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 番外-挂个牌子,写上‘严晚晚的男人’(1 / 2)
372 番外-挂个牌子,写上‘严晚晚的男人’
这天晚上,简夏没有回来,严晚晚也没有再让白季李走。
他们从客厅的沙发,到卧室的大床、飘窗,又到浴室,再从浴室又回到了卧室,却怎么也要不够,不满足,只想把彼此揉碎了,融进自己的血肉身躯里,或许是一直呆在彼此的身体里,再也不要分开,哪怕一秒。
当白季李第四次释放在严晚晚身体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严晚晚大汗淋漓地软进白季李胸膛里,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却都在叫嚣沸腾,激动兴奋地不像话。扒在白季李那汗淋淋的滚烫又柔韧的宽厚胸膛,严晚晚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白季李释放的热流,在不断地涌动,有些溢了出来,流到了两个人紧秘贴合的地方。
白季李躺在床上,滚烫的大掌轻轻地摩挲过她背部的每一寸肌肤,头低下去,吻她的额头,她的发顶,深情温柔的不可思义。
“这三年在外面,你都是怎么过的,想我吗?”
薄唇贴着严晚晚的发顶,白季李开口,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魔力般,性感好听的不像话。
严晚晚无力的软在她的胸膛,轻瞌着双眸,微微扬起笑了,嘴硬道,“不想,一点儿也不想。”
白季李垂眸看着她,抬手,粗粝的大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挲过她酡色的细腻脸颊,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几缕长发,拢到耳后,又轻轻地摩挲着她小巧的耳垂,勾唇笑着道,“可是我想,每次睡觉之前都想,想的全身都疼。”
严晚晚抿着唇低低一笑,抬起头来,一双亮莹莹的妩媚至极的漂亮眸子看着他,俏皮地问道,“哪里疼?”
白季李握住她的小手,指了指自己的头,“这疼。”
又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这疼。”
又往下,滑向了自己的小腹,“这儿也疼。”
也就在他的话音落下的时候,严晚晚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浴望又重新开始抬头。
白季李开怀一笑,又一把将她捞进怀里,低头去啄了啄她的红唇,“饿不饿,给你弄点吃的?”
严晚晚无力的闭上双眼,点了点头。
从下午七点多到现在,她吃的晚餐早就消化完了,只要有人给她做,她现在都可以吃下一头大象。
白季李又亲吻她的额头,“那你睡一会儿,我弄好了叫你。”
严晚晚点头,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嗯”的音符来,现在,她连说一句话,都觉得费劲。
白季李看着她跟小猫咪一样慵懒又性感妩媚的模样,扬唇一笑,松开她,起身,就光着身子,去浴室里拧了热毛巾来,给严晚晚擦身子。
“做的时候疼吗?”
严晚晚闭着眼睛,半边小脸埋在枕头里,点头淡淡“嗯”了一声。
实在是又困又累又饿,除了由着白季李摆弄,她一下都不想动,哪怕抬起眼皮,都是件费力的事。
“你怎么不说?”白季李看着她,愈发的心疼与自责起来。
严晚晚却是忽地扬唇,闭着眼睛笑了,回答道,“因为快乐大过疼痛。”
就像吸毒,明知有害,可是,却根本无法控制,更别谈戒除。
白季李眉头再次一拧,即使再心疼自责,但是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家有消炎的药膏吗?”一吻之后,白季李抬起头来问严晚晚。
严晚晚摇头,又闭上眼睛,睡觉。
“那天亮了我去买。”
说完,他扯过一旁的薄被,给严晚晚盖上,然后,去厨房,弄吃的。
…………
原本真的是累到了极致,可是,白季李一离开卧室,不在她的身边了,她反而是睡不着了。
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仍旧没有睡着,想着呆会反正要起床吃东西,她干脆爬了起来,找了一条吊带睡裙穿上,打着赤脚,便去了厨房。
当她走到厨房外的时候,看到白季李正站在灶台前面,长胳膊长腿,身形健硕又挺拔,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很有力量,却一点儿都不喷张,和健身房的那些健身教练的身材看起来绝对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级别。
健身房里的那些健身教练,只能叫做肌肉男,但是白季李是那种让人看一眼,便能蠢蠢欲动的身材。
悄悄过去,严晚晚伸出双手,从后面,环住他精壮的腰身,紧贴着他,将侧脸埋他背上的肌肉里。
就是这样的神奇,两个相爱的人,哪怕分离的再久,他们的身体,也永远不会觉得陌生。
正在煮面的白季李低头看一眼环住自己的那一双纤细的手臂,扬起唇角,笑了,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继续搅拌着锅里的面条。在禁锢的思想得到释放之后,严晚晚的一双小手,又变得跟以前一样不老实起来,安静地抱着白季李片刻之后,她的小手便一点点往下滑去……….
……………
直到凌晨四点的时候,两个人才躺在床上,相拥着沉沉地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严晚晚忽然猛地睁开了双眼。
窗外的天空已经亮起,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欢快地洒了进来,把昏暗的卧室照亮。
当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蜜色健康的宽阔胸膛,听到的,是男人那稳健又有力的心跳声时,严晚晚眼里那巨大的惊恐,才得以一点点地平复下去,恢复平静。
她刚才梦到了什么?
梦到了严端云在知道了她和白季李又在一起后,当着她和严晋安的面,将锋利的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脏,刹时,鲜血如水注,喷涌而出,倒到了地上,严晋安过去,抱起严端云的尸体,对着她大吼,让她陪他的女儿,紧接着,严晋安也倒在了地上,闭上了双眼。
看一眼头顶睡的深沉的男人,严晚晚轻轻地拿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然后,格外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滑下了床,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后,打着赤脚,出了房间。
惠南市的秋天,跟夏天没有什么区别,可是,清晨却还是有些凉意。
严晚晚拿了烟和打火机,来到客厅的阳台,迎着秋日里初升的太阳和清晨的凉露,“吧嗒”一声,点了根碧卡,狠狠地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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