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七十年代炮灰女知青24(2 / 2)
在周衍这里,苏妙妙可以骄纵任性,可以蛮不讲理,可以无理取闹,而这一切在周衍眼里都是可爱的,有时候苏妙妙都觉得他对自己有800米厚的滤镜。
他还特别擅于反省自己,时常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在周衍的宠溺下,苏妙妙彻底敞开自己,她依然最爱自己,但她也学会了爱周衍。
她也会记住周衍喜欢吃什么,会为他学会织围巾,会心疼他辛苦,然后为他准备一杯加了灵泉水的麦乳精,会在无人的时候窝在他的怀里,畅想两人的未来,会情不自禁地吻他,也会同样渴望着两人的结合。
两人之间的感情没有轰轰烈烈,却细水长流,让苏妙妙尤为安心。
这一天,周衍神神秘秘地将她带到山脚下的新房子里。
这房子两个月前就开始在建,周衍顾明轩杨勇军三人有时候会来帮忙,她当时也没多想,如今看来,周衍哪里是帮忙,分明就是这房子的主人。
这房子就是普通的农家小院布局,坐北朝南,大门进去是院子,穿过院子进入堂屋。从院门口到堂屋,周衍特意铺了一条鹅卵石的小道,不仅美观,下雨的时候也不用担心道路泥泞不好走。
院子里,以中间的鹅卵石小道为界,左边是已经开垦好的自留地和一口井,右边是一个葡萄架,下面放着一张躺椅和一个石桌。夏天的时候,葡萄架上长满葡萄,躺在躺椅上,一边乘凉一边吃葡萄,想想都惬意。
正对堂屋大门的墙上,贴着主席的画像,年代感扑面而来。下面靠墙摆放着一套组合柜,堂屋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张餐桌。
堂屋右侧是主卧,主卧靠墙处砌有大大的炕床,上面铺着大红色的床单,旁边摆放着衣柜,靠窗的位置摆放了一张梳妆台。
苏妙妙忍不住多看了梳妆台两眼,不是因为它漂亮精巧,而是因为这梳妆台一看就是新手做的,说好看绝对说不上,说丑倒也不至于,但就是有种生涩的感觉。
周衍向来给她的都是他能给出的最好的,这个有些朴实无华的梳妆台他能放在这里,那只有一个原因:“衍哥,这梳妆台不会是你做的吧?”
周衍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你看出来啦?时间太紧,我只能做成这个模样,你将就着先用着,等以后我再多练练,给你做个更好的梳妆台。”
苏妙妙笑睨了周衍一眼,这人倒是会打算盘,话里话外的目的昭然若揭。
她没有回答,继续参观。周衍见她这模样,心中忐忑,妙妙会答应吗?
堂屋的左侧一间客房和一间储物房,里面如今空空如也。
走出堂屋,沿着廊下往左是厨房,厨房的灶台上整整齐齐地摆着调料,一旁的碗柜里锅碗瓢盆一应俱全,最下面的米缸里也装满了米,角落里有个大大的水缸。
什么都准备齐全了,这是能直接拎包入住的节奏。
沿着廊下穿过院子,到了西南角的厕所和浴室。厕所周衍一看就费了不少心思,干干净净,看不到一点污秽。想到知青点那个让人一言难尽的茅房,苏妙妙对这个厕所十分满意。
浴室和厕所中间用一道竹帘分割开,也算是简单的干湿分离吧。
从堂屋的廊下向左沿着客房厨房,再穿过院子,到西南角的浴室间的长廊,顶上都建有顶棚,这样下雨的时候想要上厕所也不怕被淋湿。
这院子虽然简单,但细节处周衍却考虑得十分周到。
周衍双手拉着苏妙妙的手,让她整个人面对着他,略带紧张的问道:“妙妙,你觉得这个房子怎么样?”
苏妙妙点头:“挺好的。”
周衍松了一口气,又没有完全松,他一只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摸,结果什么都没摸到,他又摸了摸,还是什么都没有摸到。
他心中一急,三四月的天气,额上竟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苏妙妙无奈,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手,温声道:“别急,你看看另一个口袋有没有?”
周衍眼睛一亮,他换了一只手去掏另一边的口袋,另一只手还不忘拉着苏妙妙的手,仿佛他一放手,苏妙妙就会跑了一样。
果然他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掏出一枚金戒指,他轻咳一声,让自己忘掉刚刚的失误。
他目光温柔地凝视着苏妙妙,眼底带着忐忑,声音发紧:“妙妙,既然你觉得这房子挺好的,那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成为这房子的女主人?”
苏妙妙含笑看着他,毫不迟疑地点头道:“我愿意。”
好的感情,大概就是像周衍给她的这样,能驱散不幸的过往给她带来的阴影,让她有面对和接纳未知未来的勇气。
刹那间,周衍的眼底的忐忑化为狂喜,那双黑白分明的温柔眼眸像是缀满了万千星辰,亮得惊人。
他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戴在苏妙妙左手的无名指上:“我以前偷看国外的小说,他们那里的男人求婚的都会准备戒指,若是女方同意了,就会戴在女方左手的无名指上,因为左手的无名指连接的是心脏,意喻着男方在女方的同意下,用戒指套住了女方的心。”
他再次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银戒指放在苏妙妙手上,伸出自己的左手:“我不奢求能套住你的心,但我心甘情愿被你套住,妙妙,为我带上戒指吧。”
苏妙妙心中动容,她轻柔地将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然后手指穿过他的指缝,同他十指相扣,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一金一银,竟出奇的和谐。
她眸色温柔,一字一句郑重地说道:“不是奢求,我同样心甘情愿被你套住。”
她眼底丝丝缕缕地爱意让周衍眼眶一热,鼻尖泛酸,原来期盼一件事太久了,等真的成真的时候,真的会忍不住落泪。
周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头埋在她的颈间。
苏妙妙能感觉到颈间的湿润,明明是冰冷的泪水,却烫得她心尖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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