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雪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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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招财,来财……

雪狐有名字,叫蜜瓜,他取的,雪鹿也有名字,叫冰糖,他取的。

她的耳朵通红,指尖儿也是通红的,他对着她冰凉凉的耳朵,呵了好一口热气。

待耳朵没那么红了,又将指尖放在自己的唇畔边,轻柔的,低低的喘着热气。

迷迷糊糊之中,陆温只觉一股冷冽似雪,清冽又似梅的味道,在她周身缭绕。

那味道既温暖又舒服,她紧绷的身体逐渐松泛下来,不知不觉中,又将脑袋往男人的怀里拱了拱。

他不敢说话,更不敢动。

怕惊醒了她,也怕他这样抱着她,会惹她生气。

不知过了多久,醉酒的小女孩儿终于醒了过来,但睡了一觉,脑袋还是晕乎乎的,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一个人影儿,变作三个人影儿。

朦胧中,只知道自己的前胸,后背,都被人托住了,像一堵墙一样,进不去,也出不来。

虽然这堵墙,冷冰冰的,但面前似乎生了一堆火,她伸出手,又摸到了厚厚的斗篷做的帘子,隔绝掉了外头的风雪。

难怪里面,这么暖和。

她听到背后那人均匀的呼吸,判断得出来,他睡着了。

她想了想,带着暖意的指尖,一点点抚摸上他的面容。

哪怕是睡梦中,他也一直皱着眉头。

她纤细的手指从眉骨,一点点滑到鼻头,再从鼻头,一点点滑到唇瓣。

他虽在梦中,还阖着眼,却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唇瓣微微张开,含住了她的手指。

她忍住想给他一巴掌的冲动,抽出手指,继续向下滑去,摸到了他的喉骨。

他的喉骨很敏感,极轻极轻的跳动了一下,他的颈尤其漂亮,线条凌厉又清冷。

她怔怔的望着他,脑中醉意仍未消散,一时难以控制的,咬上他的喉骨,伸出柔软的舌,又舔了舔那处凸起。

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滑去,鬼使神差的,摸到了他的玉带,往里头探去。

他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敢惊动她,就任意她轻薄自己。

只是这一下,叫他浑身肌肉紧绷,呼吸也变得沉重。

似乎,他抑制许久的隐忍,克制,都如同烟花一样喷薄而出。

他睁开眼,含住她的鲜艳的唇瓣。

她分明什么也看不见,即便抚摸着他的五官,也从脑海中勾勒出了他的样子,明知他是谁,明知他是个多么可怕的人物,明明厌他入骨。

他是男人,还是女人,还是男女同体。

这个答案,她实在太好奇了,加之醉意浓厚,心底像是蚂蚁啃噬,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她不敢睁眼,被动的接受着他的热烈,几乎有些喘不过气了。

她又开始后悔了,暗骂自己毫无底线,简直无耻,她想要推开她,他却轻而易举的,就将自己的双手举过头顶。

她没办法,只得用别的办法,叫他知难而退,空隙之时,隐隐低喃了一句:

“殿……殿下……”

男人身体僵直,立刻停了动作,沉重的呼吸依旧萦绕在她耳畔,他纤长的羽睫低低的覆着,因而看不见他的神情。

“你想要的……是谁?”

他语声很低,似是半分嘲弄,半分果然如此的意味。

“殿下……”

陆温咬着唇,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可能是杀不了他,就气死他的心理,她又抱住他的脖颈,仰着头,眸光湿漉漉的:

“要……要殿下……”

他眸光冷淡,嗓音却愈发黯哑:“我是谁?”

事已至此,她只能死死阖着双眸,喉间上下一滚,强行指鹿为马:

“你是……安王殿下。”

他眸底掠过一片狠戾掠夺之意,托住她的腰:“好。”

“我是……你的殿下。”

二人回营帐时,已是夜半时分了,陆温双腿打着颤,几乎走一步,就痛一步。

而那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胸口本就有伤,耐不住她后来醉意消散,神智回笼,开始反抗。

伤口再次崩裂,这会儿,面色苍白如死,虚弱得像是会随时断了气似的。

这样一个虚弱,满身是伤的男人……还强行,要她一回又一回……

她唇角抽了抽,又呕又气,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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