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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这个麻烦,我回到家中。
妈妈因为孕吐整个人瘦了一圈。
爸爸则开始夜不归宿,反正她肚里的孩子与他无关。
光宗最近愈加的神经兮兮,自从妈妈怀孕后,也顾不上他了。
致使他心灵脆弱,对我多了几分依赖。
「姐,二姐是投胎了吧?我好像不怎么做噩梦了。」
我怜悯地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
「放心吧,她再不会缠着你了,只是……」
见我吞吞吐吐,光宗不耐烦地打了我一巴掌,大声道:
「有屁快放,你再这样扭扭捏捏,休怪我打你。」
对于这样的拳打脚踢,我早已习惯。
我无所谓地摸了摸脸颊:
「只是,那天我听到赤脚大夫说妈妈这胎是男孩,老刘叔亦说妈妈肚里的男孩的命格极好。」
「我是怕妈妈不再爱你,去爱命格更好的孩子,甚至会把家里的几亩地都留给这个孩子。」
光宗正是叛逆的年纪,听了我的话,将药碗砸得粉碎。
「我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若妈妈敢动抢我东西的心思,我必定要她付出惨重的代价。」
看着他因妒火而扭曲的脸颊,我点到为止,不再说挑拨的话。
我寻了空闲又去了一趟老刘家。
老刘现在对我多了畏惧,语气都带着讨好:
「旺娣啊,还有什么事?如果没事,我们就不要见面了吧,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的。」
我微笑道:「我只需你帮我做最后一件事,以后再不会打扰你了。」
老刘听到我的话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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