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四 约架2(1 / 2)
一三四 约架2
几个恶霸以着那倒霉的菜贩子拳打脚踢,直打得他血流满面。打得正来劲,有人在背后拍了一下混江龙的肩膀:“朋友,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行霸市,就不怕官府来拿你么?”
混江龙的拳头停在了半空,那帮恶霸也停止了对菜贩子的殴打,转过身去,只见两个气宇轩昂的青年环抱着双臂,看着他们似笑非笑。混江龙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两个家伙,突然哈哈大笑,说:“好家伙,龙爷在这一带混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碰到过敢管我的闲事的,小子,你们是头一个!”
扎吉冲翁说:“以前你没碰到是你走运,今天你碰到了,你的好运气也到头了。马上赔偿这名兄弟的医药费和菜钱,向他认错,并且发誓以后都不再跑到这里来捣乱,否则的话……”
石天保冷冷的说:“否则,我们会揍到你爬都爬不起来再让你赔偿这位兄弟的一切损失,向他认错,发誓以后都不再跑到这里来捣乱!不同的是,如果你主动认错还能走着出去,否则就只能爬着出去了!”
扎吉冲翁说:“说得对!是走着出去还是爬着出去?自己选吧!”
混江龙连连冷笑:“好大的口气!”
一个混混说:“敢管我们的闲事?我看你是活腻了!”呼的一拳照着扎吉冲翁的心窝击了过来。扎吉冲翁看也不看,直接一肘击在那家伙的额头,那家伙一拳还没打出去,便感觉自己被迎面一铁锤砸中,呼一声向后飞出去,鼻孔里鲜血狂喷,昏迷不醒……开玩笑,连李岩都让扎吉冲翁一肘打得头破血流,这些小混混算哪个庙的葱了?
一个脸上带刀疤的混混惊叫:“这小子练过家子————”话还没说完,石天保一巴掌拍下来,直接将他拍到了地上,肩关节脱臼,腰骨扭伤,倒在地上直哼哼。混江龙大吃一惊,叫:“这两个家伙都练过家子,兄弟们,抄家伙!”一手抓起了菜贩子的称,将称砣摘下来。这称砣是铁打的,份量不轻,照着脑门来一下,不死都得摊个脑震荡。可惜不等他把扎吉冲翁和石天保打成震荡,石天保便先一掌击在他的天灵盖,差点把他半个脑袋打进了脖子里。混江龙只觉得眼前金星乱舞,天旋地转,晃悠悠的原地转了一圈,一头栽倒在地。扎吉冲翁更加干脆,一拳打飞一个,一脚踹翻两个,只是三两下,三个混混全成了滚地葫芦。他们也够命苦的,撞上的这两位苗拳和昂拳的高手。苗拳传承了楚文化的幽深诡异,昂拳更多的则是广西狼族的暴烈刚正,霸道绝伦,撞上任何一个都够他们受了,好死不死的两个一起撞上,只能算他们倒霉了。
这几下快如闪电,躲在不远处围观的菜贩子还没搞清楚状况,这几位就全倒下了,看得他们瞠目结舌,有个女菜贩子眼睛亮了,大声叫:“好!打得好!”她这一叫,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大声叫好,菜市场里欢声雷动,要多热闹就有多热闹。
扎吉冲翁揪住混江龙的衣领,啪啪啪三记耳光抽过去,总算将他抽醒了,皮笑肉不笑的问:“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混江龙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盯着扎吉冲翁,神情恐惧,问:“阁下到底是哪条道上的朋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石天保一巴掌扇过去,打得混江龙的脸都肿了一圈:“还好意思说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在这里买菜,讨价还价吵得正开心,你们却跑进来岛乱,这不是挠我们的脸吗?”其实最主要的就是杨梦龙正跟那个鱼贩子吵得高兴,眼看就能成功的把价钱杀下来了,结果这帮家伙跑进来捣乱,让杨梦龙大为扫兴。杨梦龙一不高兴,肯定有人得倒霉了。考虑到对方只是个不入流的小角色,石天保也懒得跟他计较太多:“马上向这位卖菜大哥道歉,赔偿他的损失,然后滚出去!”
混江龙脖子一梗:“士可杀,不可辱!”
杨梦龙乐了:“就你们这熊样,还士可杀不可辱呢!扎吉,天保,把他们扔出去!”
扎吉冲翁说:“好!”一手拎着混江龙的衣领,生生将这条一百六十来斤重的大汉给提了起来,好像提的是一袋核桃似的。众人倒抽一口凉气,这小子瘦巴巴的,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混江龙知道今天彻底的栽了,被打倒在地毫无还手之力已经够丢人了,如果再让人家扔垃圾似的扔出去,他们也不用在这一片混啦,当下挣扎着叫:“放开我,我赔偿他就是了!”
石天保也拎起了两个,听他这么一说又将手里的人放下,说:“早这样做不就完事了?”
混江龙挣扎着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零零碎碎的银子扔给那个挨打的菜贩子,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带着五个仍然在懵圈的手下跌跌撞撞的往外走。他来的时候犹如虎入羊群,威风八面,走的时候却如同丧家之犬,狼狈之极,大家只觉得解气,大声叫好。这喝彩声对于混江龙来说就是一记记耳光,重重的抽在他的脸上,抽得他脸都肿了。走出菜市场,他突然转过身,瞪着扎吉冲翁和石天保,恶狠狠的说:“你们两个听好了,这事还没完!有种今晚我们城南胭脂巷见!”
石天保和扎吉冲翁把目光投向杨梦龙。
杨梦龙一脸惊讶:“哟,你们这是死性不改,要跟我们约架是吧?”
混江龙狞笑:“怎么,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吗,现在就怂了?”
杨梦龙一棵大白菜抡过去,砸在混江龙头上,菜叶乱飞:“怂你大爷!不就是趁着月黑风高,约上几十号小弟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干群架吗,这场面老子见多了!你最好多叫点人手,省得我们打得不过瘾,回头还得揍你!”混江龙让这棵大白菜砸得鼻血长流,恶狠狠的说:“好,今晚我们胭脂巷见!”抹了一把鼻血,带着那几个狗腿子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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