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前女友(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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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背后的白司琏重重地咬了一下流云的耳垂,留下一道牙印,就像是盖上了属于白司琏地戳。白司琏越看越满意,说出口的威胁的话也带上愉悦。

        “你知道我们家都是怎么处置叛徒吗?”感受到怀里人抑制不住的颤抖。

        白司琏兴奋的大笑,她的小云是看过自己怎么残忍处置叛徒的。

        “不过小云你不用害怕,我怎么会忍心这样对待你。让我好好想想怎么惩罚你呢?”

        看着小云被自己咬得破皮的耳垂,福至心灵。

        “小云要是背叛自己不听话的话,那小云只用把耳朵赔给我哦。怎么样,小云,是不是很不错。”说着亲上小云耳根,她的小云被她的话吓得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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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亏了白司琏的自信,流云才能收集到这么多足以使白家致命的证据。而收集到的证据很快就起了作用,扳倒白家,公安干警流水般进入别墅,带走白司琏。这一切都发生的非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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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b市人民法院。

        她轻笑,柔声道“你以为结束了?”

        所有人都没预料到白司琏猛地凑近,猛兽扑食般张嘴毫不犹豫咬住流云的整个右耳。

        奔涌的血液滋溅,周围的人都被吓得木住。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嗡嗡血液流通的声音。这一瞬间流云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她只有一种陌生的茫然,仿佛被撕下耳朵的人不是自己,就好像灵魂被抽取出来,极其的不真实感席卷灵魂。

        这个时候自己飘在空中,一切都很遥远也很近,一低头能看见所有人神色各异,疯狂的白司琏、震惊的刑警、还有那个像雕塑一样的自己……

        地板,法院的阶梯排椅上,到处都是浓墨重彩的鲜红色液体,触目惊心。

        面对可怕的场景,素养极高的随行警察迅速反应过来上前制服白司琏,防止她会做出的其他过激行为。

        警察大吼让白司琏把耳朵吐出来,白司琏对法警的警告一点反应也无,只一错不错盯着流云,不肯错过她的小云任何表情。

        她听见自己的心再一次恢复活力猛烈跳动,疯狂暴虐的因子在体内鼓噪,她只看得见她的小云。

        她像是第一次吃到肉的猛兽一样急切用力咀嚼。白司琏感受口中新鲜的脆骨和生肉,刺激得唾液疯狂分泌,尖利的牙齿正在进行着原始的咬碎切割。

        那肉的质感就像是会爆浆的糖果,每一口下去都会有汁水爆出源源不断地流入喉道。浓厚的血液尚存余温,牛奶一样丝滑地在口腔游走通过喉管直通胃脏,就像喝下了一碗煮的太过的胡辣汤,浓厚的汤汁几乎要堵塞喉道。口腔中温热的筋骨碎肉伴随唾液顺着之前汁水铺好的通道一路滑下肚。

        这时候的她就是一个疯子,与平日报刊所登的极富有野心的富家千金形象相去甚远。没有人会将这样一个疯子与那位高高在上的千金联系在一起。

        浓郁的血腥味从咽喉直冲鼻尖。骑在她背后的法警压迫得她胸口闷疼。可是白司琏却越来越兴奋,喘息声愈发粗重。

        小云,这是小云的耳朵。这是惩罚,这是小云背叛自己的惩罚。

        在几次警告无果后,法警的警棍重重落在她身上,脸部被迫贴在冰凉的法庭地板上,白司琏被打得皱了眉头,却没有停止咀嚼与吞咽。

        法警的警棍再次重重落在白司琏的身上,许是撑不住的她被打得咳出一团不知什么的混合物,透明晶莹的液体混着血丝包裹着一小团看不出是什么器官的嫩红色鲜肉。

        所有在法院的活人都被这样残忍的一幕吓得僵直。有胆子小的就这样直直吐了出来。

        白司琏狼狈的被制服在地上,双手反剪在后,脸上挂着肆无忌惮的独属于胜利者的笑容,小云还在看着自己。

        流云看见她两眼殷红充血,双唇呈血色暗红,黏稠的血液自两边嘴角滑落凝固。她笑得疯狂,被血液黏住声带发不出声。只能冲她的小云比了一个口型,她清楚她的小云知道她在说什么。

        剩下的干警团团围住流云,堵住白司琏肆意而疯狂的视线。干警们急忙用找到的毛巾捂住流云血流不断的地方。

        身边的女警一直在轻声安慰流云。流云还是那一副茫然的表情,周围嘈杂混乱的环境陡然消音,明明没有发出声音的话却是深深刻在流云的脑海,久久盘旋在耳边————小骗子,你逃不掉的。

        直到坐上去往医院的警车时流云才猛然从第三视角收回,开始感到右耳剧烈的疼痛,针锥般痛感在这一刻像海潮一样袭来,疼的流云在车的后座痉挛打颤,汗水布满额头沾湿车的后座。右耳好像依然在原来的位置,只是被架在烈火上灼灼炙烤。

        医生处理好伤口,在留院观察几天无碍后,就让其回家休养。

        后来,法院派人告知流云白司琏的判决,还来又听说白司琏在监狱里一直未曾悔改已经执行枪决。

        流云听到消息后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天又一天,有时忘了吃饭,有时忘记睡觉,有时好像忘了自己是谁。

        这种浑浑噩噩就像是繁郁的森林突兀变成一片荒原。贫瘠的土地裸露在外,无所适从。

        大家都说流云是被吓懵了,社区偶尔会派志愿者慰问流云。

        公司在听闻这样骇人的事件后,表示同情。领导也安排过几次同事前来看望流云,表示流云只要愿意回来,公司都会毫无芥蒂接纳她。

        对于她们的好意,流云都只是嗯嗯表示知道。

        脑海里却还是那句挥之不去的“你逃不掉的。”

        流云时常怀疑,白司琏还没有被枪毙。

        不然,面前这个像毒蛇一样环住她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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