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不占你这个便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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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礼貌多了。”秦染笑着夸了一句。

她对他们当初上门拿丹药交换澜玉泽时的气势凌人,印象还十分深刻,现在态度如此之好,她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斡龙和凤楚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尴尬。

“太上长老吩咐晚辈来引路,请秦前辈你们随我们来。”

斡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染扬起一侧唇角,笑着点了一下头,“那就有劳了。”

进缥缈宗大有一种参加鸿门宴的感觉,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一趟必然是要走的。

缥缈宗宗门内的陈设高雅奢靡,有了比对后,他们蜀道宗简直连茅草屋都不如,也难怪斡龙凤楚当初上门的时候说蜀道宗又小又破。

缥缈宗如此奢华,秦染心里也暗暗放心了些,缥缈宗要是死活不肯还灵石,那她就多办点值钱的东西。

走过长长的走道水榭亭台,映入眼帘的是琼台玉阁,青瓦红砖,仙气飘飘伴随着淡淡清幽焚香,犹如幽幽仙境。

“三位请在这里等候,秦前辈随晚辈进殿。”

“什么?”景犷的疑问脱口而出。

骆云逸蹙了眉心,“为什么我们不能跟着师父进去,你们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澜玉泽则不动声色地看向了秦染。

秦染察觉到了澜玉泽的视线,就想到当初澜玉泽差点就被卖到缥缈宗这里。

心想着澜玉泽还心有顾虑,说不定还会怀疑她又把他卖了。

秦染就笑盈盈看着斡龙和凤楚:“这里是你们缥缈宗的地方,本座的弟子貌美出众,实难放心他们留在这里。”

“可是师尊只说请您......”

“那也没说不请本座弟子吧?”

斡龙和凤楚微愣。

师父好像的确是没说,只是......

还在斡龙和凤楚犹豫之时,秦染给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一个让他们跟上的眼神后,就直接打开了大殿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大殿里烛火幽暗,所以当看到有人一袭白衣跪在空荡荡大殿中央时尤为醒目。

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跟着秦染走入了大殿,斡龙和凤楚来不及阻拦,只好急匆匆跟了进来,“师父对不起......”

阙怀抬了一下手示意斡龙和凤楚不用再说了。

斡龙和凤楚就退到了一边。

秦染打量阙怀,唇角的弧度逐渐上扬,“阙道友,不用行此大礼欢迎本座吧?”

阙怀唇角抽搐,扭头恶狠狠地看向秦染。

他为什么会受罚跪在这里,秦染这老混蛋难道心里没半点数?!

让他气闷的是太上长老竟然让秦染进了他们缥缈宗,被秦染看到了他如今这个倒霉样。

“秦道友还是自作多情。”

阙怀收回视线后,肃冷着脸目视着供奉的先祖塑像语气不屑地开口,“不就是一些灵石本座还给的起,也就某些穷酸之人急急地上门来讨了。”

“是你们缥缈宗欠下的,来收债又怎么了?!”景犷抱着丹炉童子,盯着阙怀的背影不爽反驳,丹炉童子附和点头,“还!灵石!”

“四师弟说的没错,如果师父不来收债,你们会主动把灵石送上门?”

骆云逸摸着怀里的白猫,弯着双眸笑盈盈地继续道,“已经给你们这么多天了,不是吗?”

“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呢?!”

凤楚听不下去了,插着腰站了出来怒斥道,“师父受罚后就一直跪在这里,哪里能去其他地方,说起来还不是......还不是......”

后面的话凤楚看向秦染后没再说下去。

秦染无害地对凤楚回以微微一笑。

好吧,都怪她。

一直保持沉默的澜玉泽保持清风淡雅的微笑,抬起清冷的黑眸看向凤楚:“在秘境中参加宗门大比对各宗门来说是一场历练和机缘,可能丧命,可能修为精进,也可能获得宝物,能得到什么全凭个人机缘和能力,如果两者都没有,就算做足了准备也无济于事。”

阙怀听到澜玉泽的话,暗暗握紧拳头。

秦染侧眸看了眼平静温和的澜玉泽微扬眉梢,用最好的语气和态度说最诛心的话?

压着唇角忍着笑意,秦染握拳抵着唇瓣轻咳了一声后,看着阙怀僵硬的背影说道:“本座的弟子说的......还挺有道理的,阙道友别往心里去,为了以表歉意,本座就给阙道友打个九九折,给阙道友便宜了。”

“你的歉意还真够值钱的!”

阙怀嘲讽地冷笑一声,“本座自认倒霉,不占你这个便宜。”

秦染这老混蛋得到丹炉童子和魅剑,占了这么大的便宜,折扣打成这样,还能有谁比他更抠门的?这种便宜他宁愿不要!

“阙道友果然出手大方,既然如此本座自然要成全阙道友。”

秦染欣然答应,阙怀俊美的脸庞更黑了点。

要不是太上长老的叮嘱,他早就拿灵石砸秦染的脸,让他拿了灵石赶紧滚!

咬牙深呼吸了一口压下火气,阙怀才咬牙切齿地开口,“斡龙,把准备好的灵石拿给秦道友。”

“是,师父。”斡龙应下后就转身走出了大殿。

秦染闻言略微惊讶:“原来阙道友已经准备好了灵石,看来是本座误会了。”

阙怀嗤之以鼻地冷哼了一声。

以秦染这老混蛋看到灵石要哭的样子,他早料到他会迫不及待地来讨债,过了这么多天才来讨要,才是意料之外。

秦染没把阙怀不善的态度放在心上,见斡龙去拿灵石了,不需要招待地自己在旁边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自己坐下后,秦染看向了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站着挺累的,这么多把椅子,你们随便坐。”

凤楚咬住了唇角,秦染是师尊,他坐了也就坐了,可是蜀道宗的弟子也坐下的话,那就太过分了,尤其还是他们师父还跪着的情况。

阙怀脸色气得铁青,“在我们缥缈宗不问自坐,秦道友是不是太没礼数了?”

“俗话说来者是客,本座又是被请进缥缈宗的,哪有一直让客人站着的,也不知道谁没礼数。”秦染坐在椅子上,单手托着下颚笑眯眯地看着阙怀。

骆云逸和景犷暗笑,在澜玉泽站在秦染身边后,就跟着站在秦染身后,他们才不稀罕坐着。

“你也真够给自己长脸的,有你这样的客人?”阙怀冷言讥讽。

“脸都是自己给的,本座的确不是客人,本座乃是债主。”

秦染手指轻轻敲着椅子扶手,看着阙怀时笑意的更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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