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六零冤种炮灰不干了(13)(2 / 2)
围观的村民看到刘春花和苏大柱的模样,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好惨,就连村医眼中闪过惊讶。
村医来到两人跟前,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起脉来。整个过程安静无声,村民们围成一圈,静静地注视着村医的一举一动。
时间似乎过得异常缓慢,村医良久才松开手,站起身来,皱着眉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两人头部被撞击得不轻,应该都有点脑震荡,接下来几天可能会出现头晕、呕吐的症状。身体虽然虚脱得厉害,但其他倒没什么大问题,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村长闻言,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问道:“苏兰兰说他们突然喊头痛,之后就自己撞地,为什么会这样?”
村医摇了摇头:“这个我就说不好了,从脉象上看,他们的身体除了头部撞击外,其他都挺健康的。可能是我检查不出来,也可能是有什么其他原因。要是实在不放心,建议还是去县医院仔细查查。”
“倒是有点事有点奇怪。”他脸上带着几分迟疑。
“什么?”村长问道。
“按理以他们俩头部的撞击程度,早就该晕过去了,但他们俩却十分清醒,太奇怪了。”村医百思不得其解,摇了摇头继续道:“我先给他们额头止血。”说罢他就打开药箱开始给两人包扎。
村长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两人身上,问道:“你你们也听到了村医说的情况,要不要去县医院做个详细检查,你们自己决定。”
“去!”苏大柱声音虚弱,甚至带着一丝颤抖,但态度却异常坚决。他再也不想经历一次这样的痛苦了,那种仿佛深入灵魂的折磨让他至今心有余悸。
刘春花也虚弱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村长目光考虑到这两人的人品,补充了一句,“先说清楚了,去看病的钱村里可以先给你们垫上,但是之后得从你们的工分里扣除。”
苏大柱此刻满心都是摆脱痛苦的念头,钱不钱,工不工分的,现在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忙不迭地点头道:“好。”
村长点了点头,等村医包扎好,就让村民们帮忙,准备牛车,将将两人搬到了牛车上,并让苏兰兰也跟着,去了县城。
看着远去的牛车,围观的人终于忍不住议论纷纷。
“你们说这苏大柱和刘春花不会是脑子了长了什么瘤子吧,不然怎么会突然头痛得这么厉害,竟然拿头去撞地。”
“长瘤子也不会两个人一起长吧,而且就算两个人都长了瘤子,同时一起痛也太奇怪了。”
“村医不都说奇怪吗?那么撞地按理早就该晕了,但他们却偏偏清醒得很。”
“这事怎么看怎么蹊跷,我看啊,苏家这不会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苏家最近老出事,之前是苏妙妙,现在又是苏大柱和刘春花,还真有可能。”
“我看啊,这苏大柱和刘春花说不定是遭报应了,那么对女儿,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所以给他们点惩罚。”
“你们小声点,这种封建迷信的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
茅草屋内,苏妙妙淡然地收回了蔓延至苏家方向的精神力,眼底掠过一抹寒光。
她一直让小六监控着苏家人,苏大柱和刘春花的算计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她是不耐烦应付苏家的一个个极品的,跟他们打嘴炮没什么意思,所以她决定只要以后他们想来找她麻烦,她就先下手为强,让他们自顾不暇,没时间和精力来找她。
苏大柱和刘春花在县医院折腾了许久,依然没查不出他们为何会突然头痛欲裂,无奈之下,他们只好灰溜溜地回到村子,心里抱着一丝侥幸,期待着只是一次偶然。
苏大柱和刘春花在县医院依然没有查出头痛的原因,又回了村子,村民们越发觉得这两人是遭了报应。
两人在家休息了几天,额头上的疤结了痂,刚一恢复元气,他们再次生出了算计苏妙妙的念头。这念头不过刚刚萌生,他们的头痛便如潮水般再次席卷而来。那种痛楚宛如地狱的恶魔在撕扯他们的灵魂。两人毫无防备地倒在地上,发出凄厉的惨叫,痛得整个人抽搐不止。那种无法晕厥、无法解脱的痛苦让他们一度觉得自己要死了,却偏偏没有死去。
这样反复被折磨了好几次后,两人总算是回过味儿来了。每次只要他们一动算计苏妙妙的念头,剧痛便会如约而至。
于是,苏妙妙的名字在他们家成了一个禁忌,避之唯恐不及。每当听到“苏妙妙”三个字,两人都会条件反射般地感到头隐隐作痛。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仿佛已经深深刻进了他们的骨髓里,永远无法抹去。
两人的多次莫名头痛,让村民们越发觉得他们是遭了报应,纷纷避而远之,不敢与他们过多接触,生怕沾染了晦气。
刘春花和苏大柱的脸色阴沉得如同锅底,脾气愈发暴躁,而苏兰兰就成了两人的出气筒。
每天干活,还要承受两人的打骂,这不就是原主以前过的日子吗?所以苏妙妙一点也不同情她。
刘春花和苏大柱偶尔脾气上来时,哪怕是苏建国和苏建军这两个最疼爱的儿子也无法幸免。
看着他们一家过得不好,苏妙妙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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