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脸什么时候能彻底好?(2 / 2)
二师兄不会无缘无故说那种话,是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
带着疑虑骆云逸转眸看向澜玉泽,当看到二弟子脸色凝重,心中不由更加不安,小声开口问道:“二师兄,怎么了吗?”
澜玉泽沉着双眸透着责备和不悦,看向骆云逸不发一言。
景犷也在看澜玉泽,也想问,却不知道问什么。
“刚才也不知道谁在喊谁跑谁是孙子?!”
“该不会你们蜀道宗跑得最快吧!”
宁朝和宴仓率先过来,脸上和唇角沾着血,看着秦染他们却得意地笑着。
小师妹出的这个主意好,蜀道宗别想隔岸观火!必须要将他们拉下水!
舒妙菡随后飞身落下,“秦宗主,各位蜀道宗师兄,我们并没有恶意,是想和你们合作,我们师父已经答应如果共同对付妖鸟兽的话,可以分你们一半的妖丹。”
“一半?”秦染勾起一侧唇角轻轻一笑。
舒妙菡点头:“对,只是这么一半,就比其他宗门都要多了,而且尘灵彩蛇鹏已经被师父打伤,只要你们稍微出力即可。”
她觉得给一半也给多了。
景犷握紧了拳头,咬着牙凶狠地怒瞪舒妙菡,“我们才不稀罕你们的一半!”
“我家小徒儿说的没错,本座要的话,也必须全部要。”
秦染勾着一侧唇角,弯着双眸,对舒妙菡微微一笑。
景犷瞳孔微震,震惊地看向秦染。
有那么一刹那间,分不清是为老怪物第一句话,还是第二句话而诧异。
“是啊,我们师父除非不要,否则全都要!”
骆云逸一边防备着妖鸟兽进攻,一边嘲讽地看着舒妙菡:“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求帮忙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不愧是你们真元宗!”
“是你们不敢吧!”
“不过现在谁也走不了!”
宁朝和宴仓冷哼一声,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这一刻他们觉得只要让蜀道宗陪葬,就算死也无所谓。
只要师父收起防御过来,尘灵彩蛇鹏和妖鸟兽也会跟着过来,蜀道宗是跑不了的,他们不想加入这场厮杀也不能!
“卑鄙!无耻!”景犷大声朝着真元宗弟子骂出了口。
以前还羡慕那些大宗门,觉得老怪物被逐出师门是他的问题,现在看来......真元宗竟然这般不堪可恶!
随着轰然一声,尘灵彩蛇鹏和冀阳德相斗带来了强烈的灵力冲击。
真元宗弟子横七竖八地被冲击倒地,阎临渊一剑劈开冲击波,秦染只感觉到一阵风在脸上吹过。
暂时挡住了尘灵彩蛇鹏的攻击,冀阳德手拿长剑,飞身而落时他那一身白衣宗服随灵力翩飞,给人一种道骨仙风之感。
宁朝和宴仓赶紧上去搀扶,冀阳德目不斜视地看着秦染,抬手拒绝了宁朝和宴仓的搀扶。
“刚好秦宗主你们在这里,将你们卷入其中实在抱歉。”冀阳德拱手温文儒雅地跟秦染道歉。
秦染并没有对冀阳德的虚情假意而疾言厉色,只是唇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没想到冀仙师还真逗,把‘抱歉’说的这么好笑。”
冀阳德也不气恼,态度依旧谦恭:“如今已经是这样的情况,秦宗主恐怕不得不和我们一起合作......”
“你的弟子已经说了,解决了尘灵彩蛇鹏和妖鸟兽们就分我们一半的妖丹。”
秦染笑着打断了冀阳德的话。
“那秦宗主意下如何?”冀阳德注视着秦染不急不躁地开口。
曾经无数次跟大师兄并肩作战,只要想起就十分怀念,再也没有人可以跟他那么默契,唯有大师兄。
而这次,就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宁朝咬了一口后槽牙后小声解释:“师父,刚才他说......”
“你不必多说。”
冀阳德抬了一下手示意宁朝不用说了,宁朝只好把想说的解释给咽了下去。
秦染看到冀阳德那一切仿佛都在他鼓掌之中的样,唇角上扬了几分:“如果不合作呢?”
冀阳德清风拂面般微微一笑。
“秦宗主不愿合作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贫道受伤了恐怕无法抵御尘灵彩蛇鹏......如果秦宗主能够施展治愈术让贫道恢复些,答应给秦宗主一半妖丹的承诺依然有效。”
宁朝和宴仓闻言惊讶不已:“师父,这也太......”太便宜蜀道宗了!
他们不断消耗灵力拼死跟妖鸟兽搏杀,蜀道宗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现在师父居然答应只要秦染施展治愈术,不需要他们出手,就分他们一半的妖丹,那也太便宜他们!
舒妙菡咬了一口唇角,也觉得师父给一半给太多了。
这么便宜的事情,秦染怎么可能不答应!
不过要是能跟阎临渊他们合作,是不是有机会拉近一点关系?
冀阳德侧眸扫了一眼身边的弟子。
宁朝、宴仓和舒妙菡还有两个真元宗弟子,虽然心有诸多的不甘,也不敢再发出声音来。
“这么说来,我们算是占了大便宜了......有意思......”秦染嗓音慵懒地缓缓开口。
骆云逸皱着起了脸,幽怨地开口:“师父,您该不会......”
秦染侧眸看了眼骆云逸。
骆云逸被秦染一瞥,没说完的话就不敢再说下去。
他太讨厌这个冀阳德看他们师父的眼神了,一直凝视着师父,视线都没有转移过,冀阳德给出的条件的确很不错,可他一点都不想师父为冀阳德施展治愈术!
“既然秦宗主也赞同,那就有劳秦宗主了。”
冀阳德走到秦染面前,手心朝上伸出了手。
景犷死死盯着冀阳德的手,恨不得上去咬断他的手。
“师父......”
骆云逸愁眉苦脸地看着秦染。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有握紧双拳,指甲掐着掌心,才勉强压下去拍开冀阳德手的冲动。
澜玉泽的视线也落在冀阳德的手上,脸上虽然没有情绪波动,但清冷黑眸闪过了一抹明显的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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