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纪玉白做了这么多。
怎么可能让她叫医生。
声音带着更重的哭腔,随之阿闲觉得脸上一烫,小孩真哭了。
无措,浓重无措。
这么难受吗?
把一个钢铁直男弄得这么娇滴滴?可阿闲也有自己的坚持。
“小少爷,你理智点好不好?我比你大了18岁,我还是你的保姆,我们不能乱来的。”阿闲也被弄得难受。
但她也是个钢铁女人。
可以忍。
“我不在乎。”
“姐姐以为我谁都可以吗?”
阿闲听不懂。
“为什么。”
“为什么哥哥可以?”
“我就不行?”
阿闲,她好像懂了那么一点。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重要。”
“姐姐,求求你了。”
他一边泪眼朦胧带着哭腔祈求,一拉着阿闲的手。
探索未知领域……
“姐姐。”他紧紧盯着她看,几乎一字一句地道,“我成、年了。”
“一点也不小。”
他压抑着喘/息。
在阿闲动摇间。
他再次倾身吻上。
阿闲觉得自己是个贪图年轻肉体,诱拐小孩的坏女人。
中途还是忍不住同他说:
“你明天反、悔了怎、么办?”
得逞的纪玉白:
还能怎么办?
反正现在他不想反悔,她也不能反悔,开弓没有回头箭。
“哈、姐姐我不会的。”
……
纪玉白真得很狡猾。
他好像看出阿闲对他的眼泪没有办法,每当阿闲拒绝他的求欢,他就哭唧唧,只是动作一点也不奶就是了。
……
凌晨胡闹到次日快中午。
阿闲愿称纪玉白为纪日天。
什么萨摩耶?
确定不是泰迪?
阿闲的房间睡不了人。
被抱去了纪玉白的房间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