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难懂的心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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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公务无关。”

        那会是什么!袁绮想破头也没反省出来,她道:“能不能给点提示?”

        “要不要我告诉你?”

        “那样就更好”邵杰一个猛的大拐弯,把她到嘴边的“了”字又吓了回去。

        男人心,海底针!

        袁绮不想理他了,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又睡不着,伸手拧开音乐台,是一档怀旧节目,开始播放瞎子阿炳的二胡曲《病中吟》,从她左耳窜进邵杰的右耳,再从邵杰的左耳溜进她的右耳,那个凄凄惨惨戚戚,把她的脸都听灰了:“这万恶的旧社会。”

        邵杰的嘴角快扯到耳根,在万恶旧社会的悲凉声中,他把车停在距国泰电影院不远的地下车库。

        “我要回家。”袁绮此时的心情可不美妙,瞟到邵杰侧过头来,一错不错地盯着她,干嘛,盯的人毛毛的!

        “我摸你脸时,你为何一脸嫌恶的躲开?”

        袁绮愣住,瞬间又解锁了这个男人一个小特点,谈恋爱的法官男神,当情感凌驾与律法之上时,智商开始断崖下跌,胡思乱想他最能。

        她忍住笑不承认:“哪里有!”见他质疑的眼神,索性拉过他的手掌覆在面颊,左贴贴,再右贴贴:“哪里嫌恶了?”

        邵杰不禁莞尔,若说相亲时答应和她试着交往看看,一个因为自己年纪到了,二个觉得学法律的女生相处起来不累。而朝夕相处至今,他欣赏袁绮在工作时的理智稳重,但更喜欢她展露出的女孩子娇憨和狡黠。把他迷的神魂颠倒,虽然这样说挺肉麻,但却是最贴切的。俯身过来啄一下她的红唇,就要挪开,袁绮不乐意,一把搂住他的脖颈拉下来,法式深吻不是不可以。

        三五成群的年轻人从车前经过,嘻嘻哈哈笑闹着,没有人理会。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袁母清晨起的早,从房里走出时,看到袁绮在客厅里睡的正香,听得有人踩着楼梯近至门前,呼拉拉找钥匙的响动,过去拧开门把手,是袁父下夜班回来,手里提着大饼油条和豆浆。

        “轻点!还在睡。”她压低嗓门,袁父含混地嗯了一声。

        她去卫生间刷牙洗脸抹雪花膏,把头发仔细地梳理整齐,出来时袁父开始烧泡饭,袁绮也坐起来,神情怔怔地,眼睛发红。

        她走进老娘的房间,拉开灯,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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