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是哪个阴沟里的蛆,敢这么叫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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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将马车停下。

也是此时,萧必安从楼上下来,站在马车前方,车厢门一开,他便瞧见了马车内的男女。

子书岁毫不眷恋地从他怀中起身,瞥见他腰间那枚象征身份的淡青色龙纹玉佩,玉佩静静垂挂在腰下。

她转身低头的瞬间,嘴角不禁扯出了抹悲凉的笑意。

“太子殿下,可有受伤?”

萧必安敛去眸中复杂,沉声询问。

又好像只是例行公事地询问,实则并不关心,因为萧必安说话时,已经伸手拉住子书岁的手腕,将她安全地带下马车。

“孤无事,”子书扶暨分毫没有马车破了的尴尬,他淡淡地开口,“表兄,这位姑娘是你的何人。”

“表妹。”回答时,萧必安将子书岁挡在身后,阻隔了子书扶暨朝子书岁探去的目光。

子书扶暨注意到了萧必安的小动作,也没在意,只是轻轻一笑,“原来是表妹。”

子书扶暨先前已经听皇后说过,武宁侯府这位表小姐的身世,这般说起来,亦是他的表妹。

闻言,子书岁又往萧必安身后躲了躲。

一点都没有要叫人的意思。

虽然好像有些没礼貌。

萧必安察觉了她的小动作,眼中的阴霾都散去几分,朝着子书扶暨道:“殿下可要一同用些茶水?”

子书扶暨低头,见指尖泛着红,再见子书岁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便联想到了些什么。

只以为她在使什么小手段耍萧必安,子书扶暨没打算提醒萧必安,轻咳两声后道——

“不必,孤还有事,表兄与表妹尽兴就好。”

随即将车门关上。

只留下了意味深长的一句话,便驶离原地。

萧必安见太子走了,心中竟有几分放松,回过身便见少女眼眸湿润微红,脸颊一侧泛着红,头发也凌乱了些。

他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生硬问道:“怎么回事?”

子书岁委屈地提着袖子抹了抹眼角的泪,带着鼻音轻声说话,“前几日表姐非要我来赴宴,我不愿意,可她非要我来。”

说到这里,她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吸了吸鼻子后才抽噎着继续说,“我答应了她,又怕她们再欺负我,所以我才约了表哥来,可谁知道,我一进雅间便被那个醉醺醺的公子堵在房里了……”

边说,便瑟缩着肩膀。

她止了泪,抬眸去看脸色阴沉的萧必安,一脸恳切,“表哥你生我气了吗?”

她一副深怕因为利用他而惹他生气的表情。

此时,守在酒楼大门外的银杏和远侍卫都纷纷赶来,见到子书岁这样惨兮兮的模样,银杏吓了一跳,忙上前询问。

萧必安面若寒冰,双眉紧皱,他将身上狐裘解下,一言不发地披在少女单薄的身躯上。

他想起刚才萧锦瑟突然的出现,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女子间的小手段和勾心斗角,平日里他不太关注,但此时却无法忽略,他想象不到若今日没有赶到,会发生什么事。

倘若面临欺辱,少女没有跳楼,那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倘若今日太子的马车没有经过,少女跳楼会不会摔死?

萧必安没有想到,表妹和堂妹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需要用这种腌臜手段的地步。

他强忍着心底的怒火,将狐裘严严实实地遮盖在子书岁的身上,才抬步走向酒楼内。

子书岁的衣裳没有破损,为何会被萧必安披个狐裘,她也不知,她将此归咎为,也许是萧必安自己脑补过多吧。

见他身姿挺拔,周身似弥漫着压抑氛围的背影,子书岁想也没想,跟了上去。

此时,李麻子已经察觉到不对劲来,看见少女跳楼,又看见萧必安的时候,他的酒劲就散了大半,哪管三七二十一,跑就对了。

刚至大堂,迎面就撞上了似被乌云笼罩的萧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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