纠结孩儿不孩儿,他在想的是,要以着何种借口去哄了那小女人将这碗药喝下。

若她知道了这碗药的意义,会不会……伤心难过呢?

心中过渡了几下,终是没再说什么的伸手接过了那包药。

走将出去,着了于小铃过来,“将药煎出来。”

“是!”

在炕上胡思乱想了一阵的李空竹,撑着有些疼的身子开始坐了起来。

正准备裹被去找衣服换哩,门却突然从外给推了开来。

几乎立时的,女人赶紧将裹在身上的被子捂严实了来,正准备再倒下去时,不想因着一个用力过猛,扯动了腿间的伤口,撕裂的疼痛令她当场顿住,开始皱起了眉来。

端药进屋的男人看到这一幕,眼露急意的快走了两步。“可是哪里不舒服?”

急冷淡淡的男音从身后传来,令着正坐在炕头纠结的女人,脸蓦地一下给烧红了来。

摇了摇头,轻咬朱唇的偏了眼,“打算正起哩!”

男人看了眼散落在四处的女人衣衫,深了眸,走将过去,将药碗放于小炕之上后道:“可是要替换之衣?”

“嗯!”极轻的一个点头,令着女人的脸,越发的烧红了起来。

赵君逸见此,亦是有些不自在的移了眼,去到那箱笼处,找出套藕粉色的碎花细棉裙,随又再递了个同色的水仙花肚兜。

女人一看那肚兜,本就不好意思的脸,这下已给烧到无处安放了。

伸出了手,正准备接过时,不期然的一个抬眼,既发现男人的眼神很是炙热的正盯着她那纤细的粉白胳膊。

寻眼看去,不过转瞬又缩了回来,故作没好气的瞪了他眼,“还看?!”要知道,如今的她,除了这张脸外,全身上下就没了一处好地儿。那密密交错的青紫捏吻痕迹,若是放现代的话,怕是连着门都出不了。

男人被她这一个瞪眼,瞪得有些莞尔,将衣服直接放于她的枕边,淡道:“都已看过了,也没多大兴致!”

女人咬牙,抬眼怒瞪于他,见他眼中滑过愉悦,顿时又觉被耍的某女,连着矜持跟害羞都忘了,直接一个大力的跪起了身,忍着全身车碾的痛,朝他狠扑了过去,“赵君逸!!”

男人伸手接过连人带被抛来的身子,将之稳住后,果不其然,女人的一口银牙又再次朝着他的胸口咬去。

伸指轻弹一下她的脑门,听到她啊的一声后,这才扬眉道:“还咬?昨晚还未咬够?”

“赵君逸~~”女人羞得简直无地自容了,埋首在他胸前也不咬了,挥舞着粉拳将他捶了一遍又一遍。

男人哧笑了声,将她给拉出了怀抱。

“起了!”

李空竹整理着蓬着的青丝,听了这话,冲他很是不悦的皱了皱鼻后,“你先背过去。”

男人会意,勾唇邪魅的笑了瞬,好似在说你全身上下我哪没看过。不过看女人又喷火了的眼,终是顺了她的掩耳盗铃之意,转过了身。

待到她收拾好,叫着好了后,男人这才重又转了回来。

眼神不经意的瞟了眼那放着的药碗,见女人已经挽好了发,准备收拾床铺时,就走过去接了手。

“我来!药快凉了,赶紧趁热喝了!”

药?李空竹抬些眸不解的看向他。

男人轻嗯,用着眼神示意她方向。

李空竹转眸,待看到炕桌上那碗已不怎么冒热气的黑色药汁时,不由得愣了下。

下一秒,只见她脸色苍白的重又转过了脸,僵着嘴角看着他笑,“我能不能问问,这是碗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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