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你你你怎么脱衣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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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黑色的衣衫形成极致的反差,是他的肉体。

他上身的肌肉线条清晰,都不用上手摸,便知如铁石般坚硬,八块完美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浅浅地起伏。

至于颜色,虽不如少女肌肤雪白,但毕竟没有随军打仗过,总是比军营中的男子要白一些的。

子书岁“唰”地低下头,不让萧必安看到自己的脸色,她佯装着非常错愕和羞涩的声音,“你,你快把里衣穿上!”

“穿上怎么上药?”萧必安盯着她的头顶,难得地生出几分怪异的、疑似愉悦的心情。

“我,我方才是想让表哥把伤处的衣物扯开,你你你怎么,怎么这样?那,那我……”她结巴得好像连话都不会说了。

萧必安幽幽地笑了笑,将里衣穿上,“抬头吧。”

子书岁的下巴缓缓抬了一点,眯着眼确定他穿好了衣裳,才睁开眼。

她咬着唇,颤着手,将他伤处的衣物扯开了些,然后毫不手软地将金疮药粉都洒在了伤口处。

男人未吭一声,子书岁见状,又伸手触了触伤口,将那粉末涂抹均匀,依旧没听见他发出声音。

她笑着夸赞,“表哥真厉害。”

萧必安抬眸,见她眼中都是钦佩之色,一时无语。

他忽想到那日她上药时是昏迷的状态,他在屋外也没听她喊一声疼。

他问,“你的伤,好全了吗?”

子书岁为了博取他的愧疚,半如实半委屈地摇摇头,“结痂了,有时候会不舒服,但好在不是夏天,不会太痒,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语毕,却没有看见萧必安流露出任何愧疚之色,反而皱起眉,询问道——

“你怎知伤口夏日会痒?”

糟糕。

子书岁心道。

她假笑一声,“这不是常识吗,伤口在夏天更容易化脓啊。”

见萧必安不置可否的神色,子书岁灵机一动,她偏着头,指了指自己的耳垂,语气软软的,

“从前见其他人都有耳洞,我便央着阿娘给我也穿,那时正直夏季,穿了耳洞后没几日就发痒了,难受得我后悔了许久呢!”

灯光昏暗,似怕他看不清,子书岁还刻意凑近了些。

她半湿的头发末端卷曲,因为她的动作,缕缕发丝垂挂在男人的身上、腰边。

少女白皙的耳朵,小巧的耳垂透着淡淡的粉色,小小的耳洞很干净,没有佩戴任何耳饰,更显清纯稚嫩。

而且,他直观地看见,少女耳朵的粉嫩逐渐蔓延,缓缓延伸至耳骨。

子书岁之所以每次的害羞都能控制自如,是因为她为此看了不少春宫图,每每需要脸红时,她就在脑海中拼命回想。

而萧必安,则被她蓦然的靠近,神色不得不落在她的耳垂上。

他似感觉到了两人的暧昧,他的眸光逐渐变得幽暗,嗓音也透着沙哑——

“戚岁,你当真,对我没有心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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