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刁钻的手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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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都不是孩子关注的地方。

“我家有。”一个孩子举手道,“那天下午我家老母猪生了一窝猪崽子,我爹乐疯了,嘿嘿。”

宁宴问他,“你确定吗?”

孩子很确定,“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有个猪崽子拉肚子,我还问我爹能不能请刘大夫来看,因为早上汪先生也拉肚子,我爹还骂我来着。”

孩子笑嘻嘻有些骄傲,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记得那天的事。

宁宴夸奖了他,然后请人将他的父母请来,问了一样的问题。

“你家母猪下崽子是哪天?”

孩子的父亲想也不想就回道:“初九啊,我记着呢。”

孩子一愣,然后提醒他爹,“是初十。”

“滚!小孩子懂什么,”孩子父亲和宁宴道,“初十我就出工去了,到这个月初十结算的工钱,整一个月,一个大钱没少。”

这事儿如果再核对,还能去他上工的地方核查。东家要付钱,这日子是决计不会错一天。

所以,这话说完,公堂上已经是落针可闻。

汪先生反应过来,木愣愣地看着宁宴,“所以,老夫和孩子们,一起记岔了日子?”

“对!是你们记岔了日子。”宁宴让他翻教案,“如果是昨天发生的事,你能回家看黄历比对,纠正自己的错误。”

“可如果超过十天,你的记忆就会不确定,更多的是借助外部的因素来确认。”

教案就是最好的外部因素。

汪先生仿佛被人点穴了似的,一动不动,宁宴知道他在回忆,所以没有打扰他,而是继续往下说。

“孩子们,徐先生上课的时候,是不是经常重复这一天是初几?”

“是啊,徐先生每次都会告诉我们,有时候还会写出来贴在墙上。”孩子们道。

所有人都恍然大悟,戴愈益用了什么手法。

他在小小的城东书院中,以一种洗脑的手法,给汪先生以及孩子们留下错误日期的记忆。

在刘大夫的笔记中,汪先生是初九生病请他看病,可汪先生被戴愈益洗脑成那天是初十。

而真正初十的这天,戴愈益却并不在书院中,汪先生以及孩子们,也不能给他做不在场证明。

“还要再核对吗?”宁宴问戴愈益,“读书人果然不一样,作案的手法都格外周全。”

所以他很自信,自己有两重身份掩护,会易容术还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戴愈益没有说话,但他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戴先生,现在当堂洗脸,对你还是羞辱吗?”宁宴扬眉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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